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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微妙的碰觸(高雷預警:有射尿情節,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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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眉家小區在的那條街道是單行線,因為繞路,回家較平時有些晚。

雁平槳剛進門,就看到一樓客廳裡雁稚回窩在沙發上,一副等待的模樣,已經睡著了。

“爸,您覺得媽媽在等誰?”雁平槳轉身問後進來的男人。

蔣頌沒理他,見狀放下花上前,捂了下手,確定沒有那麼涼,才隔著毯子把人抱了起來。

雁稚回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是蔣頌,本能蜷進男人懷裡,問道:“兒子呢?”

蔣頌摸了摸她的臉:“回來了,你說的東西也給了,繼續睡吧。”

雁稚回不放心,回頭望了眼,看到雁平槳換了鞋,正探頭探腦地看她,這才安心地窩進蔣頌懷裡。

“早點兒睡,平槳。”她柔聲道。

雁平槳點頭,跟在蔣頌身後:“知道了,晚安,媽媽。”

-

蔣頌本來是想把人放下後先去洗澡,可剛把雁稚回放在床上,還沒做什麼,柔軟的身體已經貼過來。

雁稚回在黑暗裡給了他一個長長的晚安吻。

遷就著女人的動作,蔣頌被她親得呼吸微亂。他俯身摁開夜燈,邊脫外套邊低聲問懷裡的人:“怎麼不先睡?這麼晚了還在等。”

雁稚回只顧著解他的領帶,聞言迴應道:“你白天說了,讓我等你回來。”

蔣頌笑起來,按住她在鎖骨處作亂的手,帶著她往床上倒去,動作間不忘問她:

“所以,在沙發待到這麼晚,是在等我,對嗎?”

夜燈下男人眼角柔和的笑紋讓人怦然心動,雁稚回摸著他柔軟的頭髮,假意生氣,嗔對方的不正經:“怎麼還跟孩子爭?”

蔣頌把雁稚回抱在身上,按著她的後腦,不讓她因為說話漏掉給他的親吻。

她親得很急,應該是等了很久。

“慢一點,別急……慢一點。”蔣頌輕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待放下手上的外套,以及她攥在手裡著的領帶領針,這才反客為主地深入。

“好乖…嗯……”男人低低呻吟,喘息間隙,手順著女人睡褲的腰邊慢慢摩挲。

指腹粗糲,偶爾撫過腰間面板,已經足以讓雁稚回顫慄。

雁稚回曉得這是他的習慣,一種本能,並不代表他有想和她做愛的意思。

她往上蹭了蹭,故意將臀肉壓在他胯間。

“兒子還沒睡。”蔣頌提醒她。

雁稚回含糊道:“平槳明天估計又是四點多起床,一會兒就睡了,一定什麼也聽不到。”

蔣頌含著笑包住她的手掌,反問道,“倒想聽你講講,兒子一定聽不見什麼?”

掌心的手指溫熱細嫩,若有似無描他的掌紋:“聽不見他爸爸幹自己老婆的聲音……”

最後一個字出口,嘴唇已經被再度覆住,男人忍俊不禁,邊笑邊咬她的唇角:“這麼可愛…如果我說,我確實很想聽呢?”

以為還是和最近一樣,親溼她後用溼巾擦掉水漬,抱著她安撫,任她氣喘吁吁埋進他肩窩。

沒想到在內褲被扯掉後,寬厚的手卻一反常態,慢吞吞揉著屁股,手指微微探著溼滑的入口,喂進一截指尖。

蔣頌低聲問她:“今天……用手,可以嗎?”

“今天是母親節。”他補充道。

蔣頌清晰看到雁稚回的臉紅了。

“可不可以的,和母親節有什麼關係?”雁稚回抬著臀,輕輕套弄他的手指,發出瑣細的嬌吟。

蔣頌低聲迴應她:“沒有關係,只是,我給我的太太買了花……”

他的手從大腿根往上,握著滑膩的臀肉不斷拉扯揉弄。

“你可能沒來得及看到是什麼花,”蔣頌聲音沙啞地告訴她:“我們可以……”

買花的日子總讓人想要更親密一些。

蔣頌的喉結很明顯,上下滾動時頸線會短暫繃緊,雁稚回從那種清晰的線條裡,輕而易舉察覺到他的慾念。

喝醉的那一晚之後,蔣頌近來算得上是清心寡慾。有時她故意把手放在他腹下,男人也只是溫和地把她抱進懷裡,同時捏住她的手拉到唇邊,留下安撫性的輕吻。

但現在他喉結反覆滾動,毫不掩飾一箇中年男人循規蹈矩習慣下旁逸斜出的猙獰慾望。

蔣頌耐心地等待她的答案。

雁稚回幾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中年蔣頌操人很兇,話講得溫柔,動作卻一點兒不心軟。不管用雞巴,用玩具,還是用手,都是這樣。

雁稚回很喜歡很喜歡。

“別去洗澡了,就這樣……”她伸手下去,單手解了蔣頌的腕錶,從他身上支起身體,俯身想要把它放在桌角。

蔣頌由著她動作,但抽出手指,握著她的腰起身伏在她後背,也只是晃眼的功夫。

一個後入的姿勢,但蔣頌並不使用自己的性器官。他最近在絕對不應期,強行刺激陰莖會感到不適。

也就是說無論多大的刺激,他都沒有勃起的想法。近似於絕對的“有心無力”。

他把臉貼在雁稚回光裸的脊背上,手探到臀間剝開肉縫,討好她的同時,慢慢舔舐她後背的汗。

這個體位讓他覺得他是一個與其他動物無甚差別的個體,都用這樣最原始的姿勢和自己的女人求歡,居高臨下將她所有的反應收入掌中。

長髮蓋住半個肩頭,海鹽玫瑰的香氣混著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蔣頌不可抑制地動情,頻繁啄吻她的肩頭,腰窩,直到臀尖。而後在溼淋淋的發顫的嫩穴前給她舔逼。

不應期做愛,會有一個非常微妙的碰觸,雁稚回尤其熱衷。

蔣頌在討好她的過程裡逐漸脫掉衣服,當他同樣一絲不掛緊緊挨著她,是雁稚回最容易高潮的時刻。

男人半勃的性器蹭著她被玩開的穴,長長的一根,伴隨著蔣頌近似於本能的頂撞動作,不住蹭著她敏感的穴口與興奮的陰蒂。

雁稚回害怕這種時候,因為她太熟悉男人肉棒的溫度,熟悉它的肉感與碰撞時沉滯的鈍力,她不能確定自己會在被蔣頌沒有完全勃起的陰莖蹭到第幾下的時候哆嗦著高潮噴水。

蔣頌則會在那一瞬間在她身上獲得滿足與自卑兩種極端情緒,這些情緒往往都被他獨自消化了。因為處在強制不應期,因為幾乎算是有心無力。

雁稚回被自己的敏感弄得直哭。

她不想這樣,但她忍不住。蔣頌往往在她還沉浸在快感的餘韻中的時候,要她看自己的身體,尤其是腹下。

“小浪貨,小乖,我的寶貝,”他低低咬著這些詞問她,“把我完全弄溼了……”

雁稚回抽噎著說對不起,她輕輕握住男人半勃的陰莖,用最柔軟的聲音央求蔣頌再蹭蹭她。

她曉得這種觸碰十分上不了檯面,彷彿他們都有某種鮮為人知的癖好一樣。可中年的性愛就是因為面臨這種難言的窘迫與逐漸衰老的身體,更讓人有原始的發洩性慾的快感。

只是丈夫人到中年,妻仍是少妻。

因而原本是坦誠的放縱,由於一方年輕美好的身體,變成了一場帶有狹玩性質的恩惠。

蔣頌不可能拒絕來自身下愛人的恩惠,儘管他不想面對這恩惠的由來。

於是現在他的小妻子全身赤裸縮在他懷裡,在洗過澡後,用僅僅穿著條內褲的下體蹭他的陰莖。

它像一條綿軟的長蟲搭在他的腿間,被雁稚回蹭得微微勃起,但也只是“微微”的程度而已。

蔣頌有些抗拒。因為她這幅咬著手指縮在他懷裡發情的樣子,無疑在側面宣告他的無能。

蔣頌隨即想到,他現在還能這麼冷靜地思考這些事情,而不是選擇把她插得眼淚漣漣,其實已經證明了他對情事的冷淡。

雁稚回蹭著他沒硬的東西,把自己玩到了高潮。她好像很喜歡他那副一臉遷就,神情清明冷靜的樣子,不住勾著他的脖子親他的喉結,熱情得要命。

胳膊被她蹭得不住晃動,蔣頌輕鬆抱著她,撫著她的後腦把人按進懷裡,垂眼擰著眉,換完剛才弄得不能看了的床單。

平展對稱,與以往如出一轍。

雁稚回在他懷裡哭,壓抑的嗚咽,應該是又把自己弄噴了。夏意已經很明顯,即便氣溫合適,蔣頌還是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小腿肚。

“冷嗎?”他低聲問。

雁稚回搖頭,吸著鼻子輕輕在他身上磨蹭。

“要被你弄死了……”

蔣頌把換下的床單丟進盥洗室,又收掉散落的雁稚回的衣服,和他方才穿的那套——他已經換上睡衣,陰莖被從開口放出來,由著他的小妻子亂蹭。

他聞言低頭,看向雁稚回的發頂:“是我弄你嗎?”

他摸著雁稚回的頭髮,坐在床邊。

“頭抬起來,”蔣頌低聲開口:“把舌頭伸出來,小乖。”

女人從懷裡慢慢抬起頭,淚眼朦朧的一張漂亮的臉。

水液,尿液把她的內褲完全弄溼了,蔣頌的褲子也是。

他微微皺眉,抱著她靠在床頭,審視雁稚回潮紅的臉和失神的模樣。

他低低道:“知道自己剛才怎麼在我身上發騷的嗎?”

蔣頌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她往上託了託,貼近上衣的位置,那裡還是乾燥的。

“我甚至都沒硬……小乖,我已經不是以前那樣了,”蔣頌用手揉她尚未躲進去的豆豆,感受身前這幅依然年輕緊緻,充滿活力的身體。

“沒硬的雞巴到底有什麼好蹭的?”他問,手上沒什麼安撫心思地插她,越來越兇。

“不覺得噁心嗎?”蔣頌慢慢問她,在她嗚咽的聲音裡,用手指去狠狠碾她的敏感點:

“蹭它是什麼感覺?是不是感覺像蟲子一樣…我是不是該慶幸它至少還是長的,被你強行騎到微微勃起,不會可憐到連被你蹭的價值都沒有?”

蔣頌掐住她的脖子,用手帶她高潮,說話平靜,隱隱有未知來源的暗湧:“小乖……”

他皺著眉,想說什麼,可身下陰莖慢慢有了反應,他意識到自己是因為方才妻子的失禁,讓他有了排洩的慾望。

握著雁稚回的腰,蔣頌道:“要和我一起去衛生間嗎?”

他眼裡難得有惡劣的意味,慢條斯理問她:“如果你真的渴望看到我用陰莖射出來什麼東西的話。”

雁稚回根本不怕他,她望著他,依然是完全的信賴。她抱緊蔣頌,輕言細語:“如果您想用我,我也是願意的。”

也許是怕蔣頌不能理解她的意思,她靠在他肩上補充,呼吸呵在頸側:“我的意思是,先生……您可以尿在我身體裡面。”

蔣頌摩挲她腰肢的動作停住了。

於強制不應期被女人強按著騎,被高潮後尿了一身,現在他陪伴十幾年的小妻子,要他尿在她身體裡面。

蔣頌深呼吸。

他現在大概真的類似陽痿了,他想。

他的心裡想操她,但他的身體並不那麼配合他,除非他藉助射尿這個方式。

雁稚回的心思細膩鎮定一如往日,就像她想和他做愛,想為他生子,所以一定會準備好誘惑他踏入陷阱的萬全之策一樣。

從開口,雁稚回就知道,她想要的,他一定無法拒絕。

因為她的一句話,他真正起了幹她的心思。

也因此更加厭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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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寫這個play了,算了算時間,爹地還在強制不應期養胃中,適合開車(遁走)

……我居然真的寫出了這種怪東西!!

另外打個補丁:雁平槳今晚專心夜探書房,沒聽到爸媽doi,絕對安全(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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