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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沉淪(白子淵的場合h,對鏡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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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莫忘知道白子淵狀態不好,疑心催眠系統出錯,畢竟有前車之鑑。

這破玩意兒整個兒叄無黑心產品,對她這個使用者的條款嚴苛到人神共憤,兌換的獎勵卻又隔叄差五撂個攤子。

可那又怎麼辦?這個坑蒙拐騙貨不對版的定時炸彈又不能舉報到工商局!

白子淵片刻都沒再動,臉偏側,紗灰色的睫毛顫巍巍地抖,他白皙的面容籠照著薄霧般的水光,輕柔柔,亮晶晶,宛如端坐在高檔櫥窗內,一隻貴族少爺樣的精緻人偶。

杜莫忘再過分,也不可能對著這樣一個精神崩潰的可憐人下手,死到臨頭她反而是更鎮定的那一個,抱著大不了跪在白子淵面前以死謝罪的心態,釋然地坐直身子。

……可屄裡的粗屌好像更硬了,狹窄的陰道撐開到了極致,內壁層迭的肉褶被長屌擀平,下體痠麻,肉穴不受控制地痙攣吸吮,稍微一動就牽扯出細微電流樣的快感。

淡定,淡定!白子淵現在精神受到衝擊整個人都處於木僵的狀態,此時還拉著他做愛那簡直禽獸不如啊!已經達到了變態的地步了啊!

杜莫忘忍著坐回去的衝動,從白子淵的雞巴上下來。屄穴被肏得合不攏,留下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空洞,隨著呼吸翕張,隱約可見彎曲甬道里紅腫的媚肉。失去了粗屌的堵塞,濃白的精液“嘩啦啦”地湧出,被體溫暖熱的液體順著腿根黏膩地往下淌,有種失禁的錯覺。

“哥,你怎麼樣了?”杜莫忘放下裙子,盪漾的裙襬一直到腳踝,遮住滿腿的泥濘。

但做愛後渾濁淫靡的氣息遮擋不住,依舊如同影子般包裹著兩人,在呼吸裡縈繞。

白子淵橫著胳膊,小臂遮住眼睛,只露出精巧尖利的下巴,那脆弱的弧度好像風吹就會崩壞。他蛇果一樣鮮紅欲滴的薄唇緊抿,繃成一條剛硬的直線,嘴角卻輕輕地顫動。

他靜靜地不說話,沉默地躺在那裡。

博山爐裡的線香終於燃盡了,火點回光返照地猛然亮了一下,衝破了暗沉的香灰,暗香猝然地濃烈,只一瞬,很快就被無形的風吹散。

杜莫忘忽然有種惶恐,自心底升起一陣說不出的鬱結和悔恨,她頓時渾身像過了桶冰水似的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和白子淵……與陳漁和她弟弟,是不同的。

她跪倒在白子淵面前,沙發前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並不硌人,卻總覺得有股子寒意透過膝蓋攀上身子。

“哥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和我說一句話。”杜莫忘伸手想去碰白子淵的胳膊,想看他的臉,手快要觸到時又突然停在半空,僵硬地懸在半路。

她放下手,握住沙發上垂下的流蘇,低著頭,額頭緩緩地抵在白子淵側腰下的座墊旁。

許久,白子淵沙啞的聲音在腦袋上響起。

“之前,我身上有鞭子的痕跡,是你做的嗎?”

這句話簡直是青天白日一道霹靂,杜莫忘這次連發顫都沒有,哽了半晌,低低地應了一聲。

“哥,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你不要傷心,這全怪我,你是無辜的,被我逼迫。”她抬起腦袋,急切地認錯,“是我害了你!”

“我錯了,哥!你打我吧!我只是太想和你親近……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你對我很厭惡,好像恨不得我去死一樣,你暗示那些人找我的茬,我知道真正的主使是你,唐宴是被你煽動的,但我不怪你,因為你是我哥,我一直……”

“夠了!”白子淵驟然拔高的音量打斷了杜莫忘的話,“現在不是翻舊賬的時候,你怎麼敢做出這種事!你不知道我們是親兄妹嗎?你這是在亂倫!你這低賤的婊子……”

“不,”白子淵話鋒一轉,絕望地哆嗦,“我也高尚不到哪裡去……”

胳膊無力地滑下,手垂落在地,杜莫忘這才看到他的臉。那一貫秀麗的、冰百合般清幽又矜貴的面龐,此時被一層霧氣樣的水色覆蓋,左眼下的那顆猩紅的淚痣隨著抽搐的眼角跳躍,像不斷墜到臉上的血滴。

杜莫忘如遭雷劈,失措地一點反應都沒有,白子淵一隻手撐在沙發上,艱難地坐起身來,硬挺的雞巴還高高地翹在小腹下,耀武揚威。

“你,你現在還不舒服,是麼?”杜莫忘湊近充血的陰莖,那上面粘附著凝固的精液和亮晶晶的屄水,“我幫你口交吧……”

她嗅到體液混合的熱意,嘴唇碰到屌皮,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從唇上傳來的溫度,剛要張開嘴,下巴忽然被鉗住,力道之大彷彿要把她的下頜骨硬生生捏碎。

白子淵推開她的腦袋,拉上褲子起身,步伐急促地繞過杜莫忘。

他被地上的衣服絆了下,一個趔趄,杜莫忘立刻站起來去扶他,他猛然一縮,視她為洪水猛獸,如同發了癲癇似地劇顫,聲音尖利顫抖著厲喝:“滾開!別碰我!”

杜莫忘只能收回手,胳膊支撐在沙發墊,歪斜著身子,倚著望他對鏡穿衣。

白子淵眼鏡沒戴,微微眯著鳳眼,煙籠寒水似的淡睫一直在撲簌,眼角的紅痣間或躍動。他自下而上系起盤扣,最頂端卡住喉嚨的那顆卻怎麼也扣不上,花苞似的佈扣在他指間打滑,他手抖得越來越厲害,仿若篩糠。

直到指腹被扣子磨疼,通紅地綴在指尖,那顆頑劣的盤扣還是系不上。他背對著杜莫忘,肩膀拉平到僵硬,似繃到最緊即將斷裂的琴絃,踩在崩潰的邊緣來回踱步。

白子淵喉嚨裡擠出哽咽似的怪聲,對著落地鏡機械地重複動作,杜莫忘眼眶發熱,小心地吸了下鼻子,垂著頭挪到他面前,伸手替他扣好。

“哥……”

他忽然發難,掐住她的下頜把人抵到鏡子上,一聲巨響,杜莫忘重重地撞上冰冷堅硬的鏡面,疼痛透過皮肉鑽進脊骨裡。

一隻手探進她裙子裡,兇狠地扯下她的長襪,將內褲往旁邊一撇,卡住腿根朝旁邊分開,混合在一起的髒汙熱液流了他滿手。白子淵冷著臉,猝然靠近,連前戲都沒有,急切地沉身上頂,杜莫忘體內頓時被火熱的肉棍捅開,滿脹的酸澀混合著酥麻的快感兇猛地燒遍全身。

她幾乎是在屌日進來的一瞬間就出了水,爽得話都說不出來,臉頰團起兩片紅暈。“噗嗤”的響亮水聲,雞巴破開腫脹的屄肉迅速捅到最深,粗碩的龜頭用力地砸向宮口,頂端直接陷進宮頸,硬生生插了半個圓頭。

杜莫忘急聲尖叫,她被摁在鏡子上操,兩腳都被頂到離地,身子隨著穴裡不斷抽插的肉棒上下聳動。

她沒有刻意隱藏聲音,動情的呻吟響徹客廳,隨著愈加快速狂烈的打樁,音調越來高揚,爆炸似的快感在小腹聚集,澎湃浪潮席捲全身,連呼吸都因猛烈的交媾斷斷續續地卡在喉頭,被從身下猛衝而來的力道蹂躪撞碎,幾乎窒息。

白子淵掐著她的腰,臂彎搭著她的一條腿,逼著她只用一隻腳勉強站立,被狂暴的衝撞杵得搖搖欲墜。他並沒有看她,面無表情,視線落在鏡子之外,好像看不到她,操的就不是自己親生的雙胞胎妹妹。

杜莫忘存心氣他,哼哼地叫起來:“哥哥好厲害,又肏進子宮了……嗯嗯……宮口好酸,裡面一直在頂……好舒服……”

“唔哦哦哦……好長,嗯……到底了,真的到最裡面了……好深……哦哦不要再頂了……要破了嗯哦……”

“舒服,嗯,就是那裡,那裡一碰就好爽……哦哦哦好快!小屄要爛掉了!哥、哥哥!哦哦哦呃噢!”

“去了,去了……呃!”

“閉嘴!”白子淵額角青筋暴起,鳳眼殷紅,胯下粗壯的肉棍更加膨脹硬實,精瘦的腰胯快速甩著雞巴衝開合攏的穴肉,挺進溼潤的屄洞裡,“啪啪啪”地水花飛濺。

杜莫忘卻不怕,她剛高潮完,順從白子淵的動作抬高腿,韌帶繃直產生輕微的痠痛,大敞著私處任由熱屌肏穴。她爽得渾身上下止不住輕顫,一隻手摸向白子淵的臉。

手觸碰到他面龐時,他煙霧樣輕淡的睫毛扇動了一下,她摸著他柔滑發涼的臉頰,他沒有躲開。面頰輕微的起伏昭示著手掌下此人的生命力,指尖傳來微溼的觸感,她忍不住用拇指拭去,捧住他的臉湊上去吻他鮮紅的唇。

他緩緩地閉上眼,唇齒相碰,穴裡打樁機樣不管不顧的狠戾抽插放緩,粗糙不平的屌皮慢慢地抵開綿軟緊緻的屄肉,再緩緩地抽出,磨出漣漣水液,他再挺腰,陰穴滿滿地脹開,入到最深,埋在宮頸的碩大龜頭也勾著宮口輕緩地拉扯日肏。

穴裡舒爽得快要融化,百般柔情湧上心頭,她的心臟變成一隻初生的小鳥,揣在胸口萌動跳躍。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哥哥。”杜莫忘啄吻著哥哥的嘴唇,滿足地含著穴裡的肉棒,時不時吸肚子絞一下插在腹腔裡滾燙的熱物,肉屌受到刺激變得膨大,貪婪霸道地佔據整個陰道。

抽送間熱潮湧來,她很快又洩了一次,穴裡溫暖溼潤的花肉痙攣著,緊纏著粗壯肉物。

真好,抓著她胳膊的大手緊到發痛,抬起她腿的力氣也讓腿根痠軟,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那個叫白子淵的男人就站在她面前,私密的性器在她身體裡耕耘,陽物充血跳動,彷彿把他的心臟塞了進去,他的心在她子宮裡砰砰律動。

她吮著他的唇,含在齒間嘬吸,他的嘴唇又溼又滑,被她舔得像泡在水裡的大理石,卻又很軟,熱熱的,一抿就化。

這是不帶著情慾的親吻,她只是在表達愛意,他是這世上她最親近的人,他們理應親密無間。

親了一會兒白子淵不知道又發什麼神經,忽然躲開她的吻,將她翻了個面,把她正面摁在冰涼的鏡子上,握住她的腰後入。

“哥!”

粗硬的陰莖在她體內又急又重地轉了一圈,將甬道里每一寸媚肉都碾壓廝磨,噴湧的快感讓她抖著腿高潮,水還沒流出來,又被雞巴塞了回去,小腹隆起一道淺淺的弧。

“抬高。”白子淵咬牙低聲道。

杜莫忘聽話地將後腰塌陷,屁股翹到最高,滴著水的陰唇外翻出通紅的色澤,淡色的粗屌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個姿勢極大方便雞巴在屄裡進出。白子淵每一次都全根沒入,沉重飽滿的陰囊重重地拍打在臀部上,緊貼著皮肉,拍出大片大片的紅暈。

白子淵咬緊牙關猛肏,掐在她腰間的手如鐵鉗般堅固,動彈不得,他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喘息,胯下快出殘影,日得她逼穴發麻,除了快感還有絲絲的痠痛,疼痛又激起更多的爽意,穴肉在雞巴的鞭笞下歡快地收縮。

她雙手撐住鏡子,凝視身後挺胯的男孩,他冷若冰霜的面容浮著層雲煙般的紅霞,垂下的睫毛遮住半截眼眸,晶瑩的碎光從眼簾的陰影裡閃爍,薄薄的柔光籠住面龐,整個人都在散發朦朧的光。

那無瑕的、精美的,足以目空一切的傲慢的美麗,在她身上恣意地綻放,那高嶺之上的冰雪百合飄落在她的肌膚,在她溫暖的體內生根發芽。

心底的狂喜比身體裡的舒適更加強烈。

屄裡的火熱陽物還在抽送,杜莫忘記不清她高潮了幾次,水流太多唇舌都發幹,穴肉已經失去了律動的能力,只能抽搐著任由雞巴蹂躪。終於,他抓著她的腰,在穴裡衝鋒,長屌犁逼飛快地抽送,雞巴更明顯地搏動,彷彿要在她屄裡炸開。一個猛然的深頂,龜頭衝上嬌嫩的子宮壁,杜莫忘深切地嘆出一聲急喘,濃厚的精液在宮腔內噴發,滾沸的白汁灌滿整個子宮,最深處也浸泡在熱騰騰的黏稠白精裡。

屄穴腫脹地收縮了幾下,含著雞巴,無能為力,只能盛住一肚子的精。

肩上一沉,白子淵的額頭擱在她頸窩,他的軀體顫抖著,手上的力道鬆懈,抱著她順著鏡面緩緩滑下。

兩人前後跪坐在地上,他摟把她摟在懷裡,許久沒出聲。溫熱的水滴墜進她的衣領,砸到她鎖骨上,分不清是冷還是熱。她還處在綿長的餘韻裡,腦袋暈乎乎的,費力地睜開眼睛。

“我完了,杜莫忘。”他急劇地喘氣,低低地說。

杜莫忘臉貼在微冷的鏡面降溫,半軟的屌還插在她穴裡,坐位進到深處,和精水一起佔滿了宮腔。她脹得眼珠朝上翻,胸口起伏,身體時不時抖一下,下半身麻木著。

“怎麼會呢?哥哥,要完也是一起完蛋,我們是一體的呀。”她的回答幾近夢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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