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前,楚明鏡坐在五樓的自習室裡,翻閱一本厚厚的民法書。教室裡一個人都沒有,按理說不會有什麼東西能分他的心,但他的眼神已經在同樣的兩頁上來回瞟了半晌,一個字都沒能印到腦子裡。
終端被他推到了一個伸手夠不到的位置,但目光還是時不時地越過書頁跳過去,在純黑的外殼上徘徊。不知煩躁地敲了桌面多少下,等最後注意到的時候自己已經起身將它拿了過來,調出了一張表格的截圖。
風紀部每週都會把包括特殊廁所在內的懲戒設施使用申請整合起來彙報給他,一般他都只掃一眼就統一批准,可正是這一眼就讓他找到了一個十分扎眼的名字——
她上次不是說自己沒再繼續受罰了嗎?是不好意思告訴自己,還是……
猶豫良久他還是沒有給她發訊息。他又不能像上次一樣替她免刑,管理科突然秋後算賬也是常有的事。自己未免管得太寬了。
可她明明不是那種喜歡以身犯險的人。剛入學不久就巧合般地遭遇了這麼多事故,讓他總覺得這背後有什麼隱情。然而就算動用上了所有的特權,也只能查到她除了一個不明不白的違規高潮記錄之外乾淨得像白紙一樣的履歷,追溯到祖宗叄代都和叛國者或性慾自由派扯不上一點關係。
楚明鏡明白他已經觸碰到了自己能力的侷限,這令他有些焦灼。他毫無疑問地繼承著A等公民的頭銜,每天注視著在公民議會大樓裡進進出出的父母,就以為那也是自己能輕鬆跨越的距離,卻不想只是試著一抬手就碰到了壁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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