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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8聖母泣血(肉/極度香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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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少爺終於吃到大小姐惹,鼓掌!對於雙方互騙我只能說:好吧還是你們會玩!

扳機扣下的那一刻,蕭逸腦海中只閃過蕭矜的臉。

今夜他殺孽無數,唯獨愧對一個人。

他的大小姐。

溫室裡嬌生慣養的玫瑰花,矜貴柔弱,還沒有經歷過這世間任何一場人情冷暖、坎坷磨難。他無比期待著親自將她折下,捏在指尖,剝開她綺麗柔軟的花瓣,看盡她頹敗或盛放的每一面。

想想還真是,有些殘忍呢。

找到蕭矜時,蕭逸身上還沾著蕭存和連霽的血。

他親自開槍,終結了這兩個與蕭矜羈絆至深的男人的性命。或許是因為太過激動,又或許是舊傷未愈,他的手一直在劇烈顫抖,他竭力剋制,最終才用差點殘廢的右手食指扣下了扳機。

鮮血噴濺出來,瞬間染紅了他的袖口衣襟,當然,還有他過分英俊的一張臉。

勝利的洗禮。

眼前升騰起一層淡薄血霧,他攜這份洗禮走向蕭矜。

短短一夜,風雲劇變,蕭逸腎上腺素一直處於狂飆急升的水平。如今硝煙淡去,他才察覺到自己好渴,又好飢,腹腔咕咕作響,恨不得張口便吞下眼前的蕭矜,再慢條斯理地嚼碎了嚥下去。

今夜的她過分狼狽,卻看上去莫名誘人,簡直成了一道可口的法式小甜點。

她總是輕易地,就讓他重拾了體內的野獸本性。

貪婪,慾望,罪孽,撕碎。

片刻前他毫不留情地處決了她最後的保鏢,如今她在他面前瑟瑟發抖,一身單薄的白色紗裙、眼圈紅透的模樣,任誰見了,都得真心實意地誇上一句哀豔動人。蕭逸不想嚇到她,也不想放過她,就在猶豫著該拿她如何是好的當口,目光瞥見蕭矜懷裡緊緊抱著的照片。

她與連霽的合照。

落進蕭逸眼裡,原本的楚楚可憐眨眼間就演變成了尤為可恨。

可恨的自然不是蕭矜,他怎麼捨得恨她呢?

蕭逸恨的是畏縮在她懷裡的——連霽那張不識好歹、至死都掛著淺淡笑容的臉,還有他眉眼間流露出來的那種渾然天成的優越感。

他霸佔了她那麼久,如今死了,還是不肯放開她。

名為嫉妒的毒蛇再度現出真身,黑色鱗片寒光瘮人,瞬間絞緊了蕭逸的心臟,尖獠的毒牙穿透血肉,毒液奔騰流竄至全身,血液沸騰的高溫幾乎令他當場瘋掉。

她為他傷心?

冷心寡情的蕭大小姐,為了一個男人哀悼?

不可以。

一股無名的憤怒與不甘湧上心頭,矇蔽了蕭逸的理智,即使這個男人是她自小定下的未婚夫,也不可以。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值得大小姐傷心。

他曾那樣卑微,那樣絕望,那樣祈求地跪在她腳邊。日復一日,漸行漸遠,他終於意識到,只要她還是蕭家大小姐一天,他就不可能擁有她,甚至連遠遠看著她,都快變成一種奢望。

尊卑有別,原本蕭逸一直秉承著這樣的理念,原本他也只想繼續當一隻愚蠢的飛蛾,追逐著永恆的光熱,即便被她過於耀眼的光芒灼傷了,也不過是扇扇殘翅抖抖灰燼,灰溜溜地離去。

誰叫她是光。

不記得哪個瞬間,蕭逸腦海裡突然蹦出了一個念頭,如果能把光握在手裡就好了。那些男人都想握住她,為什麼我不能想呢?

他這一生,有沒有為自己爭取過一回?如果說報仇與得到蕭矜,本就是一石二鳥,他何樂不為呢。

一念神魔。

蕭逸原本以為,除掉蕭存和連霽,大小姐身邊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他可以藏起她,保護她,沒有仇家能夠發現她。

當然,他殺了她的父親,毀了她的榮華,她定然會朝他發怒,甚至恨他入骨。但是沒關係,蕭逸想,自己有足夠的時間,足夠的耐心,用一輩子來乞求她的原諒。

只要她不是萬念俱灰,一切就還有轉圜餘地。

蕭逸很清楚,按照蕭矜的性格,即便被逼至絕境,她都不會輕易放棄。只要她存著報仇的心思,她就會活下來,只要她活著,他就有機會。

為仇恨而活的人,擁有最堅韌的生命。

誰知暴動結束,廖明憲卻主動提起了蕭矜,讓蕭逸帶手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她,完好無損地帶回來。說起蕭矜名字的時候,廖生眸色一動,眼底熠熠閃光。那份呼之欲出的意圖,蕭逸再熟悉不過,他曾經無數次在鏡子裡看見過。

怎麼就那麼多人惦記著他的大小姐呢。

愛到了極點,悄然生了恨。

他恨她。

恨她的姓,恨她的父母,恨她身份背後埋藏的權勢。也恨她,年少無知的時候,輕而易舉就攫取了他的心。她對他並不算好,他竟然還能那麼蠢地,心甘情願地跟在她身後搖尾巴,眼巴巴地討她歡心。

蕭逸領了命,順利找到了蕭矜,本應立刻帶人回廖宅。偏偏看見蕭矜的第一眼,突然改了主意,他不能再等了。

他與蕭矜之間,總是亙著難以逾越的橫溝,總是有那麼多突如其來的意外,唯獨此刻,她失卻了一切庇護,弱小又無助,她的身邊只剩他。

誰叫是他先找到了呢?

他想要蕭矜,想得太久了,久到發瘋的程度,以至於根本無法忍受再一次將她白白地拱手讓人。

就是死,他也要真正吃到她。

祭臺有些高,我被蕭逸抱著坐上去,居高臨下的姿勢,我低頭才能看清他的面容。

“大小姐,大小姐。”

蕭逸仰面望我,眼神裡流轉出我此前從未見過的迷戀神色,他一遍遍地輕聲念我,用只有我們二人才能聽清的音量,念得煽情而旖旎。

他撥出的氣息灼熱,音調低沉溫柔,乍一聽,像極了情人間的竊竊呢喃,但是每個字眼從嘴裡說出來時,又是那樣咬牙切齒、怨入骨髓,彷彿下一秒他就要將我拆骨入腹,吞吃殆盡。

“你想幹什麼?蕭逸。”

我有些慌,又有些怯,虛張聲勢起來,試圖憑藉昔日蕭家大小姐的氣場壓制住他。

但蕭逸絲毫不為所動,抱住我,腰身擠進我兩條腿之間,再用胯別住,這下子我的腿怎麼也沒辦法併攏了。

他這才貼近我的耳根,淡淡道:“幹你。”

語氣理所當然,無恥至極。

“你做夢。”

我翻了個白眼,挪動著想從祭臺下來。

蕭逸甚至懶得反駁,抬手輕輕一推,就將我推倒在臺面。懷中相框不慎跌落,我聽見玻璃破碎的聲響,餘光瞥過去,果然裂開道縫,恰好裂在連霽臉上。蕭逸也瞧見了,伸手撈過相框,重新塞回我懷裡。

“抱著。”

“神經病。”

我奮力甩開他的手,相框隨之重重摔到地面,玻璃碎得稀里嘩啦,連霽原本英俊溫柔的面容映在四分五裂的玻璃之下,顯得畸形而可怖。

蕭逸瞥一眼,冷笑:“不是捨不得嗎?不是放不下嗎?不是還為他哭了嗎?”

“我為霽哥哥哭,輪得到你管?”

我輕蔑地駁他,他什麼身份什麼資格,敢殺我的人,還敢管我為誰哭,更可惡的是,他竟敢這樣兇我。爹地在世的時候,蕭逸對我就是連大聲說話都不曾有過。

“喲,霽哥哥?”蕭逸垂眸,斜睨了一眼地面照片,目光涼薄地掃回我的臉,“那怎麼不好好抱著你的霽哥哥?讓他瞧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說著,蕭逸一手握我的腰,另一隻手嫻熟地摸進我的裙底,像從前無數次那樣,輕輕巧巧地用手指勾著我的內褲,別到一側臀瓣,然後卡住。

他唇角滿意地上揚,手指靈活地探入我的穴縫,略顯粗糲的指腹來回摩挲著嬌嫩的穴口。

“我一直都很想,讓他親眼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

蕭逸湊近我的耳根,張口含住我的耳垂,細細舔弄,水聲漣漣作響,比他嘴裡說出來的話,還要曖昧,還要下流。

“你猜,連公子會不會生氣?嗯?矜矜誰都碰不得的小粉逼,就這麼被其他男人幹了,還幹了不止一次,他會不會氣得活過來殺了我?”

他要來真的。

蕭逸解開皮帶,抽出去的動作刻意放緩,冰冷的金屬扣一下下緩慢而清晰地刮過皮帶孔,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響,一室寂靜中,愈發刺耳。

“他碰過你嗎?”

蕭逸性器彈出來,過分硬熱,抵著我的臀縫,來回磨蹭,龜頭滲出腺液,一下下蹭著我的穴口,很快,那裡就被蹭得溼噠噠。

我整個人被牢牢壓在臺面上,動彈不得。蕭逸摸著我的陰蒂,時輕時重地揉捏,小小的肉核在他指腹間不斷顫抖,他略微用力一刮,強電流般的快感就急速沖刷過我的四肢百骸,渾身都被折磨得酥軟無力,無意識地在他掌下扭腰,沒一會兒我的呼吸就亂了套,小小聲地從鼻腔裡憋出斷斷續續的哼唧。

甬道內溼意越發濃烈,我極力剋制著,不想讓蕭逸發現我溼得這樣快。奈何花穴實在不爭氣,咕嘟一聲,吐出一包蜜液,溫溫熱熱的,淋在蕭逸手指頭上。

果不其然,蕭逸輕笑出聲,舔了舔唇,不懷好意地問我:“矜矜這就溼了?”

“是為他,還是為我?嗯?”

他很少叫我矜矜,如今竟是連大小姐都不肯稱了,偏偏最常叫我矜矜的兩個人,都死在他手裡。一股悲涼自心底猛地躥湧上來,逼得我背脊發寒。

見我不說話,蕭逸自作主張地抬高我一條腿,從後面慢慢地擠進來。他不斷地揉我的屁股,又用手指撐開我的穴,那裡足夠軟濘,透明粘滑的水液斷斷續續地往下滴,順從地落進他掌心裡。

蕭逸硬梆梆的性器抵上來,碾磨著往我穴裡進,奈何尺寸實在太大,龜頭勉強進來一點,就卡住了,緊箍箍的,繃得我好難受。

“出去啊……”

太久沒有做過了,一下子難以適應這樣的龐然巨物,我抗拒地推著蕭逸,內壁卻驟然收縮起來,彷彿得了滋味般,一口口地吸他更緊。

“不出去。”蕭逸搖頭,“待會兒我要射進來,好不好?”

他怎麼敢,怎麼敢同我說這種話。爹地屍骨未寒,他就膽敢這樣欺侮我,實在太過分了。他算什麼東西,一種深深的恥辱與憤怒瞬間湧上心頭,可我不敢和他撕破臉皮,畢竟現在我的命就握在他手上。

畜生。

我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罵他。

扭著腰劇烈掙扎起來,嘴裡輕聲反抗:“出去,滾出去……”

“進來了哪有再出去的道理?”蕭逸反剪住我的雙手,挺腰,硬物試探著又往裡進了一點,他吸了一口氣,“你再亂動,我乾脆全部插進來。”

這話頗具威懾力,我當然知道他那玩意兒有多大,有多硬,要是直接一下子全進來,我會被弄壞的。於是我掙扎的幅度小了一些,委屈道:“有人,別在這裡,外面有人。”

蕭逸反倒興奮起來。

“你也知道有人啊?”

他舔舔唇,又挺腰,陰莖廝磨著軟嫩穴肉,再度深入了幾分。他的性器滾燙,宛如肉刃般地往我裡面鑽,緊窄的內壁被一點點破開,穴內軟肉立刻食髓知味地纏裹住他粗脹的柱身。

我聽見蕭逸喉嚨深處溢位滿足的喟嘆,喉結緊貼我的脖頸,隨著他吞嚥的動作上下滾動,他炙熱的唇含著我的耳垂,慢慢地吮著,聲音壓得越發低,越發蠱惑。

“所以你要乖一點。要是不乖,我就只能把外面的人都喊進來,把你抓住。一人抓一隻手,另外兩個人分別掰開你的腿,然後矜矜的小穴就要被看光光了。”

“矜矜那裡那麼漂亮那麼粉,不怕被看,對不對?”

他說的煞有其事,彷彿下一秒就要開口喊人進來,我匆忙搖頭。

“好久沒檢查了,還是那麼粉嗎?有被其他男人碰過嗎?”

蕭逸說著,捻住我脆弱的陰蒂,狠狠用力掐了一把。我尖叫出聲,猛地弓腰,他趁勢將我摟得更緊,指腹溫柔地覆下來,抵著抽顫的小肉核,一下下輕柔地撫慰起來。

“所以不能像以前,叫得那麼大聲,懂不懂?”

“聲音太大,他們都會知道我們在裡面幹什麼,你也不想自己叫床的聲音被那麼多人聽見吧?”

我搖頭:“不想。”

“當然,他們現在也猜得到我們在裡面幹什麼,我在對你幹什麼。”

蕭逸微笑著,抽出手指,上面已經沾滿了我的體液,晶瑩剔透,牽連出一段長長的透明的銀絲。他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不容拒絕地將食指和中指塞進我的嘴裡,命令我含住。

“待會兒要是弄疼了你,你就咬,用力點我才知道。”

“舒服了你就舔,我多操幾下那裡。”

我不情不願地含住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問他:“你是來抓我的嗎?”

“嗯。”他答得痛快。

“你能放我走嗎?”

蕭逸不說話了。

“如果我讓你滿意了,你可不可以放我走?”

我嘗試著討價還價,舌尖纏住他的指尖,又輕又乖地繞著圈兒舔他,口腔溼熱綿軟,裹著他的手指,不經意地一下下吸。

興許是被我舔得過於舒服了,蕭逸眯起眼睛:“嗯,我考慮下。”

“那你搞吧,搞快點。”我自暴自棄地同他妥協。

蕭逸嗤笑一聲:“這種事情怎麼能快呢?不是你以前總同我講,太快不好嗎?會沒有女孩子喜歡的。”

“嗯?大小姐?”

他兩根手指曖昧又下流地夾住我的舌頭,輕輕拉扯著挑逗。

“再說,你裡面都不夠溼,我怎麼搞你啊?”他親了親我的耳畔,以示鼓勵,“溼一點,嗯?像以前那樣,再溼一點。”

那裡好像很聽話地、萬般情願地流出了更多粘滑的水液,我羞惱地嚶了一聲,身體愈發敏感,蕭逸就著這股潤滑,柱身挺進來大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揚起脖頸,努力適應著他的尺寸。背後立著一尊聖母雕像,頭頂懸吊著幾支蠟燭,我就在這片搖搖欲墜的燭光之中,一點點承受蕭逸的侵犯。

“真漂亮啊,小白虎。”他盯著我的私處,情不自禁地感慨出聲,又問了我一遍,“連霽碰過你嗎?”

他真的很在意。

我打定主意不願讓他痛快,輕飄飄地反問:“我同他幾乎天天一處,你說他碰不碰我?”

蕭逸聞言,眸色猛地一黯。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雙手緊緊握住我的腰,整根陰莖狠戾地插了進來。一插到底,灼熱龜頭狠狠撞上花心,體內一股淋漓水液被激得直往下淌,內壁劇烈抽顫,小腹都被他頂得哆嗦起來。我悽慘地叫了一聲,大腦完全無法分辨是痛的還是爽的。

只能清晰地感受到蕭逸在我裡面。

好燙,好硬,好粗。

他終於進來了。

心底悄悄地發出感慨,一瞬間我也不知道聲感慨究竟來自於如願以償的欣慰,還是難以啟齒的厭惡。

這是我們最親密無間的時刻,肉貼著肉,我急促收縮,他兇悍挺進,我們下體交纏貼合在一起,溫度驟升,肌膚滾燙,幾乎快烙進彼此的身體。

蕭逸擺腰疾速衝撞,又狠戾地來回抽插,沉甸甸的囊袋不斷打著嬌嫩的腿根,撞擊一聲又一聲,接連不斷啪啪作響。我腿心肌膚被撞得通紅,痛得像磨破了皮,不止是腿心,還有裡面,我還沒有準備好,被強行開啟的瞬間,內裡彷彿撕裂開那樣痛。

痛。

一瞬間我只想掉眼淚,和爹地的性愛模式完全不一樣,蕭逸一開始就好凶,絲毫不講道理地一個勁兒往我裡面擠,撞進來,一下下動得越來越快,彷彿迫不及待地想要將我整個人弄壞。

眼淚當即吧嗒吧嗒地落了下來,我好後悔,不應該故意氣他,純粹是給自己找苦頭吃。

“痛……嗚……好痛……”

我小聲啜泣起來,感覺裡面似乎流了血,但是蕭逸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徹底蓋了過去。他完全不顧我死活,就著血液的潤滑,掰著我兩條腿,愈發大力兇狠地抽插起來。

肉體不斷碰撞,極度的快感與痛感雙重夾擊,我被搗弄得目眩神迷,渾身瑟瑟發抖,從嗓子裡憋出一些微弱的嗚咽,哭哭啼啼地,求他輕一點,慢一點。

整根徹底推進去,甬道緊得令蕭逸深吸了一口氣,小小的穴裡溼熱軟濘,這就是她的滋味。

第一次嗎?

蕭逸根本分辨不出來,只知道她好緊,怎麼會這麼緊,這麼暖,操幹起來,軟穴溼漉漉地纏著他,吸著他,像一張乖順又貪吃的小嘴,包裹著,不住含吮。

她一聲聲地叫著痛。

他根本停不下來,反倒愈演愈烈,一次次擺腰,陰莖悍然挺進,感受著她內壁極致的收縮吸吮,龜頭不斷衝撞著她脆弱敏感的花心,抵住了,重重碾磨,退出去一點,容她喘口氣,又頂回來重重一撞,一股溫熱淋漓的水液順勢淌下來,她被他操得直流水。

這是他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他放在心尖尖的寶貝矜矜,現在張著腿,不情不願卻又無可奈何地挨他的操。

片刻前她還嘴硬,此刻除了喘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就像蕭逸無數次在夢境深處暢想的那樣,她被操幹得哭哭啼啼,含著他的手指,卻根本沒有力氣咬下去,嘴角唾液情不自禁地溢位來,柔軟的小舌頭下意識地不停地舔他。

彷彿是一種無言的鼓勵,蕭逸抵著她的花心,繼續狠戾地碾,她的眼淚掉得更多了。

“逸哥哥!嗚嗚,逸哥哥!”

呻吟裡浸透了哭腔,蕭矜向來嬌俏的小嗓子,此刻更是又甜又膩,嗯嗯啊啊地叫個不停,她是全然不顧外面有多少人會聽見了。

她這樣會叫,他哪裡受得了。

蕭逸聽得愈發燥熱,下體愈發堅硬,又脹粗了一圈,狠狠搗進去,瘋了一樣地操幹她。

即便是死在她裡面,也值了。

汗水浸溼了額髮,我不停喘著氣,努力適應蕭逸的尺寸。他的性器彷彿硬碶般深深鑿進我的身體裡,又燙得嚇人,一下下搗弄著,碾磨著,層層迭迭的快感不斷侵襲過我的神經,我哀哀地開口求他。

“你輕點,溫柔點行不行?”

“嫌我不夠溫柔啊?”蕭逸下身動作絲毫不肯放緩,重重抽插了兩下子,惡狠狠道,“也對,我又不是你那個溫文爾雅的連公子,哪會有他溫柔呢?”

說著又抵住我的敏感點碾起來,一邊碾一邊逼問我:“他有把你操得直流水嗎?嗯?有頂到過這裡嗎?”

“沒有。”我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樣弄,崩潰地哭出來,“我騙你的,他從來都沒有碰過我。”

在蕭逸面前親口承認自己與未婚夫從未發生過關係,感覺真的很丟人。

“那你是,第一次?”

蕭逸停下來,有些不確定地問我。他好像很驚訝我還是第一次,甚至這份驚訝底下還隱約埋藏著欣喜。

我下意識點頭。

這個答案就好像往一場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裡又添了一把柴,潑了一捧油,火勢刷地蔓延開來,直燒攛得蕭逸雙眼通紅,他低頭叼住我的耳垂,反反覆覆地舔弄著,直至舔得溫熱溼透,又朝著我的耳廓,刻意地發出一聲聲低沉沙啞的喘息,他輕聲又得意地笑起來。

“以前你多矜貴啊,腿張開來,只准舔,不準進。小粉逼被舔得又紅又腫,吧嗒吧嗒直流水,跟哭似的,還死活不肯讓我進去,嗯?現在呢?不是吸我雞巴吸得好開心,一下下往裡吃呢。”

他這話令我瞬間無限羞恥,更羞恥的是我身體本能的反應。

明明滿心滿眼的不情願,小屁股卻控制不住地,主動發騷往他龜頭上撞。一邊撞一邊哼哼唧唧地喘,蕭逸受不了的。

“以前天天嘴裡叫著,要我進來操你,現在我整根都在你裡面,開心嗎?喜歡含雞巴嗎?”

我不說話,單是一個勁兒地夾他,水流得越來越多,浸潤了他的柱身,隨著蕭逸拔出來的間隙,沿著我的腿根慢慢往下淌,越來越溼,越來越滑。

蕭逸摸了一把,笑:“看來很喜歡嘛。”

硬物再度緩緩推入體內,溼熱穴肉分外貪婪地纏上去,層層迭迭地包裹著吸吮,蕭逸喘著粗氣,拼命抑制著強烈的射精慾望。

“小騷貨。”他貼緊我的耳根呢喃,語氣真誠好似誇獎,“矜矜是個小騷貨。”

我實在是聽不得這樣的話,萬分羞恥地瑟縮著腦袋,想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團,偷偷摸摸地溜走。內壁胡亂抽顫起來,毫無規律地收縮吸絞,只感覺體內肉棒被我吸得又硬熱了幾分,蕭逸大手按住我,狠狠抽送起來。

“真看不出來,你下面這張嘴,這麼小這麼緊,從前塞兩根手指頭就哭著喊脹喊痛,現在我真進來,你一整根全吃得下啊。”

“怎麼這麼饞,還一個勁兒往裡面吸,是不是吃不夠,多幹你幾次好不好?”

蕭逸下流又色情地舔著我的脖頸,性器肆無忌憚地在我體內橫衝直撞,我嗚嗚咽咽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麼會吸,不是第一次吧,誰教你這麼吸男人的,嗯?”

“誰會教我這種事情啊?!”我哭哭啼啼地反駁他,“你不喜歡,你拔出去啊!”

“誰會不喜歡?”

蕭逸心情愈發好地親了親我:“乖,別夾得這麼厲害。”

他爽到瀕臨射精,強忍著這股衝動,狠狠頂弄了我幾下子。

但這哪是我能夠控制得了的?

內壁收縮愈發急促,蕭逸當即揚手,朝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雖然沒捨得用力,但白膩臀肉還是在他掌下猛地一顫,顫巍巍地抖起來。

他竟然,打我屁股。我一驚,下意識夾了一下。

“又夾起來了,抽你屁股反而夾得更厲害,是吧?”

話音剛落,蕭逸便一巴掌接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來,細嫩臀瓣在他掌下嘟嘟直顫,被抽得火辣辣的痛,我慌慌張張地搖著小屁股,試圖躲避。

“小屁股還搖起來了。”

一股淫水淌下來,腿心痙攣似的抽顫,好舒服,身體反應很微妙,不自覺地循著蕭逸的龜頭,一下下拱著小屁股撞上去,他過分火熱的性器頂端次次都能夠戳到花心,爽得我腳趾都蜷縮起來。我咬著唇,深深塌著腰,一邊呻吟,一邊無意識地撞。

好舒服,唔,真的好舒服。

每撞一下,都感覺有道強電流狠戾地鞭笞著我脆弱的花心,小腹亦跟著悉悉索索地顫抖起來。全身神經都被這一陣陣強烈的酥麻快感包裹著,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密集。我叫得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放肆,漸漸地,整間教堂都被我無意識的呻吟和肉體的撞擊聲填滿了。

我從未想過,原來自己可以浪叫成這樣。待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只覺得極度羞恥,全身都羞恥得泛起一場淺薄的粉色。

蕭逸以為我是真的害羞。

“怎麼不叫了?”

我死命咬著唇,竭力壓抑著自己的呻吟,嗓子眼兒裡不斷溢位嗚嗚咽咽的啜泣聲,還有劇烈的喘息。

實在太丟人了。

他手伸過來,強硬地掰開我的嘴。

“喊我。”

蕭逸貼著我的後脖頸,落下一個個細密輕柔的吻,他的呼吸滾燙,一道道噴灑在我後背,我被刺激得愈發敏感,整個人陷入無限歡愉的浪潮中,腦海裡暈暈乎乎,情不自禁地,順從著他的心意再度叫出聲來。

“要到了,逸哥哥……唔,啊,哈……”

“救命逸哥哥!那裡,那裡,逸哥哥……”

“這裡嗎?”

蕭逸灼熱的龜頭抵上來,重重撞了一下,我當即尖叫一聲,他飛快地退出去,下一秒又狠戾地撞進來,甬道徹底被他粗脹的肉棒填滿,陰莖不斷摩擦著敏感的穴肉,飛快抽插頂弄,如此迴圈往復,花心被搗弄得愈發軟濘,汁水淋漓。

“是這裡嗎?”

他明明知道答案,卻還要一遍遍地在我耳邊問出來,消磨我的意志,未免太壞了些。

我點頭,又搖頭,呼吸急促而紊亂,終於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喘,隨著蕭逸的操弄與逼問,一聲聲地喘。

深處褶皺被碾開來,溫熱水液淅瀝瀝地淋下來,浸透了蕭逸的柱身,他進出越發順暢,在我頸後不住喘氣,越來越低沉,越來越喑啞……下一秒他突然單手掐住我的後脖頸,像按一隻小貓兒那樣,將我牢牢桎梏在掌心之下。

我動彈不得,被迫承受著他下身愈發激烈粗魯的操弄,與之截然相反的,是蕭逸的唇,炙熱纏綿,不停地啄吻著我的脖頸,溫柔至極。

就在我被吻得迷迷糊糊,身體綿軟得化作一灘水的時候,他突然一口咬住我的側脖頸,速度極快,力度極重,牙齒瞬間嵌入細嫩皮肉,生生地咬出了一圈血痕。

脖頸傳來尖銳的刺痛,我能清楚感覺到那處細薄面板迅速破裂開來,滲出細密的血珠,我哀哀叫了一聲,劇烈掙扎著,想要從他口中逃脫。

蕭逸掐著我脖子的手持續施力,溼漉漉的舌尖細緻地舔弄著我的傷口,吮吸著我溫熱的血液,伴著最後幾下狠戾至極的頂撞,他挺腰射進來,精液有力地抽打著我的內壁,在這種強烈刺激之下,我哆嗦著在他懷裡高潮了。

隨著蕭逸拔出去的動作,花穴控制不住地噴出一大股淋漓水液,潮吹了。

混合著鮮血、精液,沿著我的腿根直往下淌,然後慢慢滴到腳邊相框,透過碎玻璃的縫隙漏進去,漫過連霽的臉。

我低著頭,塌著腰,雙眼失神地望著腳下。蕭逸炙熱的胸膛就緊緊貼著我的後背,即便隔著襯衫與西裝,我依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砰砰,砰砰。一聲又一聲,鮮活而有力。

他很激動。

蕭逸擰著我的下巴,逼迫我回頭看他,他唇角帶笑,瞥向地面的眼神足夠輕蔑,又望我,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我此刻高潮的神情。

情事過於激烈,祭臺被撞得搖搖晃晃,彷彿就要散架,蕭逸乾脆把蕭矜抱下來,原本打算直接按到地上,再好好幹她兩下子,他餓了太久,剛才那一場勉強算是開胃。

但地面到處散著碎玻璃,昏暗中折射出鋒利的光,蕭矜細皮嫩肉的,要真不管不顧地按下去,怕是立刻會被劃出無數道口子,他可捨不得。

蕭逸自認皮糙肉厚,乾脆自己坐下去,把蕭矜抱到了身上。她小小一隻,趴在他身上,倒是剛剛好。

此刻她完全沒了力氣,身子是軟的,骨頭是酥的,乖乖地任他擺佈。

蕭逸細細瞧她,被操幹到潮紅的小臉蛋,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尖,還有面上殘餘的淚痕,尚且是溼漉漉的。

蕭逸情不自禁地舔了一口,鹹的。

“血。”蕭矜低低地說道。

剛才做的時候,她就一直在叫血。

起初蕭逸還以為她嫌棄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於是細細啄吻她的耳垂,一邊吻,一邊朝她耳廓內吹氣,故意貼心地告訴她:“是你爹地和未婚夫的血。”

這時抱她到身上,才發現,原來是她下面見了血。

怪不得總是叫疼。

可即便疼成這樣,眉毛微擰著,她那張小臉蛋倒是一丁點兒都沒走形,該怎麼漂亮,還怎麼漂亮。

當真是極品。

又想到僅僅一夜之間,她失了所有庇護,蕭逸有些心疼,便又憐愛地親了親她。

被蕭逸這麼一親,我反倒真情實感地哭了出來,落了兩滴傷心淚。

眼淚是冷的,順著眼角安靜地滑落。

“你哭了,為誰哭?”

蕭逸伸手,曲起食指,拭去我眼下的淚珠,力度輕柔得彷彿一片羽毛匆匆掠過,剎那間的溫柔自他眼底轉瞬即逝。

“你的爹地,你的未婚夫,有誰能來救你嗎?”

“沒有。”我輕輕搖頭。

“那你哭給誰看?想惹誰心疼?”

“你會心疼我嗎?”

我怔怔地問蕭逸,他卻輕薄一笑,漫不經心道:“我對你哭不哭沒什麼興趣,看會兒眼淚也算添幾分情趣,我更想看你把裙子脫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蕭逸嘴裡說出來的,愣了一會兒,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脫。”

他加重語氣。

我低頭啜泣著,在他面前慢慢褪下衣衫。先前裙子領口已經被蕭逸強迫著拽下去一半,露出一側圓潤小巧的肩頭,衣襟蹭上了血跡,被他咬出來的,星點斑駁的紅落在雪白衣料上,分外刺眼。我想解胸前的紐扣,但兩隻手都在劇烈顫抖,怎麼都解不開。

蕭逸看著,兀地伸過手來,握住了我。

他掌心溫度很高,但是很乾燥,一點汗都沒有。手掌分外大,僅僅單手覆下來,就將我的兩隻手全都包裹住了。

我抬眸看他。

蕭逸盯著我的眼睛,聲色寡淡:“你爹地和未婚夫,都是我殺的。”

他說得那樣輕鬆,好像談論的不是兩條人命,更不是與我息息相關的兩條人命。

“因為你的媽咪,下令殺了我的父母。”

蕭逸手指捏住我胸前一粒母貝紐扣,好似突然對它起了興趣,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著白色母貝透出的細膩光澤。

現在不止是手,我全身都跟著在發抖,額角直冒虛汗,涔涔地往下滴。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

“你這個反應,倒是一點都不震驚。難道殺我父母的事,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我否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但我知道,安排殺你父母這種事,我媽咪幹得出來。”

話音落下的同時,蕭逸猛然用力,一下子便扯開了我的衣襟。紐扣一粒接一粒,崩落到地面,散得七零八落,在搖曳的燭光下,閃出珍珠母貝特有的柔和瑩潤的光澤。

裙襬也被暴力撕開,撕裂聲在靜謐的空氣裡有位刺耳。蕭逸隨手將破破爛爛的裙子扔到一邊,現在我只能全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腿心不斷淌出他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真是混亂,又淫靡。

“逸哥哥,你答應過我,會放我走對不對?”

蕭逸不說話,單是盯著我因寒冷而瑟瑟發抖的奶尖,輕輕舔了舔唇。

我便明白了他的心思。

雙手主動捧著兩團細白綿軟的乳,顫巍巍地湊到蕭逸唇邊,又挺胸,讓他含。

“我讓你滿意,你放我走,對不對?”

蕭逸依舊沒有回答,探出舌尖,輕輕舔了一口我淺粉的乳暈,像嘗蛋糕的奶油尖尖那般,留下一道微涼隱晦的水痕。

又張口含了一下我軟綿綿的奶尖,奶尖很敏感,被他火熱溼潤的口腔略一包裹,甚至還沒來得及吮吸舔弄,就被刺激得凸出來。在蕭逸嘴裡,慢慢變硬,脹成小小的嫩紅色的肉粒,現在變成小奶頭了。

他微笑著問我:“你信嗎?”

他的呼吸過分灼熱,噴灑在我胸前,激得我不住顫慄。

我沒有辦法,我只能相信,我不能不信。

“逸哥哥,你放我走吧。我去臺灣,這輩子都不會再回香港了,好不好?”

“求求你,逸哥哥。”

“求我什麼?”

我本想繼續求他放我走,轉念一想,慢慢塌下腰來,身子壓得更加低,整個人都貼到他胸膛上,軟著聲音在他耳畔不住地喘。

“求求你,含一含矜矜。”

我捧著奶,指縫輕輕掐著通紅腫脹的奶尖,一下下去蹭蕭逸的唇,在他唇邊不斷流連。聲音壓得愈發低,愈發軟,朝他撒嬌。

“矜矜的小奶頭,好癢,要逸哥哥舔一舔。”

蕭逸曾經無數次地設想過大小姐的第一次。

應該是在華麗的,柔軟的,香薰繚繞的床榻裡,被連霽溫柔而緩慢地進入。

然而事實卻是在這個狹小的,昏暗的,陰森破落的教堂裡——

她一邊挨著他的操,一邊捧著兩隻小奶子求他。

細膩白嫩的乳肉被他頂得亂顫,顫出白膩膩的肉浪,一道高過一道,隨著她不斷搖擺的細腰,在他眼前晃出了無限風情。綿軟的奶尖被他舔得又紅又脹,像破了皮的水蜜桃,幾乎快滲出清甜誘人的汁液來。

她很嬌氣。

這份嬌氣之中帶著一點世家大小姐不諳情事的天真,勾引起男人來,反倒給予她一股毫不自知的蠱惑人心的力量。

讓蕭逸瞬間產生某種瘋狂的錯覺,彷彿正投身於一場熊熊燃燒的火焰,難以脫身。又或者飲下了某種強效而可怕的毒藥,見血封喉。

他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像荔枝又像玫瑰,清澈鮮甜的香氣,不知道來源於什麼牌子的香水,又或者她根本就沒用香水。

回味間隱隱約約地滲雜著一點微妙的奶香,蕭逸貪婪地湊到她乳溝間來回地細嗅,又急切地去吮她的小奶頭,用力得彷彿能從裡面吸出點兒什麼似的。

卻只換來她哀哀的叫痛聲。

她趴在他身上,叫起來像一隻夜裡快被弄壞了的小貓兒。

她身下一片狼藉。她的體液,他的精液,還有她的血。

頭頂蠟燭快燃至盡頭,紅色燭淚一顆顆地往下滴落,下落的軌跡剛好與身後聖母雕像的面部線條吻合。

融化的紅燭滴,從聖母眼角輕輕滑落,像極了她的淚。

聖母泣血。

一瞬間,蕭逸想到傷害與疼痛。

毫不憐惜地進入,讓她流血,讓她疼痛。

那股凌虐的衝動,想要活生生撕裂蕭矜的衝動,更想伸手掐住她過分纖細脆弱的脖頸,看著她在高潮中窒息的衝動——這樣她才可以安安靜靜、完完整整地死在自己懷裡。

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單手掐著她的脖子,火熱性器抵著她花穴深處的褶皺,一退,一進,再一退,一包溫熱淋漓的水液就湧了出來,她的內壁哆嗦著不住收縮,帶著哭腔的呻吟愈發嫵媚。

他是她虔誠的教徒,如今撕碎了信仰,將他的神明拉下深淵。

這是一樁同謀案,罪名為一同墮落。

仁慈的父無情宣判。聖潔的母無力救贖。

頭頂懸掛的吊燈搖晃,燭火翩躚,不斷滴下血色的淚,玷汙了她瓷白的肌膚。他的襯衫是黑色,歡愉的罪孽亦伸出黑色的觸角,一道道纏裹住她纖細顫抖的四肢。

一黑一白,光影交融,他竭盡全力,誓必將她弄髒。

他成功了。

不可觸碰的聖潔被眼淚燙傷,喉嚨深處的尖叫被撕碎成哭泣的音符。

大滴大滴的眼淚砸下來,如今蕭矜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發出一些嗚嗚啊啊的氣音,下面收縮的頻率倒是愈發的密集起來。因為瀕臨窒息,她花穴吸吮蕭逸的時候,愈發的火熱纏綿。

蕭逸微笑著,在她額頭印下深深一吻,又輕輕地用舌尖去舔拭她破碎的淚滴。

引誘神明的手段有很多,一支菸,一個吻,一粒小小的藥丸……今夜,他的代價是一支槍,兩條人命,誘餌是一句信誓旦旦的謊言。

“我會放你走的。”

高潮的瞬間,蕭逸驟然用力,差點活活將她掐死在自己的掌心裡。但失控僅僅只有幾秒,他立刻鬆了手,吻住她的唇,一點點吸吮,舌尖溫柔舔弄。

“我要射進來了。”

她是他墮落的神明,因歡愉而尖叫。

從前的無數日夜,以後的無數日夜,他就靠著這點隱晦下流的、不為人知的念想而活。

“你……騙我。”我難堪地咬唇。

“對呀,就是騙你。”蕭逸輕笑起來,“可是每次這樣說,你都好激動,下面小嘴一抽一抽地胡亂吸起來。吸得我好舒服,更不想從你裡面出來了。”

“待會操進你的小子宮怎麼樣?射到那裡面?嗯?”

他溫柔誘哄,我不情不願搖頭。但是沒有用,蕭逸圓潤飽滿的龜頭正在一下下試探著碾過我脆弱緊窄的宮口,輕輕撞一下便撤了回去,下一秒再度撞回來,順勢往裡面碾進去一些,就這樣迴圈往復,細嫩的子宮口被他刺激得顫巍巍地打開了一道小口子。

沒有想象中那樣劇痛,我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蕭逸彷彿受到鼓舞般,更加賣力地搗弄起來。

“我的寶貝大小姐。”

蕭逸親吻我,陰莖在我體內肆意抽插,橫衝直撞,趁我某個鬆懈的瞬間,他猛地挺腰,下身發力重重撞開我的宮口,龜頭碾著一下子就鑽進來了。

“叫出來,叫大聲點兒。”

他真的進來了,那裡很嬌嫩,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進得這樣深,這樣重。蕭逸侵入的瞬間,宮口死死箍住他碩大的龜頭,脆弱又纏綿地吸絞著。

蕭逸爽得不住喘息,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不管不顧地還要往深處頂,我流著淚推他:“不要,逸哥哥,真的不要。”

“逸哥哥……”我哭哭啼啼地看他,委屈巴巴地求他,“別這樣操矜矜,會壞掉的,小子宮會被撐壞的。”

“那要怎樣操?”

蕭逸眯起眼睛打量我,曲起中指與拇指,指尖相銜圈成了一個圈,對準我脆弱敏感的陰蒂,突然重重彈了一下。

好疼!

眼圈倏地通紅,轉眼就蓄滿了眼淚,淚珠不停地在裡面打著轉兒,欲墜不墜的模樣。

“逸哥哥!不要,不要彈……好疼……”

我扭起腰,想要掙脫,蕭逸一把牢牢按住我,挑眉戲謔道:“那樣子不要,這樣子也不要,你還真是挑剔。”

“你倒是說清楚點,我究竟該怎樣操你?”

他問我,卻又不等我回答,自顧自地握著我的腰,從下往上深深地頂起來。

安靜的教堂瞬間被他劇烈性感的喘息聲填滿,偶爾夾雜著我無法抑制的哭泣和下體相銜處不斷髮出的黏膩水聲。

我仰著尖俏的下巴毫無顧忌地發出柔軟甜膩的呻吟。蕭逸一邊頂弄一邊問我:“誰在操你,誰在操你?”

“蕭逸!”

不知道他究竟頂到了哪裡,一陣急劇又強烈的快感刷地鞭笞過我的神經,我從喉嚨深處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長長的脆弱無比的尖叫。

“蕭逸!”

又是一記頂弄,我持續尖利地叫著蕭逸的名字,隨著這聲,他射進來了。

“是我。”他喘息粗重。

真是快樂又痛苦,我的小腹都被他射得痙攣起來,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掉,渾身哆嗦著,連帶著小奶頭,在蕭逸面前彈起來,又顫顫地抖了抖。

記不清這是第幾次高潮了,只知道這一次比上次還要劇烈,肉壁不要命地裹挾著蕭逸,一陣收縮,私處淅淅瀝瀝地噴出水液。

蕭逸仰面,溫熱柔軟的唇貼住我的心口,纏綿吮吻著。吮出一道深深的吻痕,像極了傷疤。

射精的時候,她在哭泣,哭得很漂亮。

精液一股股地打進去,燙得她內壁不住收縮,她想逃來著,小屁股不斷扭動著往上抬,試圖掙脫他火熱的陰莖,可惜緊窄的宮口死死卡著他的龜頭,整個人彷彿被釘牢在他身上,只能繼續保持這樣交媾的姿勢,乖乖地等他射完。

射得實在是太多,太激烈了。

她過分纖薄的小腹被頂得,清晰地映出他性器的性狀,荏細的腰亦軟在他掌心裡。她整個人都失了力,幾次眼瞅著就要摔到他身上,卻還是倔強地用兩隻細薄的小手撐著他的胸膛,委屈地問他:“你滿意了嗎?”

原來她一直記得。

蕭逸深深埋在她體內,吻著她的心口,細細地舔。直至舔出一道深刻宛若傷疤的吻痕,這才輕聲應她。

“很滿意。”

他終於捨得拔出來,陰莖半軟著,帶出大量白濁和血絲。

蕭逸完全沒想過,蕭矜竟然還是個小處女。

這個剛剛被他開了苞的小處女,裸著冷白纖細的身體,赤著腳慢慢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她大腿內側直到膝蓋彎兒,都掛著淋漓的血跡,長長的黑髮凌亂披散著,勉強遮住一點胸前春光。

她的私處一片狼藉,穴肉被操得又紅又腫,穴口撐開到極致,不斷往外溢著白濁精液,完全沒辦法合攏的可憐模樣。

她就這樣可憐巴巴地,縮在地上,燭光搖曳著照亮她漂亮的臉,眼角下巴尖兒俱是淚,硬生生地哭溼哭透了一張小臉。

蕭逸情不自禁地伸手,用指節擦她的淚。

她卻嚇了一跳,猛地抬頭,聲音軟糯著問他:“還要嗎?”

蕭逸頓時惻隱之心劇烈翻湧,對她又憐又愛起來,脫下自己的西裝,披到她身上。

“你走吧。”

他無限溫柔地,旖旎地摸著她的下巴,終於大發慈悲地說出了這三個字。

蕭矜卻彷彿不相信般,眼巴巴地看著他,仍舊是一動不敢動。直到看見蕭逸拎起褲子,重新系好皮帶,她懸著的一顆心才真的放下來些許,起身踉踉蹌蹌地朝外面走去。

她走得異常艱難。

蕭逸盯著她單薄的背影,只見兩條細長的腿劇烈打著顫兒,走一步都像即將摔倒的模樣。都被操成這樣了,還站得起來,拼命想往外面跑,看來她想走的心確實迫切。

有點意思。

蕭逸挑眉,抽出一根菸來,隨手點燃了,深深吸了一口,煙氣灌進肺裡。他額角青筋突突直跳,心臟也跳得異常激烈。

尼古丁溫柔地撫慰著他過於激動的神經。

一根菸安靜地抽了一半,他推開教堂的門,朝著無垠夜色,緩緩吐出最後一口菸圈。

等候在門邊的葉世迎上來,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問道:“蕭哥,你把她幹啦?廖先生不是說……”

蕭逸抬眸,一記眼刀掃過去,寒光涔涔,葉世當即識相地閉了嘴。

其實教堂大門關上的瞬間,大家都心領神會,裡面即將發生什麼。其餘手下們偷懶,散著走遠了抽菸吹牛去了,偏偏葉世是個實心眼兒的,擔心蕭逸出意外,在門口盡職蹲守著。

那個蕭家大小姐,看起來可不是什麼善茬兒。誰知意外沒蹲著,倒是有福氣聽了一整場的春叫。

可憐小葉哥,時至今日還是個小處男,聽得那叫個面紅耳赤,情熱難遣,說沒反應是不可能的。一邊硬梆梆地想女人,一邊心底暗罵蕭逸畜生,把人家小姑娘折騰得哭成這副模樣。

他要是喜歡哪個姑娘,才捨不得這樣對她呢。

其實小葉哥不懂。

蕭大小姐在床上,向來叫得浪,往後只會更浪。當然,這些細節,小葉哥也沒必要懂。

葉世是個實誠小夥兒,想了想又擔心地問蕭逸:“蕭哥,你真放她走啊?廖先生要人的。”

蕭逸聽了,信手就將剩下的半支菸扔到腳下,鋥亮皮鞋踩上去,捻滅最後一點火星。

隨即他輕輕一笑:“我知道,開車,追。”

僅僅才過去五分鐘,蕭逸就又把大小姐抓回了手心兒。他壓根兒就沒想過放她走,抵達教堂的第一時間,他就勘察好了她的出逃路線,所以追起來分外順利。

再度看見蕭逸,蕭矜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絕望神情:“你不是說好放我走嗎?”

蕭逸慢悠悠地舔唇:“我確實放你走了,誰叫你又讓我遇上了呢?”

“走得這麼慢,不如我載你一程。”

他朝她笑起來,帶有幾分尋常難見的痞氣。

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坐進車後座關了門,緊緊摟著她,任她胡亂掙扎,卻怎麼都不肯鬆手,儼然一副臭流氓做派。

“你是我的,投名狀。”

蕭逸望著蕭矜的臉,眼底恍若釀著無限深情,說話的音調卻像是初春剛剛融化的河流,清凌凌的,裡頭浸滿了冰碴子。

他用指尖不斷摩挲著她嬌嫩的唇瓣,之前做太猛,逼得她把嘴唇都咬破了,還在出血。又摸到她柔軟的小腹,裡面還是滿滿當當的,全是他剛剛射進去的精液,白膩膩一片。

蕭逸頓時性慾就再度高漲起來,心情也格外地好起來,他溫柔細緻地輕咬著她的耳尖,溼漉漉地吹氣威脅道:“把你的腿給我並緊了,路上要是漏出來一滴,我就再射一遍進去,射滿了為止。”

說話的時候,他的性器硬梆梆地抵著蕭矜腿根,非常有威懾力。

蕭矜羞憤欲死,完全明白過來,自己是徹底被蕭逸擺了一道。她生平第一次,想對著蕭逸大聲罵出那四個字——叼你老母!

但想了想要是真罵出來,蕭逸反倒極有可能厚顏無恥地回她:你怎麼叼?不如我多叼你幾回,好好教你。

再加上實在是沒有力氣,嗓子先前叫得太厲害,此刻疼得要命,火辣辣的燒灼感,彷彿被強行灌進去一口硫酸。

她失了身,又沒了自由,眼下性命都難保。

只得把頭埋進蕭逸肩窩裡,暫且退化,甘願裝一隻笨拙的小鴕鳥,光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淚,話都不願再多說一句。

蕭逸倒是自得其樂地摟著她荏細的腰,手指旖旎地摸著她光滑的肌膚。

遠遠望著,還真像對甜甜蜜蜜鬧彆扭的小愛侶。

這時蕭逸手機突然震了一下,手下發來的新簡訊:蕭夫人搶救成功。

蕭逸挑眉,何敘姿還真是命大。

又冷笑一聲,眼底蒙上一縷薄情神色。這回笑裡,戾氣倒是重得很。

救活何敘姿,他可不是什麼善心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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