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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3泳池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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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霽來找蕭矜。

傭人說大小姐在後頭庭院的泳池游泳,連霽對蕭家熟門熟路,也不用人引領,自己就摸過去了。

日頭高高懸掛在空中,陽光熱烈明媚,肆意揮灑,泳池碧波盪漾,不時晃動起粼粼波光。果不其然,蕭矜遊得正歡呢,她眼睛尖,瞧見連霽從不遠處慢慢踱步過來,輕巧靈活地撲騰著兩條細瘦手臂,像尾小銀魚似的游到了池邊,嘩啦一下子浮出水面。

“阿霽哥哥。”

她撐起手肘,仰面望連霽,漂亮的大眼睛眨了兩下,淺色眼瞳熠熠閃光,一派天真爛漫的少女情態。黑髮溼淋淋地披在腦後,臉上全都是水,無數亮晶晶的小水珠正不斷地從她高挺的鼻樑滾落,落到小巧嬌俏的鼻尖,落到櫻色柔軟的嘴唇。

連霽一身正經白襯衫黑西褲打扮,原本沒準備下水,但耐不住蕭矜突然撒嬌,偏要連霽哥哥親手抱著才肯上岸。他一臉寵溺而無奈的神情,泳池邊蹲下身來,朝蕭矜伸出雙手,耐心等待著,準備抱她上來。

誰知蕭矜眼底忽地竄起一絲狡黠,趁連霽不設防,故意使壞,兩手搭住他的小臂,用力一拽,將他拽進了泳池。

連霽猝不及防一頭栽下去,差點嗆了水,從泳池起身,抹了一把臉上水珠,看見矜矜就在自己身前。這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壞蛋,不僅毫無愧疚之意,甚至還高高翹起嘴角,快樂而吟吟地笑出了聲音。

“阿霽,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呀,自己掉進泳池裡啦~是想上演溼身誘惑嗎?”

她恣意挑眉,故作驚歎,又吐了吐小舌頭,略顯誇張地朝連霽扮起鬼臉來。

連大公子難得抽空來瞧自己的小未婚妻,出門前特意收拾了半天,襯衫褲子都是挑的最襯身型的裁剪款式,誰知剛見面就被作弄一番,落進水裡,從頭到腳溼淋淋不說,一貫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形象更是落了個稀里嘩啦。

饒是如此,他也不生氣,一把抱住蕭矜的腰,雙臂有力,輕輕鬆鬆就將她整個人託舉起來。蕭矜從水面探出來半個身子,舒展開手臂,乖乖地勾住連霽脖頸,黑髮被浸得溼透,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悉數落到連霽胸前。

她穿一身克萊因藍的分體式泳衣,布料少得可憐,襯得肌膚越發瓷白,白到發光,閃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來,在頭頂炫目陽光的照耀下,更是流露出極其通透清冽的質感。她被連霽牢牢抱在懷裡,宛若出水芙蓉,分外纖細嬌貴,手臂依賴地環緊他的脖子,雙手則輕輕托住他的臉頰,沾著水珠的指尖不斷描摹他的眉眼輪廓。

描了一小會兒,她突然低頭,主動吻住了連霽。粉嫩柔軟的小舌頭舔上他線條鋒利的薄唇,含住了,像貪嘴的小貓兒,一遍遍地舔。

這一回連霽沒捨得閉眼,餘光下掃,瞥見蕭矜胸前無限春光,細白乳肉從罩杯之間的縫隙中偷偷膩出來,在連霽眼前有意無意地晃,顫巍巍地,晃得他眼花繚亂,心思更亂。

在水裡如此嬉笑纏鬧了一番,二人才磨磨蹭蹭地上岸。

溼漉漉的一對璧人,走過的地方留下長串溼漉漉的腳印,一大一小,相映成趣。連霽怕蕭矜感冒,抓過躺椅上寬大厚實的浴巾,嚴嚴實實給她從肩膀裹到了小腿。

只露出一點纖細筆直的鎖骨和粉白修長的脖頸,宛如白天鵝般高貴優雅。面板倒像喝飽了水,透出水淋淋的鮮嫩與通透,又像新摘下的剛剛剝了皮的荔枝,瞧得人眼底心底皆泛饞,只想一口咬下去,汁水瞬間在口腔爆開,淌進喉嚨深處,沁甜誘人。

連霽將蕭矜放在白色躺椅上,後面一叢鬱鬱蔥蔥的薔薇花,他情不自禁地屈膝跪在她身前,俯身虔誠地親吻她。

他的小公主。

是他的,他一個人的小公主。

連霽一邊親一邊在心裡默默地念。

蕭矜挺身,主動輕啄了一下他的唇,連霽呼吸一窒,握住她纖細腰肢的手掌驟然收緊,另一隻手無意識地壓住白色躺椅,身體朝下俯得更低,幾乎將全身重量都壓了下去。

躺椅被壓得吱嘎作響,似要散架。蕭矜聽見這陣聲響,突然害羞起來,小小聲嘟囔著:“別在外面……去,去房間裡。”

連霽輕輕笑了一聲,應她:“好。”

又吻了一口她單薄的耳垂,手臂繞過膝彎兒,稍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標準公主抱的姿勢。

路上遇見不少傭人,蕭矜難得不好意思一回,羞紅著臉,雙臂愈發緊地摟著連霽脖子,恨不得將臉徹底埋進他胸口,輕聲細語地嗔道:“不許叫他們瞧見。”

連霽便寵溺地笑笑,屏退傭人,上樓腳步邁得越發大越發急。

直至進了臥室,才萬分不捨地開鬆手,將矜矜放到床上,浴巾胡亂散了開來,半遮半掩地露出少女玲瓏的曲線和皚皚的面板。

白勝雪膚似玉的小美人。

連霽瞧她的眼神慢慢熱起來,不斷來回逡巡著矜矜全身——純白浴巾擁著她一截荏細柔韌的腰,細得不堪一握。黑色頭髮長及後腰,髮絲溼漉漉地貼著胸頸、肩膀面板,黑與白的強烈對比,更顯冰雕玉琢,漂亮剔透,簡直像個雪做成的娃娃。

如果視線有實感的話,估計此刻蕭矜已經被燙灼得尖叫出聲了。

別看矜矜平時總喜歡纏著連霽,逗弄他調戲他,但在他面前赤身裸體,還是頭一次,難免害羞起來,她輕輕揪著浴巾邊角,扯過來試圖遮蓋下身。

連霽越是這樣專注地瞧蕭矜,他嗓子眼兒就越是乾澀,簡直渴到難耐的地步,喉結一遍又一遍緩慢地上下滾動,喘息也漸漸重起來,他乾脆抬手,解開襯衫領口的幾枚紐扣。

“連霽哥哥……”

蕭矜顫顫地抬頭看他,話還沒說完,下一秒就被壓倒在床上。成熟男性的身軀此刻好似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將她籠罩在身下,緊接著她也隨他燒了起來,面板微微發燙,乃至骨骼血肉也都溫吞地跟著發熱發燙起來,呼吸亂了套。

連霽灼熱的吻溫柔地落下來,一邊細細地吮她脖頸,一邊順手解開了她的泳衣。

泳衣掉落的瞬間,白嫩胸乳彈出來,俏生生地在連霽眼前晃顫了兩下,胸型是玲瓏秀氣的水滴狀,小巧卻飽滿豐盈,晃起來足夠圓潤彈翹。

因為害羞,胸前大片雪白面板忽地沁出粉色來,原本淡粉色的乳暈也變深變紅,漲大了一圈,粉得愈發明顯。蕭矜慌亂地伸手想遮,被連霽輕輕捉住,單手扣住她細幼的兩隻手腕,捏著提起來,桎梏在她頭頂上方。

她的奶好小。

他單手就能完全攏住她一對胸乳,摸起來手感極好,像嫩豆腐一樣滑。他禁不住,一團細乳抓在掌心裡又揉又捏,力道放得極輕,生怕把她弄疼了,指間夾住綿軟奶尖,不住地撥弄拉扯,眼瞧著她的小奶尖在空氣裡慢慢挺立。

視覺效果非常微妙。

連霽有些心猿意馬,手掌緩慢而旖旎地往下伸,所過之處皆牽連起細細密密的令人戰慄的刺激電流,他的掌心越發火熱,燃起一片熾烈情慾,蕭矜被摸得受不住,胡亂扭腰,稚嫩的身體隱隱發抖,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給我?”連霽低頭,忘情地舔吻啃咬著她的脖頸,聲音低醇優雅,又哼出一聲極為蠱惑的氣音,“嗯?”

修長手指一路向下,繞著她纖薄柔軟的下腹,不停地打著圈兒,指尖不時輕輕地挑逗她可愛嬌俏的小肚臍。果真未經人事的模樣,被男人稍微摸幾下,渾身都顫慄起來,抖得好似篩糠,還剋制不住地喘息連連。

微妙的喘聲從蕭矜單薄嬌細的小嗓子裡傾瀉出來,聽得連霽心頭一緊,下身一硬。

原本在泳池邊抱她的時候就硬得差不多了,此刻簡直硬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性器火熱地抵住蕭矜腿根,頗具存在感與威懾力。

連霽又張開五指,貼緊矜矜後腰大片滑膩至極的面板,一下下緩慢有力地摩挲起來。她的角質層非常薄,此刻稍一用力,就立刻印出男人通紅的五指印。連霽瞧見了,微微皺眉,停了手。

“疼嗎?”

“不疼。”

蕭矜輕輕搖頭,確實是不疼,她全身每一處面板早就不知道被蕭逸按出多少道通紅的指痕掌印了。每次他一激動,就握她的腰狠狠用力,或是抓她的小屁股又揉又捏,非得捏出滿屁股的猙獰指痕才很罷休。

鮮紅惹眼,情色至極,她自己照鏡子都不好意思。

幸好連霽不知道,他手指解開她懸掛在腰際的細細繫帶,內褲掉下來,露出光溜溜的小粉穴,手指頭摸著,嬌顫顫的柔軟,蕭矜嘴裡也嚶嚀了一聲,又脆弱又可憐地承受著男人手指的褻玩。

連霽腦海裡突然浮現起今早郵箱裡收到的影片內容,匿名寄件人,背景是學校圖書館,畫面中正是他嬌貴萬分、冰清玉潔的小未婚妻——

她還穿著校服,短裙被掀到腰際,兩條纖細筆直的長腿纏住另一個男人勁瘦的腰身,粉嫩小穴乖乖吞吃著男人手指,穴口溢位清液,隨著手指抽插,不斷髮出吧嗒吧嗒的水聲。她上面那張小嘴,正如同此刻這般嚶嚀地叫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逸哥哥,操我。

求歡的模樣,可憐兮兮地勾人,聲音又細又嬌,尾音裡打著顫兒,像極了春夜裡發情的小貓兒。連霽聽清了,她喊的是她表哥,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又輕聲叫起來,逸哥哥,親親我。

連霽腦海裡嗡嗡地炸開了。

他的小未婚妻,蕭家地位尊崇、至高無上的大小姐,被蕭家不肯承認的、上不得檯面的表少爺壓在身下指奸。

他的小公主,他將她放在心尖珍藏多年,捨不得碰一下,卻被壓在那樣窄小混亂的地方,動情迷離地喊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畫面劇烈晃動,影片戛然而止,連霽甚至無法判斷蕭逸對蕭矜做到了哪一步,在後半段他沒有看到的內容裡,他對她究竟有沒有……

連霽不願深入想下去,一股瘋狂又強烈的不甘心與嫉妒湧上心頭,宛若毒蛇的信子吐出來,在他耳邊嘶嘶作響。

此刻這條毒蛇又鑽了出來。

連霽手指在蕭矜穴口試探著抽插,淺淺進去了一點,穴肉便立刻緊繃繃地箍緊他的指尖,一點清液溢位來,但明顯還不夠溼潤。他敏銳察覺到她的緊張,若是再進,怕是要被弄疼得當場哭出來了。

中指退出來,轉而用大拇指抵住她的陰蒂,剛要揉的時候,蕭矜卻渾身一凜,腦海裡快速閃過一些非常熟悉的場景片段,她突然掙扎起來,輕輕地推連霽作亂的手指。

“怎麼了?”

連霽停住,望向蕭矜,眼底依舊不依不饒地燒著那團火。

蕭矜說不出話,往後縮了下身子,曲起雙腿用力並緊,怎麼都不肯分開。

“害怕了?”

“不是很想要嗎?我不給你還生氣?今天是怎麼了?”

連霽輕聲問她,又像哄她,蕭矜抗拒地搖頭,含糊著說:“今天不想要。”

“真的不要?”

“真的。”

聲音很輕,但拒絕得很堅定。連霽便知道,自己今天是碰不得她了,哪怕他此刻下身硬熱難耐,如同一塊燒紅的烙鐵,他也只能強忍著。他還沒有膽子對這位矜貴驕縱的黑道大小姐硬上弓,哪怕他們的婚約早已通告全港。

連霽冷靜下來,慢慢起身,重新為她裹好浴巾。蕭矜細長手指捏著浴巾,怯怯地看他臉色:“阿霽,你生氣了嗎?”

“我不生氣。”

他低頭,眼睫垂下來,修長手指極度緩慢而慎重地擦過她的臉,以一種虔誠膜拜又憐愛萬分的眼神仔細瞧她,彷彿深陷其中,隔了很久才又說道,“我怎麼會對你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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