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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9春夢與口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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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再遇茉莉,是在學校。

她娉婷立他身前,笑盈盈堵他的路。校服淡妝模樣,令蕭逸眼生,打量了一會兒,那晚影院散場後的記憶才重新湧現。

他微微低頭,神情間流露出些許困惑眼熟的跡象,卻怎麼也想不起名字。一陣持久尷尬的沉默,他開口:“抱歉,你……”

“不必抱歉。”

茉莉淡淡打斷他,主動遞過臺階:“記不住全名的話,你記得我叫茉莉就好。“

“這總歸記得住吧?”

蕭逸點頭。

她便順勢邀約,晚間一道來酒吧聽自己唱歌。

他沒有拒絕。

那晚酒吧客人不多。茉莉脫掉校服,換上綴滿粼粼閃片的銀色吊帶裙,收腰版型,輕薄貼身,少女玲瓏曲線畢露。她唇形生得飽滿,又重重抹了口紅,色調過分濃郁,唇齒間不經意地流瀉出成熟突兀的豔麗。

年齡一下子模糊起來。

茉莉坐高腳凳,一腳踩著,一腳輕輕點地,單手扶麥,清了清嗓子。舞臺燈光寂寂地掃下來,黯淡好似蒙過灰塵,像她的人生。

開場亦如此平淡乏味,音樂鼓點奏起,她黑髮披散下來,姣美面容隱匿在黑暗裡,光影虛實,明明滅滅,看不真切。

唯獨一雙眼睛,明亮機敏,野心勃勃,偶爾眸光抬起來,望向遠處蕭逸時,銳利得驚人。令蕭逸想起某種無人馴養的生物——城市森林裡長大,餐風露宿活下來的小野獸。她擁有它的一切特質。

她的唇,不斷在他眼前翩躚開合,恍惚間成了撕裂的蝶翅,紅得淒厲,風中招搖。

蕭逸不記得那晚茉莉都唱了什麼歌,只記得她唱了好久好久,聲音逐漸低啞,滲出煙嗓喑沉迷人的質感。

和大小姐的完全不一樣。

大小姐聲音又輕又甜,又細又綿,外層像沾了蜜糖,裡頭藏滿了秘密,湊近才聽得清。和蕭逸說話總像調情,撥出熱氣裡裹著風情,像毛茸茸的小爪子,一不注意便伸進了人心深處,直撓癢癢。聽得蕭逸渾身肌肉與神經都緊繃繃,一刻不敢鬆懈。

茉莉聲音沙,風吹過秋天樹葉那樣低低作響,枯葉一下子落下來,落至腳面,撿起來,指尖觸碰感覺粗粗糲糲的,但捏著很舒服,一切盡在掌控的實感,周身坦然放鬆。

深夜時分,蕭家主宅,蕭矜尖叫著從夢中驚醒。

她渾身顫抖地蜷縮成一團,無助又惶恐地將自己裹進被子深處,額頭冷汗涔涔。剛剛她似乎,做了一個貨真價實的春夢。

夢裡她一直尖聲叫著——爹地不要!

細節實在難以啟齒,她細白修長的一雙腿,夢裡死命地纏住蕭存腰身。

蕭存抱她入懷,低著聲音哄她張開雙腿。少女白皙細嫩的私處羞答答地展露開來,被爹地直勾勾地盯著瞧。蕭矜還清晰記得,夢裡爹地,呼吸重,眼神貪。

彷彿頃刻間便要張口,將她一下子吞掉。

經驗老道的男人,技巧恰到好處,手指槍繭粗糙,輕輕捏她脆弱的小陰蒂,又揉她的小屁股。他手好大,單手就能裹住她一對小翹臀。掌心灼熱,力道粗重,揉得小屁股發痛發燙,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揉化了。

做夢,還是現實?

很快她就溼淋淋一片,體愈軟,聲愈嬌,眼底泛淚光,垂眸一瞥,男人已露出猙獰勃發的性器。柱身青筋虯結,抵住她嬌軟穴口磨蹭,龜頭粗脹水光粼粼,蓄勢待發的模樣。隨即蕭存挺腰,整根性器插進來,慢慢破開她嬌嫩的肉壁,她幾乎哭著叫起來。

“不要!矜矜不想要!”

“爹地!不要!”

一瞬間清醒,蕭矜猛地睜眼,腦子裡還是嗡嗡的,好像無數空氣在裡頭翻滾碰撞。思緒迷迷糊糊,根本無法分辨剛剛那一幕究竟是夢還是現實,蕭矜顫著手指,往私處探下去,指尖濡溼,穴口淌著溼滑微涼的液。

是她夢溼的,還是被弄溼的?

都怪蕭存,這段時日以來越發活得像個毛頭小子,毫無廉恥地朝自己女兒求歡。抱她親她揉她,不過倒沒什麼實質性進展,反而弄得兩個人都很難受,憋得難受。

蕭矜不禁想著,若換做蕭逸,恐怕自己早已半推半就著被他伺候舒服了。

但是蕭存,她還不想那麼輕易地給他。

蕭矜明白,或許自己第一次只能在蕭存手上。從蕭存起了這份心思開始,她便沒有選擇了。她不討厭蕭存,也不覺得噁心,她從小就仰慕爹地,但這種仰慕演變到情人之間,她還是很茫然。

夜色有些涼,偌大的臥室空蕩孤寂,她突然很想念蕭逸。

可是蕭逸房間空蕩蕩的,他又不在家。不知為何,自從十八歲生日過後,她見到他的次數屈指可數,冥冥之中她也察覺出來,他在避她。

茉莉牽著蕭逸的手,領他進了酒吧二樓拐角的化妝室。

狹小逼仄的一隅角落,一面是梳妝檯,檯面散落著雜牌口紅眼影,無人收走的半杯殘酒,絮狀物沉澱在杯底,玻璃杯口還印著半塊殘缺的唇印,乾透的鐵鏽色。另一面擺衣架,掛著顏色繽紛款式清涼的裙子,排列參差不齊,隱隱約約掩住最裡面一張破爛的彈簧折迭小床。

原來這地方還兼休息室。

空間過於狹小,又被塞得滿滿當當,如今進來兩個人,彼此轉身都艱難。

空氣裡瀰漫著劣質香水和脂粉的味道,蕭逸聞不慣,被燻得不住咳嗽,但茉莉身上卻一點都沒有沾到。

“深夜,不會有人來。”她笑起來,意有所指地暗示,“這個時間都歸我。”

化妝室搖搖晃晃的門被鎖上,黃銅鎖芯咔噠一音效卡死。

她輕輕推著蕭逸,順勢坐到那張咯吱作響的彈簧床上。床單是深紅色,絨布質地,看起來很厚,很適合藏汙納垢。

蕭逸不明白,她明明和他們一樣,就讀於全香港最昂貴最高階的私立學校,卻終日混跡在這種三教九流的低端場所,混得如魚得水。

“為什麼在這裡唱歌?”

“補貼家用。”

答案輕而易舉地從茉莉嘴裡溜出來,她看著蕭逸的眼睛,沒有羞恥,沒有自卑,那麼坦坦蕩蕩地,像回答老師的隨堂提問。

她笑笑:“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姓蕭。”

可她並不知道,不是每個姓蕭的,都能夠擁有蕭矜那樣尊貴的地位。

蕭逸沒有說話。

空氣裡浸著渾濁的曖昧,茉莉跪下來,綿軟胸脯抵著蕭逸的膝蓋,又伸出手,貼住他褲襠,慢慢施力揉他那處,手指功夫頗具技巧,不像新手。

蕭逸硬得很快。

青春期少年,最受不住撩撥。

他低頭看她,光線昏暗,唇倒是紅得極其明豔,牙齒叼住他的褲拉鍊,一點點拽著往下拖。

肩頭兩根細細吊帶,適時地滑落下來,少女細嫩飽滿的胸,一下子從裙子蕩領裡露出來。隱形矽膠Bra緊緊扣著,將胸型攏得圓潤,白膩膩的乳,在蕭逸眼前溢位來。她引蕭逸的手來摸,指尖輕貼肌膚,手感當真又細又綿。

細是細膩,綿是綿軟。

摸起來,像極了蕭矜。

蕭矜電話打來的時候,蕭逸正挺腰,陰莖毫無憐惜地捅進身前少女的喉嚨裡。她抬眼望他,神色迷離,嘴巴張得很開,被通紅粗脹的肉棒撐滿了。

手機鈴聲響得急促潦草,一如這場性事。

蕭逸連褲子都沒脫,坐在彈簧床邊,皮帶拉鍊解開,硬物彈出來,打到女孩下巴,她伸手扶住,含進嘴裡。

茉莉跪在蕭逸腿間,微微彎曲著後背,唇角繃緊,用力吮他的柱身,又吸他的馬眼,蕭逸爽得不住挺腰,龜頭戳著她的喉頭,炙熱飽滿,一下下送得更深。太硬太脹了,茉莉舔得舌尖發痛,舌根都發酸,止不住的清液從唇角溢位來,分不清是她的唾液,還是他的腺液。

來電鈴依舊不肯消停,此情此景,未免太不識趣。蕭逸瞥了眼來顯,拍拍茉莉腦袋,朝她無聲地做了一個噤聲的口型,另一種手騰出空來,接通了電話。

“你去哪裡了?”

大小姐熟悉的聲音隨著電波送進耳廓,清晰深刻得好像她在身前,蕭逸平復呼吸,鎮定答道:“在外面。”

“怎麼又不在家?”

她質問,口吻理所當然,蕭逸甚至能想象出蕭矜微微撅起嘴巴,小脾氣強忍不住快發作的模樣。

“我給你和連公子留空間啊。”

他的答案像賭氣,語氣幼稚得要命,說出來心底倒確有幾分真情實感的痛。

茉莉聽得想發笑,卻被蕭逸按頭警告不許出聲,只能愈發賣力地舔弄他的柱身,舌尖繞著冠狀溝一圈圈地掃。冠狀溝太過敏感,蕭逸被她舔得受不住地用力往前頂,下腹驟然繃緊,青筋畢露,性感至極。

“他不在。這麼晚,他怎麼會在。”

蕭矜聲音悶悶的,委屈又無措,尾音裡還帶著些許哭腔。蕭逸當然不知道大小姐剛剛做了什麼夢,聽到這話,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他不在,你當真難過,難過哭了嗎?他不在,你才會想起找我嗎?

身心驟然異常煩躁起來,蕭逸按住身前人的後腦勺,挺身大力抽插,次次深及咽喉。少女嬌嫩的喉口一陣陣收縮緊逼,吸得他幾乎繳械投降,但還差一點,蕭逸強壓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又為蕭矜分了神。

“你是期待他在嗎?”

“管你什麼事。”

也不知這句話怎麼得罪了大小姐,她突然胡攪蠻纏起來,氣哼哼小脾氣發作,隨後一通沉默。蕭逸默默地想,這才是大小姐嘛,哪怕她屈尊降貴地先來找他,短短三句話,她就能反客為主開始兇他。

好像蕭逸才是求人的那一個。

當然,被她兇一兇也是極好的,他實在太想聽見她的聲音了,尤其這種時候。

蕭逸感覺自己深陷某種強烈的慾望漩渦,陰莖正被緊熱的口腔緊緊包裹著含吮著,蕭矜聲音更是無比真實地貼在他耳邊,近在咫尺。他整個人飄飄然,腳底彷彿踩著雲端,軟綿綿虛空空,舒服得腰眼發麻,快攀上頂峰了。

但蕭矜突然不再說話,他便一下子又從欲仙欲死的雲端落下來,跌進深深的谷底,落差太過明顯。

戛然而止,他受不了的。

慾望叫囂著發痛,眼前茉莉的喉嚨收縮緊顫,手指又伸過來,揉他兩枚囊袋,可是不夠,遠遠不夠。蕭逸聲線隱隱發抖,哄著騙著大小姐,又多說了幾句話。

“找我幹嘛?”

“人家想你嘛,逸哥哥。”

她頑劣地逗他,一如既往。偏偏這句逸哥哥喊出來,尾音還是嬌顫顫的,像滲透了水,一下子傾倒在蕭逸心上,淋得他稀里嘩啦不知所措。

明知她並非真心,蕭逸還是被刺激得龜頭猛顫,陰莖不講道理地直往少女嗓子眼兒深處捅,越發大力,越發胡亂潦草地頂弄,他喘息也跟著越發急促混亂。

“再說一遍。”

“……想你,還不趕緊滾回來。”

蕭矜說得不情不願,聽起來,倒像此刻是她在不情不願地給他含雞巴。蕭逸有點下流地肖想著他的大小姐,腦海內畫面過於放肆了,柱身不禁又硬了幾分。

茉莉含著蕭逸高昂堅挺的性器,眼角滲出淚花,她拼命抬頭看他,縮著腦袋想往後撤。她被進得太深了,嘴角撐到了極致,嘴巴塞得滿滿當當,連嗚咽聲都發不出來。喉頭不斷地被陰莖兇狠衝撞著,幾欲乾嘔。

蕭逸單手按下她的後腦勺,不肯她抬頭,抽插間咕呲咕呲的水聲傳出來。

“怎麼有水聲啊?”大小姐起了疑心。

“你聽錯了。”蕭逸謊話張口就來。

他太壞了。

他騙大小姐。

可是毫無辦法,他只有想著她,才能射精。

蕭逸伸手卡住茉莉的下巴,肉棒緩緩從她嘴裡抽出來,柱身滾燙堅挺,纏繞著猙獰青筋,被舔得溼淋淋。少女趴在他膝蓋間,又順從低頭,張口包住他的龜頭。嘴唇裹著牙齒,避免磕碰,舌尖細緻地舔過冠狀溝,手指不斷輕揉著囊袋。蕭逸舒服得輕嘶一聲,龜頭抖著突突直跳,溢位更多粘滑水液,青筋劇烈搏動。

茉莉又想抬頭,被他再次按了下去。

“那你想我在嗎?”

“想我陪你嗎?”

腦海裡全是蕭矜,每一處角落都被她的模樣她的聲音填滿,隨之膨脹到他的心臟,再到他的陰莖,膨脹到無以復加的地步。蕭逸便順理成章地以為,眼前低頭含自己雞巴的人也是蕭矜。反正他不需要看見她的臉,他只需要聽見蕭矜的聲音。

“……想。”

怎麼會這麼乖呢?他的矜矜大小姐,竟然如此乖順地對他說出了這個字眼,那他是不是可以再得寸進尺一點?

蕭逸又頂進了茉莉嘴裡,這一下進得極深極重,整根塞進去,猛地撞擊上她喉頭,幾乎撞得她頭昏眼花。

“說出來……”蕭逸劇烈喘著氣,“說出來,我就回來。”

“逸哥哥,我想你。”

蕭逸如願以償。他明明沒有開外放,整間狹小的休息室裡卻突然迴盪起這道嬌滴滴的聲音,好像此刻跪在他腿間的,低頭為他口交的,正是蕭矜本人。

這一幕,他實在是想了太久。

一時之間激動到難以自制,陰莖拼命地往前往深處頂,逼得茉莉喉嚨不斷收縮,劇烈又快速地擠壓著。蕭逸爽得頭皮發麻,最後一記挺身,在她口裡爆了。

蕭逸憋了好久,精太多太濃,射得又激又急。一瞬間茉莉的口腔、喉嚨裡滿滿的全是他的東西,吞下去一些,差點被嗆到,眼見著就要咳嗽出聲,蕭逸趕緊伸手捂她的嘴。

蕭矜出聲:“逸哥哥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

蕭逸喘著粗氣,射精的感覺太過爽利,他下腹肌肉緊繃,青筋也跟著痙攣顫抖。慢慢軟掉的陰莖抽出來,蹭過茉莉的嘴唇,馬眼還不住地往外吐著最後一點白濁。

“乖,我馬上回來。”

他緩慢地平復呼吸,朝電話那頭說話來著,聲音溫柔得過分,像哄小孩子。最終對面先輕輕結束通話,蕭逸捏著手機,眼神意猶未盡。

“蕭矜嗎?”

茉莉吐掉嘴裡的白濁,拿了紙巾擦唇角,她直呼大小姐的名字。

蕭逸不理她,低頭收拾襠部的狼藉。

“你想操她?”

她挑眉,伸直了胳膊去夠化妝臺面,從揉得軟塌塌不成型的紙包裝裡抽出來一根菸,摸了火機熟練地點燃了。

火苗竄起來一瞬間,照亮她眼底的直白,她並不介意自己剛剛當了某個人的替身。

依舊沒有得到迴應,其實根本不需要。

蕭逸聽到電話裡蕭矜聲音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怎麼可能不想,這位表少爺在蕭家,怕不是會偷偷藏起大小姐的內褲和脫下來的白絲吊襪,無人時用以自慰吧。

茉莉有些惡劣地揣測蕭逸行為。

她記得在學校裡,蕭矜總穿裙子,裙襬短得快露出腿根,一雙細直長腿裹在白色吊帶襪裡,露出襪筒與裙襬之間一小截冷白面板,忽隱忽現,清純又色情。

蕭逸總跟在蕭矜身後,盯她的視線好似化為實體,一道道黏著膠著,快纏死她的腿根。茉莉喜歡站在教學樓視窗,往下瞧這一對風雲人物。瞧他們的時候,她總習慣燃一根菸,慢慢地吸。

細長煙身夾在她指間的模樣煞是好看。

她看他,他看蕭矜。

蕭矜有蕭逸,她沒有,所幸她還有煙,不至於形單影隻。

菸頭橘色火星躍動,煙氣飄上去,一縷柔若無骨的靈魂。

正如此刻,煙是陪伴著她的另一縷靈魂。

茉莉歪著頭盯蕭逸,此刻他已經整理好衣裝,站起身,一言不發地準備離開。

“你碰過她?”

蕭逸擰門鎖的動作短暫停了一下,隨即猛地拉開門踏出去,頭也不回。自始至終,他都不願在她面前提起蕭矜。

茉莉望他的背影,輕輕嗤笑一聲,不知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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