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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6僭越(肉/坐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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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到家時已過午夜,推開臥室門,一眼便瞧見大小姐坐在他床上。他嚇了一跳,驀地止住腳步,影子畏縮在身後,不肯進門,倒真有點做賊心虛的意思。

不知怎的,大小姐還沒入睡,瞧著心情不錯的模樣,單手支著腮問他:“幹什麼去了?”

“看電影。”

蕭逸進屋,順手闔上了門,悶悶地回答。

大小姐輕哼一聲:“哼,看到半夜,難道我們蕭家少你一場電影看嗎?”

蕭逸不說話了。

大小姐倒也沒追問下去,眼風輕輕一掃,又嬌氣又傲慢,抬手招呼蕭逸到她身邊。

走近才發現床腳散落著好些包裝精美的禮盒,一個挨一個敞開,露出裡面成套成套的內衣。不同款式不同材質,蕭逸匆匆掃了一眼,有蕾絲花邊的,有絲綢緞面的,還有繡著精巧蝴蝶結的,大多是黑色,偶爾兩件紅色點綴其間。

大小姐揚起下巴,朝蕭逸示意:“幫我挑一件最漂亮的。”

話音落下,她好像突然又想起什麼,臉色泛出一點微妙可疑的紅,停頓了一下補充道:“咳咳,那種漂亮……你懂吧?”

“哪種?”蕭逸裝傻。

“就是……”大小姐小聲嘟囔起來,聲音越發地小,直到小得像蚊子在蕭逸心頭狠狠叮咬了一口,“就是那種,你一看就激動的。”

呵,原來找自己做實驗來著。蕭逸默默走近,蹲下去仔細地觀察起每一套內衣,心底湧起萬分苦澀。

他當然知道大小姐什麼意思。

她讓他為她選內衣,然後穿上它,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脫下來。

連霽。

蕭逸默默咀嚼著這個名字,蕭矜的未婚夫,從他回到香港的那一日起,蕭逸生平第一次明白,什麼是地位高低,什麼是天壤之別。

他很清楚自己爭不過連霽,甚至根本沒有資格與連霽相爭,他只能逼迫自己疏遠大小姐。每一回大小姐朝他走近的時候,他都要一遍遍堅定又虛偽地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可是大小姐,總是一遍遍地,牽起他滾燙的雙手,覆上自己荏細的腰肢。

他怎麼捨得拒絕,他怎麼有勇氣拒絕。

……

腦海裡混沌一片,蕭逸挑了很久,最終選了那套智利紅的蕾絲內衣,遞到大小姐面前。必得是紅,濃烈如鮮血,炙熱如真心,才配得上她瑩白勝雪的膚色。

大小姐懶洋洋地瞟了兩眼,纖細手指伸出來,挑起繫帶隨意撥弄了兩下,從蕭逸掌心裡抓過去,也不避諱,當著他的面,褪下了身上的絲綢睡衣。

寬鬆的繫帶睡袍,絲綢面料又滑又涼,輕飄飄落到蕭逸腿上,大小姐裸著身子穿好內衣,半跪在蕭逸身前,居高臨下地看他。

“好看嗎?”

當真好看到了極點,一眼便將蕭逸蠱了心,勾了魂。

玲瓏秀致的兩團乳緊緊裹在罩杯裡,乳肉白膩,藏於紅色蕾絲紋路間,透出瑩潤光澤,不用摸蕭逸都能想象到手感是多麼的綿軟細滑。視線向下,是她單薄面板下隱隱突出的肋骨,然後是可愛嬌俏的小肚臍,蕭逸總喜歡用舌尖繞著她的肚臍一圈圈地舔,舔得又溼又熱。

再往下看,腰間細細的帶子綁著兩片少到幾乎可以忽略的蕾絲布料,欲蓋彌彰地掩住她嬌嫩的穴……

蕭矜慢慢地坐到蕭逸懷裡,拉過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腰。

腰細得過分,蕭逸手也燙得過分,掌心熨著她嬌嫩的肌膚,觸感光滑,好似絲緞,指腹隱隱發燙,緊緊貼合著她溫熱的肉體,軟膩得簡直快化進他的指縫。

她低低地喊他逸哥哥,長長的黑髮垂落下來,垂到蕭逸頸側,宛如海底水草,一下下溫柔而多情地浮動晃盪起來,晃得蕭逸脖子忽地發癢。

心裡更癢。

很快他便奪了主動權,將大小姐壓倒在床上,一邊揉她的乳,一邊吻她側頸。

蕭矜就這樣乖乖地讓他吻,乖乖地讓他摸。

可她不是他的,不是他的。

腦海裡一直有個討厭的聲音,如晨鐘暮鼓,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不肯放過蕭逸。

那件原本為連霽準備的內衣,穿在蕭矜身上,此刻被蕭逸用牙齒叼著,輕而易舉就扯下來了,胸前撕開了一道細小的裂口,溢位她乳間無限春光。

其實他與她都心知肚明,起碼在結婚前,連霽不會碰她一下。不捨得碰,又或者不敢碰,誰知道連霽怎麼想的呢,蕭逸想不通,總是暗暗嫉妒。

他吃得到,卻要不了。

“蕭逸,我討厭你,咬壞了賠我。”

蕭矜嘴裡嗔怪起來,細瘦纖長的兩條胳膊倒是將蕭逸脖頸摟得愈發的緊,他手指伸下去,摸她溼暖的穴,輕車熟路地闢開裡面溼噠噠的穴肉,曲起指節,抵住她已經凸起的敏感點,用力按了一下。

她頓時就顫著小嗓子,輕輕又哀哀地呻吟了一聲,腰身軟下去,在蕭逸懷裡貼得更緊了。

……

被伺候得高潮過一次之後,我喜歡吊著蕭逸玩。他現在好硬,龜頭又熱又脹地抵著我的腿心,想進不敢進,我撅嘴嫌棄道:“逸哥哥,你好硌好燙啊。”

話音剛落,便敏銳地察覺到蕭逸柱身又硬了幾分,我偷偷笑了一下,隨即撐起身子,半跪在床上,溼漉漉軟乎乎的穴口抵住他的龜頭來回廝磨,要坐不坐的模樣。

雙手撐在蕭逸胸膛上,故意問他:“你想進來嗎?”

蕭逸的手緊緊握著我的腰,剋制到手臂青筋都暴起,手指用力到發抖,又不敢真的用力,怕弄疼我。他忍得好辛苦,呼吸都亂了調兒,額角滲出細密晶瑩的汗珠,灼熱龜頭不斷蹭著我的穴,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快速,飢渴難耐到了顫抖的地步,偏偏他還依舊堅挺著不肯射出來,好像怕被我嘲笑似的。

我就喜歡欣賞他理智土崩瓦解的瞬間。

慢慢地假意往下坐,他馬眼裡滲出好多腺液,龜頭被浸得溼淋淋,一下子就滑進我的兩瓣陰唇之間,貼著軟嫩穴口磨蹭起來。

越磨越硬,越磨越溼,馬眼直往外吐清液。

蕭逸盯著我的臉,喘著氣,不斷飛快地擼動自己的性器。

我允許他對著我打手槍。

再往下坐一點點,說不定他就真能進到我的身體裡了,我停了動作,掌心撐著蕭逸的胸膛借力,認真端詳起他的眉眼。

饒是看了這麼多年,我還是沒能對蕭逸這過分英俊的面容免疫,內心不由感慨,他生得真好看,比連霽哥哥還要好看,怪不得總有那麼多女孩子喜歡。

說到女孩子,腦海裡頓時敲響警鐘,剛剛蕭逸說看電影,大半夜誰會一個人看電影啊?我蹙眉,當即質問:“等等,你和誰去看電影的?”

蕭逸沒想到我突然提這茬兒,愣了一下,喘著粗氣答:“和同學。”

“男的女的?”

他擼動著陰莖的手停下來,龜頭抵著我的穴口突突直跳,又熱又脹,他快到了,我立馬鄭重其事地喊他名字:“蕭逸!”

“……女生。”

射精的一瞬間,他給出了答案,同時猛地挺腰,差一點就頂進我裡面了,我嚇得條件反射往後縮,腿心還是被淋了一大股又熱又稠的精液,燙得面板隱隱有些痛。

還沒等我發作,蕭逸隨手丟在床單上的手機突然嗡嗡震動起來,我問他:“誰呀?大半夜還call你?這麼要緊?”

蕭逸瞥了一眼,淡淡道:“不用管。”

我當即串聯起來:“是不是那個女生?”

他沒說話,當是默認了。

“蕭逸你長本事了!”

我生氣了,掙扎著要從他身上爬起來,但剛剛才經歷了一輪高潮,渾身都軟綿綿,雙腿更是軟得立不起來,嘗試了好幾回,每回結果都是無比丟臉地摔倒在蕭逸胸前。手臂又或臉蛋貼著他灼熱的胸膛,好像我故意佔他便宜一樣。

我愈發氣極,雙手胡亂在他胸前打起來,軟綿綿沒什麼力氣,純當胡亂發洩了。

蕭逸瞧我這副模樣,想笑又不敢真的笑出來,勾著嘴角隱隱顫抖,趁機伸手摟緊我的腰,把我揉進懷裡,覆著一層細密熱汗的胸膛赤裸裸地貼上來,不斷安撫道:“就看了電影,什麼都沒幹,真的。”

“我才不信。”我用力去推他,但是推不開分毫。

“我發誓。”

他火急火燎地表忠心,手機仍舊在旁嗡嗡震動,唱一場自始至終無人理會的獨角戲。也不知是誰,這麼有毅力,接連不斷打這麼多電話進來,非要蕭逸接起來才肯罷休似的。

我賭氣,惡狠狠地命令道:“不許接。”

“沒準備接。”

蕭逸盯著我,神色淡淡,不像說謊的模樣。

就在陷入僵持之時,我體內含著的一包晶瑩粘滑的水液突然吐了出來,啪地滴到蕭逸下腹,順著他人魚線的溝壑往下滑落,緩緩滑出一道溼暖的液線。我們同時低頭,我尷尬至極,想假裝沒發生,蕭逸趁機調笑:“怎麼和我吵架,都不忘記在我身上流水啊?”

我暗罵自己不爭氣。

蕭逸單手覆上來,輕輕揉我的鼻尖:“吵著架還能流水,你是頭一個。”

另一隻手還維持著緊緊抱我的姿勢,半分都不肯鬆懈,我又彆扭又不好意思地在他懷裡扭,想出去。他膽子這會兒倒大起來,湊到我耳邊,細細吮吻著耳垂,輕輕得問:“還要嗎?”

呼吸是滾燙的,亦如他滾燙的雙唇,瞬間將我脆弱單薄的耳尖灼得通紅。

我瑟縮著脖子,害羞地點點頭。

“要,逸哥哥。”

蕭逸便徹底躺倒,雙手託舉著我抱到身上,不對,準確來說是抱到他的臉上。這樣難以啟齒的姿勢,我彆彆扭扭地不肯往下坐。

“坐啊。”

他握著我的腰輕輕往下按,張口含住我的陰蒂,小小的肉核早被玩弄得紅腫不堪,他舔了兩口,又吸了一下,舌尖柔軟潮溼,分外靈活,將我舔得好舒服,嬌軟呻吟無意識地從嗓子深處輕洩出來。

蕭逸頭顱在我身下不斷起伏,灼熱的呼吸全部噴到我敏感的腿心,激得面板一陣顫慄,我不受控制,雙腿悉悉索索地顫抖起來,腰軟得直往下塌,根本立不住。

手肘撐在床上勉強支撐,我無力綿軟地扭起腰來,毫無章法地亂扭,想要擺脫這過分愉悅的快感,連帶著小屁股也左搖右擺,柔軟臀肉貼著蕭逸下巴胡亂地蹭。

他騰出手,朝我臀尖輕扇了一巴掌,是有些疼的,我猛地受驚,花穴一陣緊縮收絞,卻是什麼都沒夾得住,反而感覺分外空虛。

好想被進入。一整根熱熱的硬硬的玩意兒插進來,將我徹底開闢,再肆意侵犯我全身上下最隱秘柔軟的那一處。

這樣羞恥的念頭剛竄出來,體內深處便猛地湧出一股水液,溼膩粘滑,滴下來的瞬間,蕭逸舌尖一卷,悉數含入口中。

我聽見他咕嘟一聲吞嚥的聲響,甚至還能感受到他的喉結滾動,他柔軟溫暖的唇又湊上來親了親,牙齒叼著我兩瓣溼淋淋的唇肉輕輕拉扯,腿心忽地一陣亂顫。

他在舔,又在吃。

我羞恥得吟吟叫出聲來,臀尖亦發燙。

蕭逸張開五指,輕輕鬆鬆就將我兩瓣臀肉全部抓入掌心,收緊用力揉捏起來。他力氣好大,白膩臀肉在指間變幻出各種形狀,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幾乎快被揉弄得化開了。

我下身也熱得可怕,快感層層累積,埋藏在血管之中,隨滾燙的血液翻湧著東奔西竄,失控的感覺一波波來襲,我尖叫著喊了一聲:“逸哥哥!不要了!”

但是來不及了。

高潮來得迅猛而激烈,瑩白小腹痙攣似的劇烈抽顫起來,我拼命地想要並腿,但只是徒勞,蕭逸舌尖還在一個勁兒地往裡面舔。清澈溼暖的體液一股股冒出來,花穴溼濘不堪,我哆嗦著身子歪倒在床上,手指揪緊,攀著床單無力地往邊緣爬。

才爬了兩下,蕭逸便壓過來,大手一撈,將我重新撈回懷裡,手指強勢而不容拒絕地伸進穴內,就著方才水液的潤滑,抵上我的敏感點,緩慢旖旎地抽插按摩起來。

“在操你,對不對?”他貼緊我的耳根慢慢吹氣,喉頭滾動,輕笑一聲,“矜矜大小姐,在挨操。”

我被吹得耳尖發燙,耳根發軟,穴口更是緊繃繃,像張小嘴,乖乖含住蕭逸的手指,一縮一縮極富節奏地往裡面吸,慾望將腦子填得好滿,嘴裡說不出話來,蕭逸便又得寸進尺:“在被誰操?”

說著骨節分明的手指曲起,指尖按住敏感點,一下下快速戳刺起來,快感來得猝不及防,強電流般刷刷地侵襲過我周身每一處神經,大腦雲裡霧裡,瞬間陷入一種可怕而迷茫的錯覺之中。

“被逸哥哥……嗚嗚……哈!”我喘息得幾乎尖叫起來,尾調透著哭腔,萬般羞恥的話語隨蕭逸戳刺的節奏,情不自禁地從唇角溢位來,“被逸哥哥……操……啊哈!用力點,快點,逸哥哥……”

“還有嗎?多說點。”

蕭逸另一隻手還在揉我的臀尖,粉嫩瑩白的小屁股,終於徹底被他掌控,徹底地,被揉成了一灘綿軟。

“矜矜……唔啊!被逸哥哥的手指操……唔,好舒服,被手指,操得流水……”

蕭逸聞言,猛地將我抱到身上,單手攏住我的膝蓋,迫使我雙腿用力並緊。這樣肉貼肉的姿勢,最是親密無間,我溼漉漉的穴口不斷磨蹭著他青筋凸起的下腹,流下一道道溫暖的液線,後背貼著他堅實有力的胸肌,感受著他鮮活蓬勃的心跳。

灼熱堅硬的性器從後面擠進我的腿縫,貼著腿根肌膚來回地磨,蕭逸爽得直喘粗氣,磨了一會兒算解饞,又壓著嗓子問我:“想不想被男人的雞巴操?嗯?”

聲音壓得好低,好蠱惑。

他手指依舊在我體內攪動,覆有薄繭的指腹不斷按摩著穴內每一處褶皺,穴肉又溼又暖地裹著吸著,一下下收縮絞緊,發出吧嗒吧嗒的曖昧水聲,在此刻靜謐的房間裡分外清晰。

我又羞又恥,大腦被體內的溫吞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越發渴望蕭逸手指深入,嘴裡迷迷糊糊地順著他的心意回答。

“……想。”

蕭逸扶住陰莖,掰開我溼透的陰唇,龜頭對準穴口開始磨,頂部就著體液的潤滑,好像慢慢地蹭進來了一點。這是我第一次與蕭逸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空虛至極的穴肉彷彿嚐到了甜頭,拼了命地裹著龜頭往裡面吸,穴內又溼又暖,更深處的軟肉更為飢渴地攪動起來……

大腦裡有個聲音不斷地告訴我,好想被填滿,好想再進來一點。

想挨操,想真正地被蕭逸用雞巴操弄。想被貫穿,徹底頂到花心,他頂一下就逼我叫一聲,花穴被操幹得噗呲噗呲直冒水,他還是不肯停歇地重重頂弄,在我深處肆意胡亂地衝撞,直至我汁水淋漓,小腹亂顫,腿心被粘膩的體液浸透,分不清都來自於誰。

估計蕭逸腦海裡也是這樣一幅畫面,他馬眼溼淋淋,龜頭圓潤飽滿,正一下下地貼著我的穴磨蹭著,試探著,性器滾燙,硬得一塌糊塗。

他扶住陰莖,幾乎忍到極致,青筋虯結的柱身越來越粗,越來越脹,一下下有規律地拍打著我的穴縫,好似敲門。

龜頭重重拍打過紅腫的陰蒂,我脆弱短促地尖叫了一聲,一道急電流般的歡愉感流竄至全身,未免過分舒服,腳心都發麻。我腳趾用力蜷縮了一下,猛地摳緊床單,十根腳趾尖俱泛起粉紅,好似花骨朵兒。

只要蕭逸挺腰,他就能徹底進入我了,只要他挺腰。

火熱硬物緊緊抵著我,蓄勢待發的猙獰模樣,我聽見身後蕭逸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的心跳……我低頭,瞧他徹底勃脹的肉棒,哪裡還有半分可愛的影子,只覺過分粗大甚至可怖,他真的要用這根玩意進來嗎?我真的能夠吃下去嗎?

感覺會被弄壞掉的。

千鈞一髮之際,我突然打起了退堂鼓,原本被快感折磨到土崩瓦解的理智防線,瞬間恢復。

不行,不可以。

我按住他的手臂,猛地抬腰躲他亂頂的性器,才進去了一點點的龜頭驟然滑了出來。

“逸哥哥!”我脆弱地喊他,哭哭啼啼地抗拒著,“別操我,別進來操我……”

“我害怕,我害怕,嗚嗚……”

她在害怕。

她終究不肯讓他進去。

這至關重要的時刻,蕭逸被澆了一盆冷水,饒是再不情不願,陰莖磨蹭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隨即調轉姿勢,重新插進她細嫩的腿縫。

大小姐那麼小的一個人,被蕭逸以霸佔的姿態緊緊摟在懷裡,不知愉悅還是害怕,此刻她渾身都在發抖,腿倒是並得好緊好乖。

蕭逸陰莖脹得發疼,只能拼了命地在她腿間肆意抽插,手指洩憤似的在她穴內胡亂搗弄,甬道內壁緊繃繃地收縮起來,穴肉又緊又熱地纏上他的手指,像張永遠喂不飽的貪吃小嘴……蕭逸不禁想象著,倘若被緊緊裹住的是自己的陰莖,此刻一遍遍兇狠地操幹著她。

那可真是,太美好了。

房間內溢滿了大小姐越來越嬌、越來越媚、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她尖著小嗓子,一遍遍哭著叫著:“逸哥哥,不要了。”

明明是拒絕,聽起來卻像極了邀請。蕭逸在蕭矜腿間動作捨不得停,甚至愈發激烈起來,無論是陰莖還是手指。

好想操她啊,想得快要發瘋。

她勾引了他這麼久,該讓他嚐點不一樣的甜頭了。

蕭逸憤憤地挺腰,在蕭矜腿間大力抽插,擦邊性行為早已不能滿足他對她陰暗低劣的慾望。

好想這樣不管不顧地捅進去,把她又緊又嫩的小騷逼操開,操得軟濘不堪,還要再往裡面進,進到她的小子宮,龜頭撞進去,被細嫩宮口死死卡住,然後才捨得在她裡面射精。

精液一股股打進去,她躲都躲不了,張開雙腿被迫承受,不情不願吃下一肚子他的精,直至她過分纖薄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

射那麼深,她自己沒辦法弄出來的。

到時候她只能含著他的精,哀哀地求他,掉著眼淚求他。

從小到大,蕭矜總喜歡在他面前掉眼淚來著。蕭逸很清楚她就是喜歡裝,偏偏她一掉眼淚,自己就拿她毫無辦法。其實不止蕭逸,任何男人都拿她沒辦法。

所以蕭逸很久之前就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讓她真的哭出來,眼淚吧嗒吧嗒掉個不停,裝都裝不出來。

蕭矜被他弄哭,在床上再好不過,也再適合不過。

蕭逸沉浸在自己過分美好的想象裡,最後快速抽插了十幾下子,拔出來,對準大小姐被玩得紅腫不堪的小屁股,狠狠射了。

白皙臀肉佈滿猙獰通紅的指痕,此刻又被噴濺上一股白濁,蕭矜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屁股熱精,嚇了一跳,猛地扭腰,又胡亂地搖晃起小屁股來。

精液滴滴答答地順著她的臀尖往下淌,被晃出了好幾道細流,彼此交叉縱橫,留下混亂不堪的紋路,看在蕭逸眼裡,漂亮得要他命。

明明大小姐已經說了無數遍不要,蕭逸的手指卻依舊在她體內抽插。

他知道自己過分了,竟敢違抗大小姐的命令。可他就是不屈不撓,像條嫉妒的蛇一樣往她身體深處鑽,妄想一直鑽到她心裡。

修長手指分外靈活有力,不遺餘力地搗弄著按壓著,蕭逸太熟悉大小姐的敏感點了,知道該怎麼玩她最讓她受不了。

此刻蕭矜化身成了一尾脆弱的魚,被緊緊攥在蕭逸掌心裡,無助又可憐兮兮地縮著腰,拼命地撲騰掙扎著,妄圖躲避這一陣陣不間斷的過分刺激的快感。蕭逸手指動作太過強勢,她心底便升騰起一股錯覺,彷彿自己真的在被男人操。

肉體歡愉突然就成了天羅地網,撒下來罩她全身,漁網細細收緊,她無處可逃。

蕭逸向來伺候她快樂,對她唯命是從,今日如此僭越,儼然在她身上實施了一場極樂的性愛酷刑。

很快,蕭矜便體驗到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被手指操到潮吹,此時的她還未曾聽說過這個專有名詞,只知道自己正在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往外噴水,也不知道自己身體裡哪裡來的這麼多水,停都停不下來。她急得直掉眼淚,又崩潰又羞恥地哭出聲來。

水液清澈淋漓,噗呲噗呲地從她穴口往外噴,噴到蕭逸下腹,噴溼了她的大腿。白嫩腿根想要並緊,卻被蕭逸溫柔而強勢地分開,水太多了,手指頭滑溜溜,簡直滑得握不住。隨即她的大腿被抬高架到蕭逸肩上,小腿搭著他的後背,因快感而不住抽顫。

蕭逸貪婪地盯著她的性器瞧,簡直和她的人一模一樣,漂亮又矜貴的小粉逼,被玩成了靡豔的深紅,像顆熟透多汁的漿果,外皮剔透,只要輕輕一掐,便會立刻破掉,滲出甜蜜的汁液來。

蕭逸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舔乾淨她噴出來的水液,他鼻樑高挺,鼻尖一下下蹭過她通紅腫脹的陰蒂,沾上淋漓水光。光蹭還不夠,又張唇吻住,輕輕嘬一口,滿意地感受著她腿心輕顫,還有嘴裡溢位來的無意識的呻吟。

蕭矜渾身軟綿綿,神情恍惚地任由蕭逸褻弄。

她像是被男人徹底操開了操熟了一樣,櫻花般柔軟的唇瓣微張著合不攏,粉嫩小舌頭伸出一小截,嘴角無意識地溢位晶瑩唾液。

蕭逸心滿意足地吻遍她全身,最後又憐又愛地將她重新抱回懷裡,手指旖旎地按著她的腰窩打轉兒。

他的目光慵懶多情,在她臉上不住流連。

大小姐只有高潮之後,才會這麼乖地任人擺佈。想想真是不甘心,她豔麗到極致又煽情到極致的模樣,將來只有連霽才能看到。

真是,不甘心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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