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謝暘說，“你也沒必要和我說。”

“可你剛剛問了我才繼續說的。”

謝暘一噎，別過頭：“隨口一問，這麼久真是太好了。”

他故意的語氣讓鐵啾莫名想笑，她學他：“我也隨口一說而已，管誰在不在乎。”

後面誰也沒再說話，車倆穿梭飛馳在路邊，鐵啾剛點開一首歌，這時，手機微信跳出鄭如月的訊息。

月亮：“我來臨市了，有空嗎，好久沒見了。”

鐵啾回：“我在芝禾，但明天晚上可以。”

鄭如月回了個ok，於是兩人愉快約了明天晚上見面。

——

第二天，等醫生給謝暘複查完，鐵啾才離開。

臨走前，她給去鼓勵：“每天好好鍛鍊，爭取早日恢復。”

謝暘表情默然：“知道。”

鐵啾：“你呢，有什麼想說的嗎？”

謝暘：“還想聽什麼，你不就想聽這句？”

怎麼會想溫馨友愛，和諧道別的一幕發生在不解風情的人身上。

鐵啾揮揮手：“也行，我走了，拜拜。”

謝暘點頭：“嗯。”

*

傍晚6點，鐵啾收到鄭如月發來的地址，她正從酒店離開，半個小時後兩人餐廳碰頭。

鄭如月挽住她問：“阿姨身體怎麼樣，還好吧？”

鐵啾淡淡嗯了一聲，轉移話題：“你怎麼也來臨市了？”

“有點工作。”

鐵啾點了點頭。

鄭如月又問：“對了，你和魏楓……你倆真的假的？”

“假的。”

“不見得吧，上次那蛋糕誰送的？”

鐵啾陡然失語，這問題一出必定還會有後續疑問，意味著八卦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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