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啾問：“你怎麼了？”

謝暘這才看回來一眼，反問：“什麼怎麼了？”

鐵啾直白說：“感覺你在生我氣，是你不喜歡和我這樣做樣子嗎？”

謝暘否認：“那是你感覺，我沒有。”

其實說不上生氣，只是有點鬱悶煩躁，謝暘覺得從來沒有這麼被動過，有些事問或者不問他立場都很奇怪。

鐵啾習慣了他的口是心非，她說：“下次我自己來醫院吧，今天謝謝你。”

謝暘重申：“說了我沒有生氣。”

鐵啾看她：“還說沒有，你兇我。”

謝暘梗住：“……”

半晌，他喉結動了動，再說話時，聲音溫和了幾分，謝暘沒再回避，直接問了：“為什麼一開始你要和你媽媽說謊？”

鐵啾道：“沒說謊啊。”

謝暘扯了下嘴角，露出些輕佻地譏笑：“感情好到需要做樣子？”

鐵啾語塞了一秒，撐腮說：“那也不差，我們相處還算愉快呀，你覺得呢？”

謝暘自動略過她的話，另起話題：“為什麼跟我，既然不是物質原因，比起我，和你同在一起的搭檔不更合適？”

鐵啾沉吟了一秒，歪頭看他：“謝暘，你是在介意魏楓的事嗎？”

謝暘目視前方：“你想太多。”

鐵啾哦了一聲，主動問：“你有看過娛樂小報上我最近的緋聞嗎？”

謝暘不作否認：“看過。”

但他補充：“是無意中看的，放心，給你投了一票。”

鐵啾語哽：“那……我要說謝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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