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純鈞只好又抱回去,這回不敢再用勁,小聲求饒:“天地良心啊,我哪會忘了你?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
楊二小姐無師自通,天生就知道怎麼折磨男人,吊著眉毛說:“我才不信呢,今天都第四天了,你才來!”
她捏著“四天”這個事不放,蘇純鈞實在是辯白不得。
要是個蠢男人,只怕就該說“我是要工作,工作自然比你重要”。
但蘇純鈞不是蠢男人。何況在他眼中,不管是財政局的事還是市長和日本人,都不及楊二小姐的一根頭髮絲重要。倘若有個男人,認為同事與繁重的工作遠勝與相愛的女子親親我我,那此人就不是個男人。
夫妻相處之道,在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楊二小姐強辭奪理,蘇先生照單全收,甘之如飴,實乃一對佳偶,其中樂處,不足為外人道哉。
這要是在屋裡,蘇純鈞敢跪下抱著楊二小姐的腿發誓。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
可惜是在外面,蘇純鈞只能再三發誓說:“我發誓!我真是每一刻都在想著你,心裡都是你。”
楊玉燕自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睨著眼兒,橫著秋波,小嘴嘟得老高,冷哼道:“男人發誓都像放屁,不能信。誰知道你在外面會不會應酬,會不會有什麼歌小姐、舞小姐……”說著說著,她的眼睛就紅了。
這是楊二小姐深植在心中真切的擔憂。
現在這個世道,是個可以公然納妾、置小公館的時代,是個男人百無禁忌的時代,是個新舊思潮衝擊,百廢待興,混亂無序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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