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遼公主入宮後,陛下常常召其歌舞助興、恩寵備至,連往日最得寵的沉氏姐妹都失了寵。
前幾日,陛下剛被淑妃請過去品茶,這遼公主就聲稱腹痛難忍從淑妃宮中將陛下請了過去,可氣得沉燕清不知摔碎了多少杯盞,連帶著沉熙純也被遷怒,責怪她有了身孕還留不住陛下。
熙純幼時敬慕、乃至敬畏嫡姐,後來跟了李宴,這一點卻還是沒變,想起那夜他所說的遼公主的“用處”,她心頭髮冷,夾在姐姐、沉府與陛下中間好不為難。
沉家待熙純涼薄,但到底有養恩,李宴當初正是不想讓她思慮過重才閉口不言,於他,沉太傅的朝中勢力是個禍患,而為玉奴與腹中胎兒考慮,沉燕清也不得不除——好教沉家別無選擇,只得全心全意扶持玉奴。
這年冬天格外冷,便是新春的日子,熙純也提不起精神,貓在被窩裡躲冷,而遼公主的死訊也隨著紛紛揚揚的雪花飄進了各宮中。
從盛寵,到暴斃而亡,遼公主短短几月後宮沉浮,卻一如當初被父王逼著出嫁一般毫無選擇,甚至死亡也早就註定,成為那至尊之人翻雲覆雨的一枚棋子。
夜裡有人輕輕掀開被子,前胸貼後背,與她緊緊擠在一起,彷彿要從那副暖香的軀體裡尋醫問藥,治一治至高處的孤寒。
良久,吡剝一聲,燈花熄滅了,裝睡的女人終於睜眼,緩緩握住他一隻手,李宴的心便也終於在漫天風雪中得到安定。
其實何來愧疚,偏偏因愛生懼,怕她從此厭他行事狠辣,竟不知不覺也學起婦人邀寵,裝可憐以博她心軟愛憐罷了。
遼公主一死,矛頭直指淑妃娘娘。
一來,她統領後宮,侍女的分配、膳食的查驗都盡在權責之內;二來,淑妃與遼公主之間的私怨也早不是秘密。
陛下震怒,責令刑部尚書與遼國特使共同查辦此案,務必使真相水落石出,也為淑妃洗脫冤名。
刑部從貼身侍女查起,首要搜查是否藏有毒物,誰知真搜出膳房侍女在床下地磚埋的一瓶鶴頂紅,大劑量服用此物,會導致全身多臟器衰竭直至死亡,正與夜間遼公主的暴斃相吻合。
而這膳房侍女不久前也離奇失蹤,連帶失蹤的還有當初將她分到遼公主處的宮女,淑妃宮中的侍女明慧。
到了此時,一環扣一環,沉燕清方才明白自己無知無覺鑽進了這兇險的圈套,而唯一的救星沉太傅卻對此保持緘默,嫡女最終被打入冷宮,而他也只能聞弦知雅意,乞骸骨還鄉。
來年開春,沉悶許久的禁宮終於迎來了普天同慶的大喜事,儀貴人——不,儀妃娘娘誕下了小皇子,各宮宮人一律發放叄月俸祿作為賞錢,民間也迎來陛下登基後第二次大赦。
龍兒的名字李宴早早擬好,皇子則名縉雲,公主則名寧佳,但不管是男是女,乳名都一律喚“惟愛”。
惟愛百日時,李宴找了個名頭提出要立後,人選不作他想,只有儀妃一個選擇,畢竟陛下後宮凋敝,連個像樣的競爭者都沒有。
而熙純自從生下惟愛,性情更溫柔不少,本來就乖巧可人,如今又增幾分母性與嫵媚,常常叫李宴看直了眼。
等出了月子,便迫不及待察看這小心肝恢復地如何,熙純有系統這個外掛,本來就一點也無生育的體驗,坐月子也就是裝樣子,除了漲奶和屁股上多些肉,身體還與之前一般無二。
這日屏退眾人,剛給惟愛餵了奶,身後男人便似餓狼一般撲上來,將她按在了榻上。
“誰家娘子好生放蕩!露著奶子,是要勾引哪位郎君?”
男人大腿卡在她胯間,膝蓋頂著花屄,輕輕研磨著,一雙大手也不閒著,阻止她合攏衣領,非叫兩隻雪乳滴著奶,就在孩子眼前赤裸地挺起,被兩隻大手玩弄著。
“別鬧了~他在看著呢~”
榻上的惟愛正睜著黑溜溜的葡萄眼,疑惑地看著父皇將母后壓在身旁,然後大口吞吃起自己的口糧。
“他有乳母喂著,你何必再喂,仔細傷了身子,若是漲奶了,下次找夫君一人就足矣。”
眼看越說越不像樣,熙純正想喚人來抱走惟愛,褻褲卻給扯掉了,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棒緊貼在閉合的屄縫,正奮力向窄小的肉洞擠去。
“啊~”
滾燙的肉棒一肏到底,她的驚叫聲被插得變了調,百轉千回勾人得緊,那小屁股自生產後肥軟不少,軟綿綿地剛好當緩衝墊,被男人兇狠地頂撞著,肥臀波浪似晃個不停。
“腿兒再分開些,屁股抬起來!”他一邊肏逼一邊吃奶,身下的美人羞答答挺起屁股,大手就一把握住,套在肉棒上抽插起來。
“夫君……夫君……”熙純被玩弄地上下一起噴汁,爽地話都說不連貫,翻著眼白嬌滴滴地喚夫君,那柔嫩的嬌穴也飢渴地不停蠕動,拖著大雞巴肏進騷心子深處。
“騷貨,兒子就在旁邊看著,你就被肏成了這副騷樣!”
他重重搗弄幾下,撞得水屄噗嘰噗嘰噴汁,騷子宮也張開個小口,含著大龜頭嗦個不停,熙純快活地嬌軀直顫,兩條腿兒放蕩地纏上男人的勁腰,勾著他入得更深。
肏得她噴了兩回騷汁,李宴大手摟住那柔嫩細腰,向上一撈,軟爛成泥的嬌人兒便坐進了懷裡,靠在他胸膛挨肏。
熙純渾身無力,全靠李宴把著肥臀上上下下套弄,她稍一低頭,便見那嫣紅騷穴賣力吞吃著大肉棒,每次被抬起屁股,水淋淋的逼肉便被他拖出一截,諂媚地裹著雞巴蠕動,等屁股被重重按下,逼肉又噗嘰一聲被肏進騷穴,咕嘰的水聲響個不停,被大雞巴堵在屄裡搗成了白沫,淫亂地在屄口糊了一圈。
許是啪啪的肏穴聲太大,躺著的惟愛突然放聲大哭起來,熙純一驚,忙忍著呻吟哀求,“夫君,你快別動了,叫乳母進來餵奶……”
箭在弦上,李宴哪裡能停,聞言長臂一伸便將兒子抱在兩人懷中,這小子見一隻奶子被李宴的大手掐地淌奶,便嗷嗚一聲含了上去。
“嗚嗚……”熙純簡直無地自容了,哪裡有一邊被男人肏逼,一邊給兒子餵奶的?!
她被這男人幹得嬌軀亂晃,騷屄流汁,一對大奶也甩個不停,更不願給兒子餵奶,偏偏李宴惡趣味發作,捏著一隻肥乳喂進兒子嘴裡,大手又揉弄著擠奶,還真哄的這小子止住了哭聲,咕嘟咕嘟喝起奶來。
熙純羞憤地咬唇,卻無奈被迫侍候著這父子,心說果然骨子裡還是呼訶人,這樣的恬不知恥!
看夠了美人嬌羞,李宴這才把兒子又放回榻上,兩手從熙純腿彎間穿過,把尿似的將她抱起來,邊肏邊走。
騷屄裡本來就堵了好幾泡淫水,李宴故意抽出肉棒,她便似失禁似的嘩嘩淌汁,偏又被他抱著,一路漏了滿地。
“怎麼尿了?來,夫君給你堵住。”
她都沒來得及說話,男人看得眼熱,用力一顛,騷屄又牢牢套在了肉棒上,感受到美人嬌穴被幹成了肉棒的形狀,嚴絲合縫貼著雞巴舔弄,那種男人惡劣的慾望便再也無法壓抑。
“騷婦!今天朕非要插爛這騷屄,肏死你這小淫娃!”
“啊、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大雞巴自下而上地肏幹,加上她的身子被重重按在雞巴上,不過幾十下,咕嘰一聲,龜頭便肏進了柔嫩緊緻的胞宮,在子宮裡狂猛地抽插起來。
這樣刺激的快感她如何受的住,幾乎是瞬間便尖叫著潮噴了,胞宮裡的熱液射在大龜頭上,卻被死死堵在裡面,小腹都鼓脹了起來。
騷屄在高潮的刺激下抽搐痙攣不停,夾的大肉棒欲仙欲死,蠻橫地在高潮的穴裡暴奸起來。
“又要去了,夫君……別插了,求你停下啊啊!”
剛高潮不久又被奸弄得噴汁,熙純的小腹略微隆起,痙攣的騷屄被強硬地捅開,肉棒蹂躪著緊縮的嫩肉,在騷屄包裹中享受著至上的快感。
肏了百十下,肉棒猛地全根抽出,騷屄沒了塞子,便噴泉似地噗噗噴出好大一灘騷水,等她尖叫著翻白眼,李宴又狠狠搗進,搖晃著大肉棒狠肏起來,打樁一樣砰砰作響,幹得美人母狗似的搖著屁股迎合起來。
最後快要射精,他便插在裡面一動不動,拍熙純的屁股示意她自己來。
美人被肏得服服帖帖,聞言嬌滴滴地晃起屁股,左右套弄,前後吞吃,騷屄又舔又吸,伺候得肉棒舒爽無比,甚至連最嬌嫩的子宮也拿來討好男人,屁股用力向後撅起,咕嘰一聲便將大龜頭套在子宮裡嘬吸起來。
她搖著屁股,兩隻大奶在空中畫圈,騷的像吸精的妖物,口中不停浪叫,“夫君,快給我……快射進玉奴的騷穴裡……啊啊~~”
很快如願以償,滾燙的精液噗嗤射進胞宮,持續了十幾股,燙得美人屁股都不搖了,縮著軟爛紅腫的騷屄,可憐兮兮地吃精。
那半硬的肉棒又狠肏幾下才抽出來,李宴見愛妻果然被幹得淫興大發,小母狗似地求肏,紅腫騷屄軟爛地吐著濃稠的白精,不由心情大好,也不急著沐浴,就在榻上又玩弄起這赤裸嬌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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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完結了,下面寫個番外,假如熙純等到十年後才入宮,服侍彼時冷心冷情、喜怒無常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