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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三、吃醋(在姐姐宮中被陛下溫柔地肏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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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將軍府滿門抄斬,前朝一連數月動盪不安,要任命、調任新的官員接任要職,這些事非要李宴親自去做不可,連月踏入後宮的日子寥寥無幾,而這僅有的幾天便都陪了有孕的儀貴人。

熙純的性格溫柔不爭,但自從有孕,她卻抑制不住地敏感多思,對李宴也生出獨佔欲,頭五個月尚可,皇帝下了朝不是御書房便是她的長樂宮,都說一月只留宿三五天,可那不過是明面上,不論批摺子到幾更,晚上總是要過來陪陪她的。

這夜,熙純正睡得迷迷糊糊,身旁的錦被裡靠過來個熱氣騰騰的男人,她立刻伸手去抱,懶洋洋的貓咪似的,將臉蛋埋在李宴胸口磨蹭,“你回來啦~今夜怎麼這麼早,摺子批完了?”

懷孕五月,肚皮已經有了明顯的隆起,李宴連忙按住她手臂,錦被裹得嚴嚴實實,這才把蠶蛹一樣的人抱進懷裡,“還沒有。”

話落,便急不可耐地去吻她香舌,白日裡不得空,這會兒難得親熱,他幾近粗狂地吸吮啃咬,直吻得熙純面色酡紅,兩瓣紅腫的唇間逸出嬌媚綿長的哼嚀。

“嗯~”黑亮的桃花眼沁出淚,她仰頭承受著親吻,忽而錦被悉悉索索,胸前覆上一隻滾燙的手,掂了掂奶子,隨即揉捏起來。

“又大了不少。”

男人低沉的聲線飽含情慾,動作間卻又是剋制的,他手心滾燙,軟綿綿的奶子幾乎要融化掉,“從前可一手掌握,如今捏在掌心,竟還有溢位的。”

熙純幾乎被揉成一灘水,自有孕以來,這副身子又敏感不少,此時被男人寬厚的臂膀摟在懷裡,那股讓她腿軟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胸前兩隻奶子又被輪流抓捏,奶頭被來回撥弄,那腿間的小肉穴早就飢渴難耐地開合不停,流下黏糊糊的口水。

“嗯~宴哥哥,不要捏了~”熙純嬌喘微微,仰頭討好地舔吻他的喉結,生怕再捏下去,自己就會像放蕩的妓女一樣掰開屄求他來肏了。

可真等他老老實實摟著她睡覺,熙純卻又悄悄委屈起來。

哼,就算自己不說,難道他……他就一點也不想嗎?分明以前連睡覺也要插在她穴裡,怎麼現在就不會主動點呢?

唉,果然是累了,李宴躺著沒多久就睡著了,熙純用手指描繪男人俊朗的面容,只能嘆口氣,也閉上眼睡覺。

第二日上朝前,她還是懨懨的,李宴在那剛睡醒的人額上親了一口,語帶深意,“玉奴,朕的心意再清楚不過,這句話,你要時刻記好了。”

臨近新年,直到遼國的公主入宮封妃,熙純才猛然想起了那天早上他意味深長的一句話。

要換作之前,熙純一定是乖乖配合他要做的事,可現在,她突然不想這樣“聽話”,憑什麼自己大著肚子,他卻和公主風流快活?!

越想越氣,就算知道沉燕清不待見她,熙純還是喚來了侍女,“來人,淑妃姐姐前幾日聽聞本宮總休息不好,便託人尋了安神的方子,你隨本宮看看。”

沉燕清見這不速之客略帶驚訝,不過為腹中龍胎,她也得好生安置這尊大佛。

見庶妹神態鬱鬱寡歡,便知是聽聞遼公主入宮一事,心裡冷哼,不過是受寵一月,心裡便生出不該有的妄想,便有意提點她,“你也莫為旁事費心思,等生下龍子,雖是本宮撫養,卻總不會虧待生母的。”

熙純本就情緒低落,雖李宴一再承諾,她的孩子一定是由二人親自撫養,可如今單單承諾已不能安撫她。

夜裡睡在淑妃宮中的側殿,雖點了安神香,她還是心煩意亂,“侍琴,將那香拿的遠一點,燻得人頭疼。”

李宴剛進側殿就聽到這句,本欲興師問罪的心思也先放下,焦急地低聲問,“頭疼?疼得厲害嗎?”

又朝侍琴擺手,聲音不自覺便冷了下來,“把這香拿出去,日後不要讓朕再看見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

“你來做什麼?”熙純還在置氣,背對著他,淚珠卻忍不住滑到了腮邊,“陛下不是有美人相伴了嗎?還管我頭疼做什麼?”

李宴近日操勞,已是心力交瘁,夜裡總得看她一眼才安心,有些事不便和盤托出,本以為他的玉奴最是貼心,沒想到也恃寵生嬌,任性起來,在這時候與他鬧脾氣。

要換做別的女人如此,他心中不會有一絲波動,可偏偏眼前的小姑娘長在心尖,她的不信任卻讓他格外不痛快。

再說他本就心性高傲,聽得此話,哪裡願意熱臉去貼冷屁股,當即一甩袖就向殿外走去。

走了不過三步,身後女人的哽咽卻像只小鉤子,讓他寸步難行——已經快做孃親的人,還這樣置氣,真是胡鬧!

“莫哭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榻邊,將熙純輕輕轉過來,擁進懷裡,心裡的氣,也早在看到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時消失的乾乾淨淨。

“朕沒碰那遼公主一根手指,玉奴,對你的承諾,朕從未說過假話”,李宴幽幽嘆氣,將那淚珠一一拭去。

“還是怡親王時,朕與太子黨鬥得很兇,那年下了大獄,人人都以為我命不久矣。

雖早早安排妥當,我仍覺人情淡薄,玉奴,就是那個時候,你扮做小廝為我送飯,明明不知內情,卻說一定同生共死。”

他的眼神如此專注,那雙常常是捉摸不透的深邃眼睛,此時直白而真摯,“情之所鍾,不過一人而已,要我如何做你才肯相信?”

他一向含蓄,這是頭回將鍾情宣之於口,熙純聽了這番話,心中早就不氣,兩條白生生的藕臂情意綿綿纏上他脖頸,“我……我知道你沒有說假話,可是你做什麼都瞞著我,我心裡難過。”

“是我的錯,日後你想知道什麼,我必定知無不言,這樣可好?”

兩人將話說開,心裡都覺鬆快不少,一個嬌滴滴偎在男人懷裡,從張牙舞爪的野貓一下子成了黏人的奶貓,一個低頭寵溺地看著懷中的美人,大手在她肩頭來回撫摩,床榻間的氛圍立刻纏綿悱惻,曖昧非常。

一隻大手已鑽進寢衣,捏著軟綿綿的大奶子抓握起來,熙純咬著下唇,小聲囁嚅道,“外面還有人呢……”

“已遣走了。”

“那、那也是在姐姐的宮裡……嗯啊~”

李宴不滿她推三阻四,捏著奶頭狠揉了一把,“便是你姐姐就在床前,今天爺也要肏你的小逼!”

那些話說出口,他才恍悟自己對玉奴已然用情至深,也正因如此,她有孕時,李宴從沒想過肏幹小屄,玉奴性情敏感,他怕她又胡思亂想成自己不心疼她,拿她洩慾。

另外,與有孕在身的妃嬪同房,這像什麼樣子?倒顯得他寡廉鮮恥、放浪形骸了。

可現下他想不了那麼多,大手扒下褻褲,兩指探向想了百十日的小屄,頓時驚喜不已,俊容狹促,“原來玉奴也想了,小屄正夾著爺的手指,咬得緊緊的。”

兩指邊撥弄邊探進小屄,那裡曠了百日,比之前又緊上不少,一插進去便被緊緻水嫩的逼肉包裹起來,柔情蜜意地吮吸著。

熙純受不了這撩撥,小屄現在只想要根大棒子狠狠地肏幹進去,媚眼如絲地向男人求歡,“宴哥哥,不要摸了,快插進去啊~”

大龜頭擠進屄縫,正抵在肉唇與陰蒂上滑動著,聽見她的邀請,便就著氾濫的淫水,緩緩推進了溼滑緊緻的肉道里。

熙純有孕,他便肏乾地格外溫柔,粗長肉棒一寸寸擠壓騷動的嫩肉,搔癢一般,重重地摩擦小屄裡的每一處,將飢渴的孕逼肏得汁水淋漓、咕嘰作響。

美人挺著孕肚,敞開腿兒,一根紫紅色的粗長肉棒在那豔紅的小洞裡進進出出,擠出的騷水將白嫩的小屁股都弄地水淋淋。

想到這胞宮裡正孕育著一個新生兒,不到兩指遠的地方卻被男人當成肉套子侵犯著,本該端莊的孃親卻像個蕩婦一樣挺著孕肚求肏,雄性卑劣的情慾卻更勃發。

他咬著一邊乳尖,挺胯快速地抽插起來,肉棒入地不深,卻因為抽插太快肏地汁水飛濺,逼口的肉都被幹了進去。

“玉奴,你這屄太小,爺給你幹鬆些才好生產。”

熙純含羞帶怯地嗔他一眼,反叫這人更來勁,抓著兩隻奶子便吸地嘖嘖有聲,“這乳兒裡,也不知有沒有奶水,且讓朕替龍兒一試。”

兩手揉麵團似地攪弄,吸著咂著,熙純忽然咬唇嚶嚀一聲,奶頭裡真噴出一股乳白的奶水,恰好入了他的口。

她羞得想從他嘴裡搶過奶頭,這人混不吝地叼住,便不鬆口了,使勁吸著奶汁,嘴裡還含糊道,“好喝,玉奴的奶水果然香甜。”

胯下肏得小屄出了白汁,兩人性器相接處也泥濘地一塌糊塗,咕嘰作響又插了她百十下,大龜頭抵在騷心裡抖動,十幾股濃精就噴滿了小屄。

他不要抽出來,偏堵在裡面,理直氣壯地說是給龍兒吃補品,熙純在床上厚臉皮上從比不過他,只得由著他堵在裡面,過了一柱香才掏出來,又被他親手塞進了嘴裡,美其名曰給玉奴也補補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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