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已經足夠溼潤,卻還是承受不住,被破開的瞬間,因為強烈的異物感,全身下意識收縮逃竄,卻又因為被人死死鎖在懷裡,而無處可逃,被插了個底。
狹長的甬道被硬生生撐成許京寒那駭人的形狀,縱然再多蜜液,也沒有辦法在一時之間就能習慣那粗熱的鐵棍。
女孩含著淚仰頭,卻撞見鏡子裡的自己,輕皺著眉頭好似痛苦,但紅舌和眼神都像被情慾浸透了一般,連她自己都覺得太過浪蕩。
但察覺到女孩的視線,鏡子裡的許京寒神色更暗,手指捏了捏顧梨安被猛然插入而吐出來的小舌頭,一邊挺身,快速用力不斷深入,一邊吻女孩的脖頸,種下一顆一顆鮮紅的小草莓:
“怎麼這麼緊?很喜歡看自己挨肏?”
許京寒的聲音是最好的催情劑,伴隨著男孩目不轉睛的注視,讓顧梨安的靈魂都跟著顫慄,再羞恥也捨不得閉上眼睛,不想錯過鏡面中許京寒難得被慾望玷汙的表情。
鏡子裡的女孩在醉意下,眼神流露的痴迷越來越明顯。她舔著那兩根手指,失神地望向反射在鏡面中的男孩,望著他如何把玩著自己的身體,落下連綿不斷的吻,和溫熱難耐的愛撫。
很快,下身就傳來更加肆意放蕩的水聲,潺潺流水一路向下,順著女孩被迫分開的腿往下蜿蜒。
水聲越洶湧,拍打便越沉重,許京寒壓著女孩的腰,一次又一次往最深處頂,同時也不忘記去刺激那最為敏感的小肉粒。
猙獰進出地越來越快,越來越猛,越來越沒有顧及,只是一門心思的在層層迭迭中不斷頂弄摩擦,冠狀溝用力劃過敏感的騷肉,擠壓出的騷水順著交合處氾濫成泡沫,而在外面的陰蒂更是被許京寒捏到紅腫。
不斷抽插之下,女孩的雙乳逐漸貼上了洗手檯上的瓷磚,身體折迭成九十度,趴在臺面上,供身後之人在她嬌軟裡征伐。
肌膚上的冰冷讓她更能體會到身體裡的炙熱。
但與此同時,一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的顧梨安,隱隱約約覺得小肚子裡像埋了一團火,不斷擴張,不斷燃燒,越演越烈,勢不可擋。偶爾濺出的火星甚至燒斷了另一根弦,壓迫著鼓脹的膀胱。
小穴因此陷入痙攣,而另一處也即將失去控制。
在肉與肉撞擊的拍打聲下,顧梨安最後的清明讓她開始拼命掙扎:
“嗚嗚…不要了…我要…出來…我要尿尿…我想尿尿了…”
可那沉甸甸的卵蛋依舊用力拍打到女孩的陰戶,甚至是那不斷翕動的尿口。她快受不住了,哭著咬住許京寒玩弄她唇瓣的手指。
但被咬住的許京寒卻在這個時候低聲誘導:
“尿吧,安安,就這樣尿。”
醉意本就讓人更難控制自己的身體,幾乎是在許京寒另一隻手惡劣地揉上她尿道的瞬間,顧梨安便徹底失守。女孩噴出的尿液直接淋在了大腿內側,液體摔落在瓷磚上,發出霹靂啪噠的響聲。
——尿了…又在許京寒面前尿了…
顧梨安哭哼時脊骨都在顫抖。
可許京寒不僅沒有停,反而加速了,將被頂鬆軟的宮頸口徹底開啟,連濃密的陰毛也死死貼上女孩的臀肉,屁股在抽插中如浪花一般顫抖,而水柱更是時不時被打斷。
鏡子裡的女孩在這場禁忌中爽到翻起了白眼,情慾的巔峰之上,顧梨安小嘴微張,說著拒絕的話,身體卻越來越勾人,死死咬住體內的肉棒不肯鬆口:
“嗚嗚…啊啊啊…尿….了….不要….不要插…嗚嗚嗚….啊啊啊——!!”
女孩的聲音婉轉纏綿,身體更是嬌軟無力,而許京寒至始至終都死死盯著鏡面裡女孩淫蕩又惹人憐的表情,在穴道里的巨物竟然又有脹大的趨勢。
這種道德底線的破裂,羞恥心的粉碎,讓尿完的顧梨安完全淪為慾望的奴隸。女孩的小穴飢渴地繼續吮吸,大腿上的液體還掛著,屁股就已經隨著許京寒的進出往後翹高,完全不由自主,不受控制,靠著本能去索求更多。
許京寒喉結上下滾動,嗓音尤為暗啞:
“安安,你現在在幹嘛?”
女孩只是哼哼,不斷動著小屁股去吃大肉棒,可大肉棒卻在這個時候偏偏往後退,只是淺淺插入一個龜頭,也並不再動。
顧梨安頓時被委屈填滿,她望向鏡子裡的許京寒,咬著嘴唇控訴,可對方卻揉了揉她的唇瓣,繼續問:
“回答我,安安在幹嘛?”
急不可耐的小軟舌纏上了手指,在討好,在乞求,卻實實在在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的行為。
許京寒便變換了種方式:
“安安在挨肏嗎?”
鏡子裡的女孩乖巧點頭,又偷偷摸摸去拿屁股吞大龜頭。許京寒默許了女孩的行為,卻也不讓她吞得太深,反而貼著女孩的耳朵繼續道:
“為什麼安安要挨肏?”
為什麼…要…挨肏…
顧梨安看向鏡子裡發問的人,用越來越遲鈍的大腦不斷解析著問題,最後遵循本能的回答:
“癢…動一動呀…”
但那炙熱的堅硬往後退了一分,顯然是不滿意。大概是想起之前兩人的問答,顧梨安終於有點開竅:
“因為安安的小騷逼…欠肏。”
“嗯,還有呢?”
“嗚嗚嗚…動一動…我欠…肏…不要…動一動…因為…安安欠肏…”
“誰操都可以嗎?”許京寒將那上翹的猙獰完全拔了出來,只是在女孩的臀肉間摩擦。
“不…不要拔出來…難受…好癢…不…不是的…不是誰都可以…嗚嗚嗚…京寒…要…京寒…插進來…插進安安的小騷逼裡…”
不錯,還知道不是誰都可以。
灼燙的大雞巴就著黏膩又插入進去,急切的穴肉紛紛前來咬住碩大的龜頭。
但衛生間的聲線還在繼續循循誘導:
“那為什麼安安欠肏,我就要肏安安?”
“嗚嗚嗚…京寒…動一動…”
太難受了,得不到滿足太難受了。
女孩回答不出來,哭得更兇,使出吃奶的勁,把許京寒埋在她身體裡的肉頭夾得更緊了,好像怕身後的人又隨時抽身而出。
可這次,與她害怕的恰恰相反,許京寒突然用力掐著她的下巴,殺伐果決用力向裡捅,長驅直入到女孩剛剛被插過一會兒的小子宮裡。
“因為我愛你。所以不管安安欠不欠肏,都要挨肏,明白嗎?”
好像知道醉酒的女孩不會明白,好像知道醒後的女孩總是善於躲藏,許京寒繼續捏著女孩的下巴,讓她一次一次看著鏡子裡交媾的兩個人,看著身後的他一次又一次重複:
“因為愛你。”
“我愛你,顧梨安。”
“現在告訴我,為什麼在挨肏?”
太兇了,一下不給,一下又這麼兇,顧梨安眼角的淚不止,在急促的撞擊下悶悶哼哼地求饒:
“嗚嗚…輕一點…”
不回答,就不罷休。
“嗯?為什麼?”許京寒咬住女孩的耳朵。
耳尖的疼痛讓顧梨安又一次抵達高潮,哭叫著:
“嗚嗚嗚因為你愛我…因為你愛我…啊…~要…要壞掉…慢一點…到了…到了啊啊——!”
穴肉與猙獰毫無縫隙,死死糾纏,許京寒也忍不住射了出來,精液是那麼多,那麼燙,灌入女孩格外敏感的子宮裡,將肉壁射滿白濁。
兩人的喘息不斷,直到顧梨安一點點從高潮的餘韻中轉醒,身後的許京寒才抽身,將女孩抱到洗手檯上面對著自己,在水亮的唇瓣上親了親:
“乖,記住了,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