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裡女孩的聲音逐漸難耐起來,帶著一種無法抑制的渴望。
那條淡粉色的蕾絲內褲被故意拉成一條,卡在兩片肥嫩的花瓣中間,不斷被一隻骨節分明,青筋微鼓的手來回拉動,一點一點摩擦著被情慾逼出小腦袋的陰蒂。
坐在洗手檯上醉暈暈的顧梨安,忍不住靠在男孩的肩膀上囁嚅起來,帶著哭音:
“不要…難受…不要…好癢…”
“哪裡癢?”伸出的舌尖色情地繞著女孩粉色的耳廓,撥出的熱氣讓顧梨安更加意亂情迷。
“下面,癢…耳朵…癢…”
許京寒薄唇親啟:“不喜歡?”
話音剛落,靈活的舌頭又來到女孩說話時,挺出的乳尖上,故意放慢動作繞著圈。
“嗯啊…這裡也好癢…嗚嗚…喜歡的…但好癢…難受…好奇怪…”
許京寒咬住乳尖,牙齒微微用力碾了碾,顧梨安哭著挺胸,將自己的雙乳往那高挺的鼻樑上壓,以此緩解被拉扯的痛感。許京寒松嘴,又貼上女孩的耳朵,這次在紅痣上流連忘返,手指卻不忘記揉搓著剛剛被吸咬紅腫的乳尖,饒有興致問道:
“這裡是哪裡?”
“別..別捏呀…別捏胸…”
許京寒看著懷裡女孩微醺的紅臉,迷離的眼神,惡欲由上至下,吞噬所有的理智。他將顧梨安拉下來,轉了個面,讓女孩面對著鏡子,雙臂撐在洗手檯上,手指更加用力地掐了掐紅通通,水淋淋的乳頭:
“不對,這裡是哪裡?”
酒精讓人的反應變得遲鈍,但快感卻加倍。顧梨安看著鏡子裡近乎全裸的自己,被夾在洗手檯和襯衣領口開啟的前夫中間,一時之間比起混沌的羞恥,竟然是忍不住去欣賞鏡子裡交迭著的身影。
她盯著自己的乳尖,被許京寒手指捏在中間的乳尖,忍不住顫慄。
“安安,回答我,這裡是哪裡?”
鏡子裡,許京寒那張臉沾染了情慾後讓顧梨安無力抗拒,只覺得那薄唇貼著她耳朵說出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古老的咒語,一點點讓她變得不再是自己。她痴迷地看著許京寒完美的側顏,那線條利落的下頜骨微微揚起,輕輕回答:
“是胸…”
許京寒笑了,鬆開手指,一整個手掌從下往上托起女孩左側的胸乳,耐心教導:
“這才是胸,也是安安的奶子,知道了嗎?”
不再剋制的薄唇吐露出近乎低靡的字眼,還強迫著女孩重複:
“告訴我,這是什麼?”
顧梨安哪怕在醉意下,也說不出後面那兩個字:“是胸…”
可那隻手用力的抓了抓女孩的乳房,直到白嫩上出現紅印:“現在不是了,這裡是安安的騷奶子,看見了嗎?捏得越重,越興奮的騷奶子。再告訴我一次,這是什麼?”
哪怕喝醉了,顧梨安也總覺得這三個字是不好的,不應該的,眼角開始生出要落不落的淚珠。但那些委屈和不該,一旦對上鏡子裡許京寒那雙似笑非笑,卻又無比深邃的眼睛,都化為烏有。最終,顧梨安還是因為醉意無限放大的色心,乖巧開口:
“是騷奶子…是安安的騷奶子。”
“乖。”許京寒親了親女孩的耳朵,在笑。
顧梨安有種微妙的感覺,似乎想要更多這樣的吻,這樣的語氣,希望鏡子裡的人一次又一次,帶著溫柔的笑意誇獎她。
不用擔心,還會有的。
那隻手順著女孩的胸一路往下,親暱地揉了揉顧梨安的肚臍眼,然後來到了藏匿在粉色內褲下的花園。手背在內褲襠下輕輕用力,內褲就被脫到了大腿處。這次鏡子裡看不見那隻手,可又因為那存在感極強的微妙觸感,依舊令人心癢。
許京寒有些粗糙的手指輕輕揉搓著嫩芽,將陰蒂來回把玩,然後在一片溼潤裡,來到泉眼之處,用中指不斷淺淺插入,又退出顧梨安的身體,只是在周遭畫圈:
“這裡又是哪裡呢?”
因為羞澀衍生出的遲疑,又因為剛剛得到誇獎後的快感而消退,女孩的聲音很小,但卻在這個衛生間裡足夠清晰:
“是小穴。”
這已經是足夠令人羞憤的答案了,可卻沒有等來她想要的獎勵。
“錯了。”許京寒咬了咬女孩的耳垂,似乎是懲罰,然後拉起她一條腿,長而細的腿被舉高在空中,形成漂亮的一字,也露出淫靡的景色。
鏡子裡,顧梨安看見許京寒正垂眸盯著鏡中自己被展露出的陰部,眸色深沉。那覆著青筋的手來回玩弄著兩片肉唇,然後用一根手指插入那狹窄的小洞,旋轉抽插,再帶出一片水意,點在女孩微張的唇瓣上:
“流這麼多水,明明是騷逼,是安安欠肏的小騷逼。”一邊說,那根手指就探入了女孩的口腔,勾了勾女孩的舌頭,繼續道:
“嚐到了嗎?是不是小騷逼才能流出這麼騷的水?這麼粉,卻這麼騷,比之前被我幹到紫紅色的時候還要騷。”
那些字眼一點一點爬進女孩的耳朵,驅散著醉意,顛覆著情慾,浪潮湧來,那剛剛被玩成一根手指大小的小洞,咕嘰咕嘰流出了一團淫水,鏡子裡的兩個人都沒有錯過這幅淫靡浪蕩的畫面。
“安安,看見了嗎?小騷逼在發騷了是不是?怎麼這麼欠幹?告訴老公,這裡是哪裡?”
酒意也沒辦法再掩蓋羞恥,但慾望終將壓制住一切情愫,尤其是當你望向鏡子裡那張長在你心尖上,每一處都符合你情慾的臉,尤其是那低沉清冽的聲線對你說出最低俗的字眼…沒有人能拒絕許京寒,更別說是這幅樣子的許京寒。
顧梨安張嘴,說不出口,看著那隻手揉了揉她的唇瓣又向下插了回去,慢條斯理的進出,意思很明確——只要她不說出口,她就永遠得不到誇獎,永遠只會有這種隔靴搔癢的懲罰。
一秒一秒,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是小騷逼…是安安…欠乾的小騷逼…”
“不要哭,哭什麼。安安做得很好。”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鏡子裡的女孩流著淚仰頭,獻祭出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任慾望的獠牙將她徹底撕碎。
是啊,她知道,溫柔只是假象,她即將被徹底撕碎。
落下的腿微微顫抖,細軟窈窕的腰肢被壓在洗手檯上,兩腿間的花瓣被陽筋盤旋的紫紅色碾開,鏡子裡的許京寒掐住兩瓣綿柔滑嫩的屁股肉,用力向兩邊扯開,毫不剋制地挺身,將身下的女孩徹底貫穿:
“嗚嗚…太大了...”
哭聲繚繞的衛生間裡,情慾的火才剛剛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