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拉下桌子,光裸的膝蓋與地面撞出聲響。這個房間沒有地毯,石板的地面涼極了。
海因裡希握著堅挺的性器蹭著少女的臉頰,頗有興致地衝撞,從嘴角到耳側不斷擦弄。
在宴清清這裡,海因裡希是個矛盾的人。他溫情關照她的生活,在性事上卻尤為粗暴。
他似乎樂衷於極致的對待她。
“領主大人……”
她輕聲叫著,舌尖舔舐性器的側面。
當代貴族往往將洗澡視為對身體不益的事,認為毛孔張開會導致更多未知疾病,同時提高患病機率。他們大多會減少洗澡次數,用濃郁的香水來遮掩不雅的體味。
在他們眼裡,只有難得使用淨水的農僕才會渴望洗澡。
但海因裡希不一樣,他身上沒有香水味,更沒有異味。一旦靠近,只有吸引她的、強烈的荷爾蒙。
“含住它。”
海因裡希按住她的頭頂,逼迫般地讓她靠近。
宴清清從未吃過這麼大的肉棒,即使她已經努力的張口,還是嘗試數次,才成功含入龜頭。碩大的尺寸塞滿她的口腔,頂在喉管,像檢查喉嚨的壓舌板,壓得她沒有絲毫的活動空間。
她難耐地後退,卻被海因裡希的手掌按得動彈不得。
海因裡希俯視著她,手掌掌控她前後晃動。紅唇柔軟,口腔溫溼軟滑,包裹著他紫黑色的性器。小女僕似是受不了,臉頰迅速染上紅暈,長睫溼潤,精緻的鼻尖翕動著,嘴邊不斷溢位交合的唾液。
“唔、唔嗯——”
宴清清急促地喘息著,一點點深入,纖細的喉管被擴張,扼制她的呼吸。眼前彷彿閃過一大片的白茫,窒息感伴隨著被佔有的快感湧上神經。
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癱軟抱著海因裡希的雙腿,滑坐在地上。
“乖女孩,”海因裡希撫著她的發頂,手指似撫慰般插進發間,抬起她漂亮的臉,“吃進去。”
他不再單純依靠手上的力道,挺動臀部,在她唇間抽送起來。少女難受極了,溼漉漉的眼睛望向他時讓他的慾望更為熱烈。他沉迷於這樣擺弄她的感覺,那種從身體深處竄上的惡意叫囂著把她揉碎,融進。
“呃啊——!”
當氧氣成為難以獲取的東西,宴清清幾乎失去呼吸的能力,她痴痴地向上望著,其實什麼都看不見。
“做得很好,珂拉。”海因裡希鼓勵她,逐漸加快地頂入,眼見著肉根一次比一次深入。小女僕的淚珠掛在睫毛上,順著眼角掉入鬢間。抽送間,她嘴邊滿是白稠的液體。
宴清清死死攥著男主人的褲腳,在他抽出的瞬間趁機渴望而貪婪地汲取氧氣,即使不久後、不,幾秒後他又將開始掠奪。距離近得她嗅覺中滿是體液略帶腥燥的味道,像被男人完完全全的包圍。
她能感覺到此時的深度不是海因裡希的極限,而是她的。這根堅硬的肉物始終沒有整根沒入。
“嗚、唔嗯。”
在她幾乎覺得瀕臨窒息時,海因裡希卻後退一步,大團的唾液順著嘴角被帶出,沾溼男人的衣物。
宴清清失去力氣,身體依偎著海因裡希的腿不斷顫抖。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氧氣灌入口中幾乎是辛辣的。她什麼都說不出來,瀕臨死亡的錯覺帶來的不止快感,更是她在對別緻的情慾投降。
“領主大人……”
赤裸的少女聲音沙啞,“您太大了,珂拉吃不下……”
“沒關係。”
海因裡希半蹲下,手指擦過她的嘴唇,抹去她唇邊的體液。
“換一個地方,就能吃下了。”
宴清清還沒有從剛才的感官中恢復,她愣愣地抬眼,思索著男人的意思。
她好似第一次認真的打量他。
海因裡希是傳統的金髮藍眼,中長髮微卷的披在肩頭,幾縷髮絲垂在鬢角。相較於喬治,他的髮色更暗一些,低調又靡麗。
他總是面無表情的,深藍的眼睛更是冷銳。
但此時,這雙眼裡藏著隱火。
“換一個地方……?”
許是缺氧帶來的後遺症,宴清清一時反應不過來。
海因裡希扯了扯嘴角,不常笑的男人做這個動作,有些許怪異。
他攔腰抱起小女僕,放回寬大的木桌上。小女僕還迷濛又依賴地望著他,而他粗糙的大掌已扶著未曾發洩的性器,毫無緩衝,一舉頂入她早已溼潤的身體。
“這裡可以。”
古堡的主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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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片空白,讓我重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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