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早飯結束得倉促,直到見到房間裡的裁縫,宴清清都還有些沒回神。
老約翰曾一再的強調如果有幸見到領主大人,一定要恭敬、千萬不能惹怒他。但對於宴清清來說,短暫的相處還不足以讓她見識到海因裡希鐵血的一面,是以今早這一幕,她是驚詫的。
“尊敬的夫人,請您這邊來。”裁縫是個面容慈祥的婦人,她看起來年紀不輕了,衣著整潔,手邊擺放著一些量體的工具。
她似乎與海因裡希還算熟悉,笑言道:“領主大人,還請您迴避。”
“斯托夫太太,”海因裡希在一旁坐下來,“這是我海因裡希·斯特林的珍藏,我不放心她一人在這。”
老婦人應是,也不再多說。
她為斯特林家族做裁縫已有四十多年,她深知這個家族中,沒有誰是良善人。短暫的好神情,只是這些貴族的表面功夫。
斯托夫太太解開宴清清的衣裙,赤裸的肉體滿身曖昧紅痕。老婦人壓下眼中的訝異,用手邊類似繩一樣的物品圍繞在她的胸口,細緻的記錄。
從挺拔緊緻的乳房,到纖細的腰肢,再到被掐出指印的雪白臀肉,灰褐色的繩擦過少女的身體,量出她身體的資料。
宴清清直直地站著,有些不知所措,但也不敢動。
隨著老婦人溫暖乾燥的雙手愈發向下,室內的空氣彷彿逐漸凝結起來。海因裡希以手撐頭,幽藍的雙眼一錯不錯的看著。直到斯托夫太太試圖將繩子穿過少女的身下,量出內褲應做多長時,他忍不住站起來。
“夠了。”
他兩步向前,拿過斯托夫太太的繩,“我來,告訴我該怎麼做。”
斯托夫太太的手還舉著,似乎沒反應過來自己吃飯的傢伙什怎麼就被拿走了。接著她便看見這向來高貴的斯特林,彎腰立於在小女僕的身前,兩手輕而易舉的將繩子繞過她的腿間。
宴清清本來沒什麼感覺,偏偏海因裡希靠近後,她本能地敏感起來。貴族領主從未做過這樣的粗活,為了更精準,將繩子緊緊地貼在她的密處。
“我記錄、記錄一下。”斯托夫太太瞠目結舌,哆哆嗦嗦地記下節點,“請您直起身。”
宴清清顫了顫。
海因裡希站直後手上一丁點都不松,本就是緊貼的距離,這會兒更是讓那粗糙的東西深深嵌入她的身體。
“可以了。”斯托夫太太記錄好,從海因裡希手裡收走繩子,放入自己帶來的籃中。
她將帶回去再做尺寸的整理。
“多做幾套。”海因裡希說著,“做時下流行的款式。”
“明白,明白。”斯托夫太太點頭,“我會盡快的。”
宴清清感覺來到這,她就像海因裡希養的新奇寵物,一點一滴都要著手。
老婦人略有佝僂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她慢吞吞拿過那條深藍色的衣裙準備穿上。
赤身裸體怪冷的。
“告訴威廉你喜歡什麼顏色。”海因裡希拉住她,將她手裡的衣裙扔到一旁,俯身把她壓倒桌面上,“他會給你安排。”
木桌堅硬,宴清清背後一片冰涼。她還沒反應過來,雙腿便被海因裡希分開,私處大敞。
“一根粗繩,都讓你顫抖。”
男人的手指摩挲著幼嫩的花蕊,絲絲潤滑從中細細密密的湧出,沾溼了他的指尖。
原來他是故意的,宴清清想著。
這裡是上一任斯特林處理堡內事務的房間,寬大的木桌足以擺放數月的信件。此時她躺在上面,彷彿成為海因裡希即將處理的事務。
“不是粗繩……”
宴清清蹭著桌面,身體左右輕擺,“是領主大人。”
“因為領主大人的靠近,我才會顫抖。”
少女望著他的眼睛純潔得就像那隻死去的小鹿,卻又比它更為靈動。
她好似已經學會如何取悅他,從語言,從身體。
“你在引誘我嗎?”海因裡希拉著她的雙腿靠近自己,勃起的肉物隔著衣物在她溼潤的下體摩擦,“我的珂拉。”
“我只是領主大人最忠誠的僕人。”
小女僕細白的雙腿繞在主人腰間,一上一下地承受著男人的頂弄。她白淨的下身就像不久前一位海邊的小領主呈上的珍珠,羞澀的閉合,卻又露出一絲光華。
他嘗過它的味道,和蜂蜜酒一樣甜。
海因裡希解開褲邊,粗長的性器已是勃發的狀態。
他總是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