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宜一頓,眼神明顯迴避了一下,他和梁徽一直處於一種逢場作戲、猜心鬥智的狀態,平素裡親暱不是沒有,但他都當作出於場面需要,再過火也未有真刀實槍,唯一的一次還是他們大婚那晚,可那回他喝得太醉,幾乎沒留下什麼印象。
但梁徽說得也沒錯,這是他的權利,無論是因為什麼,他都是皇帝明媒正娶的君後,況且梁徽為了給他立威,自他入宮後就沒再宣過人,雖是為了合謀,但已很夠誠意,他其實根本沒必要這麼委屈自己。
梁徽本也沒打算動真格,只想嘴上欺負欺負人,但祝知宜的下意識的迴避和沉默落在他眼裡變成了不情願的抗拒和為難的婉拒。
即便清楚地知道祝知宜對他沒有超乎君臣之外的感情,梁徽還是被他下意識的反應刺到了,嘴角的弧度從玩味變成有些冰冷的嘲諷,湊近,捏住祝知宜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笑得溫柔:“怎麼?不願意?”
祝知宜說沒有,伸手就去解梁徽的衣襟:“臣伺候皇上就寢。”
“……”梁徽的笑意更冷,祝知宜未免也太坦蕩了,可是,只有心無遐想的人才光明磊落,心懷鬼胎的人永遠患得患失。
梁徽用力地攫住他的手腕,沉聲問:“這種發乎於情的床笫之事魚水之歡也能被君後當作任務和職責是不是?”
祝知宜有些疑惑地皺了下眉,不明所以看著他:“皇上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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