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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A生存手冊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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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間,帝都星上人心惶惶,事情還未查清楚,皇室又在這時候上演了爭權奪利的戲碼,亂成一團。

所有在外的軍團都受到召集,要趕回帝都星附近,傅祁帶領的軍團也一樣。他的情況更危急一些,因為他的生父李贄常死於這次襲擊,是幾大家族中唯一一個當場死亡的家主。

如今李贄常那些養子養女們正在爭奪瓜分他手中權力,如果傅祁此時不趕回去恐怕等事態平息下來,他比不過那些搶先一步的人,就會被他們壓制。

艱難地思考良久,傅祁還是咬牙道:“我要回去帝都,這邊我會留下一支隊伍繼續搜尋,嚴瓊玉這邊就拜託你了!”

王鸞:“…………”你拜託我,那好像是我物件?

傅祁帶著大部分軍團士兵離開這裡的同時,王鸞也駕駛著自己的飛船鑽進了茫茫宇宙裡。

不管怎麼樣,就算只有一個人,她也必須去找嚴瓊玉。

如果這是個故事,也差不多該走到她英雄救美的橋段了。

王鸞在宇宙裡晃盪了兩天,接近了一片幾乎靜止不動的碎石區,被輻射波影響,和軍團戰艦那邊的連結訊號中斷。

宇宙中有許多通訊無法接收的地方,不僅無法接通訊,還會影響探測器。他們分析燕嵐星匪團很有可能藏身在這種地方,所以王鸞每次遇上這種地方就往裡闖。

前幾次都是失望而歸,這一次,她的小飛船剛穿過碎石區就被一艘飛船捕撈。

王鸞看著飛船上的標誌驚喜萬分,真的遇上星匪了!

她這輩子第一次這麼高興遇上星匪。

炎嵐隔著一道玻璃觀察著嚴瓊玉,他試探說:“傅祁已經帶著軍團趕回帝都星了,看來你的盟友放棄你了,你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自救?”

嚴瓊玉遺憾:“看來我這次是死定了。”

嘴上說著死定了,姿態卻從容,炎嵐莫名覺得不安。為什麼這種時候,失去了援救的嚴瓊玉還能這麼平靜,他是不是還有什麼安排?

嚴瓊玉透過玻璃看他一眼,友好地建議:“我都落到這個地步了,嵐副團長沒有必要這麼忌憚我。不如多陪陪你們的教母,好好度過這最後的時間。”

一個星匪匆匆跑過來,在炎嵐耳邊說道:“副團長,我們捕撈到一艘誤入的私人飛船。”

“誤入?”炎嵐走到一邊問,“不是軍團的人?”

“看著不像,我們的人已經佔領了那艘小飛船,裡面只有一個alpha。”

“殺了。”炎嵐乾脆道。

來報信的星匪猶豫一下:“那人說她會修飛船,很有用。”

炎嵐心中一動,修飛船?他們的飛船不需要修,倒是急用的分離機需要維修,新的分離機送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不如讓人來試試。

“帶過來吧。”對方只有一個人,炎嵐倒不至於太在意,只吩咐,“讓人看緊點。”

王鸞被兩個星匪一前一後壓著上了飛船。

她最近急於尋找嚴瓊玉,沒太多時間和心力打理自己,整個人看上去有點邋遢,完全就是個星際流浪漢。穿著厚厚的外套和長褲,長靴上都是汙跡,還戴著頂遮住了大半臉龐的帽子。

她被人帶到玻璃實驗室旁邊去修理那臺分離機,路過時看到了坐在實驗室裡的嚴瓊玉。

一年多沒見了,她幾乎是眼睛也不眨地看著他,眼巴巴地想要多看幾眼。

感受到注視的嚴瓊玉隨意地瞥過去一眼,看見了王鸞。

嚴瓊玉:“…………?”

為什麼,他總是能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見到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王鸞小姐?

為什麼,他好像不是第一次產生這種疑問?

王鸞已經匆匆消失在他的視線裡,嚴瓊玉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看著自己手裡的淡粉色試劑,半晌,忽然罵了一聲:“嘖,操他*的。”

哪怕被人捉住折斷了腿也笑了好幾章的反派,此時有點笑不出來。

站在他身邊的那位研究員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剛才身旁這位教子說什麼?操什麼?

不,他怎麼可能說這種話,一定是幻聽了。親眼看到助手的腦袋在眼前炸開,還有同伴因為不小心弄壞分離機被拖下去處死,他每天都在擔心下一個被教子弄死的就是自己,心神緊張又恍惚。

他已經緊張到幻聽了。

第86章 感覺就像是反派邪笑裝x的時候突……

王鸞被帶到實驗室隔壁, 一個腰間卡著射線槍的星匪指著那放置的大型分離機,粗聲粗氣問:“你會不會修這玩意兒?”

王鸞胸有成竹,點頭:“會。”這個時候, 哪怕不會也要說會。

她確實擅長修飛船機甲之類,但面前這機器她見都沒見過, 完全沒有把握。

向那兩個看著她的星匪要回了她身上搜下來的工具包,王鸞拿著工具走向那分離機, 一整個拿捏住大師的氣質, 把那兩個滿臉懷疑的星匪給鎮住了。

順著縫隙將分離機外殼拆卸下來, 王鸞對著裡面大大小小的零件一通操作。

不懂行的人看零件一個個被順利拆下來, 只覺得厲害,懂行的人就知道,她什麼也沒幹就是在亂拆。

王鸞是為了拖延時間, 乾脆把整個機器拆一遍, 好在這東西個頭大,可以拖延不少時間。

她進入飛船後,這一路上看到不少人,粗略估算一下這飛船上恐怕有幾百人,比先前傅祁他們的人估算的還要多。

這麼多人,她一個人要帶著嚴瓊玉逃跑,恐怕很難, 要想辦法通知傅祁留在外圍的人他們現在的座標。

想到剛才看了幾眼的嚴瓊玉,王鸞焦慮, 他瘦了很多, 好像還坐著代步裝置。為什麼,他的腳是出什麼問題了嗎?這些星匪虐待他了嗎?

如果不能及時通知那些軍團士兵趕過來,不如她想個辦法把這艘飛船整個炸了吧?

飛船炸了, 說不定能趁亂逃跑,只要她能去到這艘飛船的能源艙,炸飛船也不是不能實現。

王鸞思考著問題,手下不停,房間裡的空地很快鋪滿了大大小小的零件。

看守她的星匪瞧著她的動作,嘖聲道:“嘿,她還真會修啊!”

另一個星匪不停撓著自己後脖子,好像覺得癢癢,嘴上和同伴閒話:“瞧著挺厲害的,她不是說自己是修理師嗎,是不是什麼都會修?我房裡有個暖風口壞了,睡覺冷得要命,待會兒也讓她去修一下。”

“你要這麼說,我也有個遊戲輪壞了,她能不能修啊?”

王鸞正拆到分離機裡的一個旋轉環,發現裡面的神經絲斷了,這東西特別脆弱,頂級機甲上也有這東西,連結精神力用的,很容易壞。該不會就是這裡壞了吧?

王鸞忽然回過神,無語地在自己手上拍了一下。她為什麼真的認真找起機器的問題了,她又不是真的接單來修東西的!

真是職業病,看到什麼壞了不自覺就想去探究和維修。

聽到兩個星匪的討論,她插了一句話:“我都可以修。”

如果能在飛船上多走走看看,搞清楚那些星匪具體分佈在哪裡,哪怕熟悉一下逃跑路線也好啊。

兩個星匪一聽,用槍敲了敲牆壁:“你要是能修好這玩意兒,我們也可以晚點再殺你,把我們的東西都修好了再殺怎麼樣?”

兩人想看這修理師被嚇唬到的慫樣,見她沒什麼反應,不大爽快的罵了兩句。

敲槍那星匪看同伴時不時撓脖子,手指甲裡也撓出了帶血的皮屑,嫌棄道:“身上癢癢嗎,看你撓個不停的,是不是又好長一段時間沒洗澡了?”

“放屁,我前幾天才洗了澡。我這兩天渾身都癢癢,後背這一塊特別癢,我看還有幾個兄弟也癢癢,可能是這破地方輻射厲害,我們在這待久了。”

“唉,是啊,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走。”可能是看同伴一直伸手撓,他也莫名覺得身上癢癢了起來,不舒服地撓了撓後頸。

王鸞看著面前被拆開了一小半的分離機,感到非常為難。

倒不是因為不知道怎麼修,而是她好像誤打誤撞已經找到問題並且修好了這東西。

本來壞的就那麼一點,不熟悉機器構造的人覺得複雜,但她折騰一下就搞完了,所以接下來把拆開的部分安回去就行。

但現在的關鍵是,她到底該不該修好這東西啊?

這時,又一個星匪走進來,問道:“這麼久了,這狗屁修理師修好了沒?”

先前那兩個星匪看一眼王鸞忙碌的身影:“還沒呢,不過看著好像快了,我看她就沒停過。”

那星匪打斷王鸞:“行了,別幹了,先去隔壁實驗室裡修其他東西。”

“咋?實驗室那又鬧什麼事了?”

“別提了,那兩個研究員毛手毛腳的,又搞壞了什麼儀器,我也不懂,說馬上要用,讓這傢伙過去看看。”

王鸞聽到實驗室就停了手,心說該不會是嚴瓊玉剛才認出她了,故意搞破壞讓她過去見面吧?

她跟著星匪又轉到了隔壁的實驗室裡,透過玻璃,看見嚴瓊玉的背影,心臟重重跳了一下。

將她帶過來的星匪停在玻璃實驗室門口,看一眼嚴瓊玉的背影,眼神裡有一絲畏懼,他沒有進去,只用槍口敲了敲王鸞,催促她進去:“老實點,敢耍什麼花樣,一槍崩了你!”

嚴瓊玉像是被打擾,往這邊看過來一眼。

王鸞壓下自己雀躍的步伐,儘量平靜的走過去。

“這臺顯光儀壞了,你就在這修。”嚴瓊玉專注於手中的藥劑,頭也沒抬說道。

王鸞沒吭聲,走到他旁邊不遠處,去看那臺壞掉的顯光儀。但是這一次,她根本無法專心檢查是哪裡壞了,只忍不住去看身旁的嚴瓊玉。

毫不誇張的說,她剛才聽到嚴瓊玉出聲,差點眼睛一酸哭出來。還好他沒有出事,還好她找到他了。

整個實驗室裡除了他們兩個,還有一個穿著消毒服的研究員,離他們遠遠的,似乎在害怕什麼。

外面是好些個隔著玻璃看守他們的星匪,她站在這什麼都不能做,甚至不能和嚴瓊玉說話。

近距離看,她發現他瘦得有些可怕,唇色也蒼白。最重要的是,他的腿好像是真的斷了,用簡易的固定繃帶縛著,敷衍地處理過,無力搭在那。

王鸞想炸飛船的念頭空前膨脹……想連嚴瓊玉也一起炸了。

嚴瓊玉沒有理會她時不時飄過去的眼神,也沒有任何異常,處理藥液,放下培養瓶,記錄著什麼資料……王鸞定睛一看,他在寫的哪是什麼資料,分明是她以前教他的家鄉漢字。

“一個小時後,去走廊盡頭的洗漱間3號隔間。”

王鸞看著他資料本上這句話,輕輕從鼻子裡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看到了。

嚴瓊玉聽到她帶著鼻音的一聲嗯,寫字的動作停頓一會兒,又在紙上划動起來。

他用的似乎是某種試劑,字寫在紙上是粉色的,和上面那些記錄複雜資料的黑色字跡對比鮮明。

王鸞看過去,見他一臉正經冷淡,手裡卻寫著:“王鸞小姐,家裡的貓最近怎麼樣?”

王鸞:……貓你個頭!這個時候還問什麼貓!還能怎麼樣,胖的就快比你重了!你連一隻貓都比不過你還有臉問!

嚴瓊玉聽到旁邊的王鸞小姐冷哼聲,他接著寫:“我前兩天做夢夢見王鸞小姐……”

王鸞有些好奇,他夢見她什麼了?

她正等著嚴瓊玉寫他夢見什麼,猜測是不是說肉麻話安撫她的小把戲,就見嚴瓊玉寫到:“夢境太長不方便寫,此處略過。”

王鸞手上一重,把正在拆的顯光儀地盤捏出一條裂縫。

紙上粉色的字跡不斷:“總結起來,也就是很想王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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