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卓推開他,徑直走到衛生間裡。
一照鏡子,好傢伙,果然,白濁的液體,混著她被嗆到時分泌出的唾液,都糊到了她胸口上,衣服都被弄得髒兮兮的,沒法再穿。
她只好脫掉上衣,扔進洗手池裡,先隨便衝了衝手,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個牙刷,快點漱一漱口。
然而就在她踮著腳尖翻櫃子的時候,沉時雨突然從背後一把抱住她,悄無聲息地,跟幽靈一樣。
他的上衣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他脫掉了,鏡子的倒影裡,她能看到男生上半身緊實精瘦的線條,或許是因為常年做陶藝的緣故,手臂上居然還有肌肉。
臉埋在她的頸窩,蹭了又蹭,就像是條跟主人撒嬌的大狗,動作親暱眷戀得不行。
邊蹭邊說:“嚶嚶,喜歡你。”
桑卓正炸著毛,不是很想理他。
“好喜歡。”
“……”
“喜歡你。”
“……”
肩膀一痛。
桑卓這才把視線勻出來看他一眼,只見他的牙齒還落在她的面板上,咬一口就算了,還在磨。
看眼神,好像沒得到她的回覆,還不太高興。
桑卓磨了磨牙,騰出一隻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把他推遠了一點。
“知道了。”
這人從小到大叄天兩頭就會說喜歡她,跟口頭禪一樣,她已經聽習慣了。
“你家的備用牙刷在哪?”
沉時雨被推開又粘過來,明明個子比她高不少,卻還是非要弓著背,把臉埋進她頸窩裡。
聞言慢吞吞地回了句:“沒有了。”
默了一下,耳尖突然又有點紅,又加了一句:“嚶嚶可以用我的。”
桑卓:“……”
聽我說我是真的會謝。
像是從鏡子裡她的眼中看出了對他的無語,沉時雨背直起來了一點,又抬起手。鏡子裡,男生修長的手指,又撫摸上她的嘴唇,他垂著眸,總是木木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纖長的睫毛在衛生間明亮燈光的投射下落下一片陰影。
在白色的光下,他漂亮得宛如一件巴洛克時期的精緻雕像。
然而一開口,說的卻是:“嚶嚶,不要刷牙。”
一股無名火,蹭地就從她心底裡燒了起來。
桑卓皮笑肉不笑地抬手去掐他的手背。
“你覺得這是誰的錯?”
沉時雨“唔”了一聲,也不反抗,但是又貼緊了一點,說:“你不能嫌棄我。”
喲。
她就跟他心軟了一下,沒想到他還霸道起來了。
桑卓更氣了,心說,要是被弄得這麼一塌糊塗的是你,你難道就不嫌棄。結果沉時雨從她眼中看懂了她的腹誹,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身子卻從她身上離遠了點,氣壓有點低。
他也不說話,一雙手默默伸向了她的褲腰,平日裡動作慢到不能再慢的人,這會兒手指倒是靈巧起來了,叄下五除二就解開她牛仔短褲的扣子,拉開拉鍊,二話不說就往下拽。
便拽,邊拉著她的腿讓她轉身,順著脫她內褲的動作跪到地上,就在她的雙腿之間。
還沒穿衣服。
從下往上看著她,就……又色又不要臉。
“阿時你、你幹嘛?”
桑卓耳朵紅了,有被這個展開給驚到,內褲被他扯了下去,空調的冷風鑽進雙腿間,男生的手指沿著大腿攀上了她的腿根,兩根不知道是食指還是中指的指頭撥開了花瓣,讓涼氣直接鑽進了肉縫裡面。
少女粉嫩的穴,就這麼毫無遮攔又無法反抗地,暴露在他眼前。
沉時雨像是堵著一口氣,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看了幾秒,眨了眨,便倏地湊近。
溼熱的舌頭,貼上來的時候,桑卓頭皮都麻了一下。
然後緊接著,很崩潰地發現一件讓她更加頭皮發麻的事情。
“不是那……!你別舔、別舔那兒……”
她現在已經可以分辨了。自己腿心的花瓣掩蓋下的,小穴和,小穴。
男生的舌尖,很明顯地來到了錯誤的地方,和喻黎用指腹揉按的觸感完全不一樣,好熱,還很滑,靈巧地摩擦著那個粉色的,只有一點點大的洞口,頂住,又裹上來,甚至試探著往裡面鑽。
沉時雨聞言抬眸看她,乾淨的眼睛,有點疑惑。
舌頭倒是半點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桑卓被他仰望的視線看得有點受不了,抬手捂住臉,面上潮紅一片,被他握在掌心的雙腿都在打顫。
聲音細得像奶貓:“那裡是……那裡是尿、尿尿的地方……”
男生舌尖的動作一頓,也只是一頓。
桑卓顫抖著,從手指的縫隙望下去,卻看到他的眉眼染上點笑,莫名還有幾分炫耀和邀功樣,要是真有一條狗尾巴,估計能搖出殘影。
說話還是慢吞吞的,但是卻很堅定:“沒關係,我不會嫌棄嚶嚶的,嚶嚶的所有地方我都喜歡。”
桑卓人要瘋掉。
那個鮮少被人問津,她自己更是碰都沒碰過的洞口,都快被他舌尖的溫度燙化了,又癢又痛,脊髓發麻。
她真的感覺自己受到了精神汙染,男生跪在她雙腿之間姿態介於虔誠和卑微之間,手上的力度和舌頭的動作卻強勢又強制,偏偏沉時雨那雙溼潤又無辜的狗狗眼,還一直盯著她,她不敢去看,但是一閉眼,耳邊全是“嘖嘖”水聲,腦內不由自主地就想象出他舌尖和自己私密之處交纏到一起的畫面。
而且最恐怖的是,明明知道現在絕對不可以,但還是硬生生被他舔得,想尿尿了。
桑卓受不了了,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推他,好不容易才讓他吮吸在自己腿間的唇舌從軟肉上離開,因為他吸得用力,甚至分離之際還發出一聲響亮的“啵”,迴旋在衛生間裡,不知道是不是她幻聽了,總覺得還有迴音。
沉時雨因為被她推開,抬眸看過來的眼神,還有幾分委屈。
桑卓喘著氣,聲音都在抖,一巴掌蓋住他的眼睛。
命令道:“不許……不許舔那裡……”
“可是……”
“啊啊啊啊說了不許就是不許!”
“……好。”
但是女孩體內溢位的汁液,已經將她的穴口溼透,勾不住了,順著大腿流了下來,漫延到他的手上,將他的掌心也打溼。
沉時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掌心的水,黏糊糊又滑溜溜的。想到這是從她身上流出來的,又湊近了點,舔了一口。
桑卓看到了,崩潰地“啊”了一聲。
他聽到了,抬頭,看著她眨了眨眼:“嚶嚶流了好多的水。”
說著,被濡溼的手掌又握上她的大腿根,男生漂亮的臉又湊了過來。
指尖劃過肉縫,將花瓣都掰開,這次終於揉上了那個嫩粉色的,翕動著,不停往外吐水的穴兒。
“是這裡在流。”
他手上動作很輕,桑卓被他弄得癢得不行,可是剛想再去推他,又突然被他用手指插了進來。腰一下就軟了,桑卓扶著他的肩膀才勉強站穩。
沒有半點技巧,更像是在她的體內探索,四處觸控著,還不停往裡面鑽。
桑卓腦子裡面卻莫名想起他拿著那隻花瓶時的手指,緊接著是他平時捏泥巴時的樣子,那些泥,在他手底下都聽話得不行,被他支配著,揉捏成他想要的形狀……就像現在的她一樣。
身子一熱,穴肉不自覺地夾緊了一下,湧出一大泡的水。
被沉時雨湊過來,舌頭裹住穴口,好響的“咕咚”一聲,全吃了進去。
人都要麻了,還聽他在那邀功:
“嚶嚶,我都喝下去了。”
聲音很悶,因為他舌頭一黏上來就沒有再離開。
手指撤了出來,換成舌頭頂了進去。
桑卓咬著手指,喘得想哭。
而沉時雨舔得入迷,他一想到這是嚶嚶的水,就覺得很甜,女孩柔軟的穴肉比棉花糖還軟,舌頭深深進入到女孩狹窄的穴裡,仔仔細細地,像是要把每一條縫隙都照顧到。
手指掐著她的大腿,就算這雙腿已經抖得快站不住了,也不許逃不許躲,用力到手指都快陷進肉裡。
桑卓哪受得了他這樣的肉體和精神雙重摺磨,沒一會兒就嗚咽了一聲,抽搐著,在他口中到了。
“咕咚、咕咚、咕咚。”
好響。
桑卓聽到了,抽了抽氣,只覺得少女的羞恥心簡直被他按在地上蹂躪。
偏偏這個始作俑者,好不容易舔夠了,鬆開她,抬眸看過來的眼睛還是溼漉漉又無辜,唇角卻泛著曖昧又邪惡的水光,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就像以前舔走粘在唇角的奶油或者巧克力一樣。
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她的唇,眼裡的渴望毫不遮掩,又說了遍:
“嚶嚶,我都喝下去了。”
“……”
桑卓看到他腿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立起來的東西。
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