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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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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桑卓十分不信邪地,又吹了一口氣。

這一次,沉時雨很給面子地瑟縮了一下。

——不過也只是瑟縮了一下,瑟縮完之後,該顫還是顫,該蹭還是蹭,依舊無事發生。

桑卓沉默了。

抬頭,兩人四目相對,恰好同時開口。

——“嚶嚶,你為什麼吹我?”

——“你為什麼沒……沒射?”

“……”

“……”

然後兩人一起閉了嘴,像是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什麼了不得的誤會。

身上不停悸動的燥熱像是就算屋內開著空調都難以撫慰,恰逢或許是屋外的氣溫也升至了一個臨界點,窗外,驟地響起如濤般的蟬鳴。

沉時雨張了張嘴,想說讓她再摸摸自己,但是視線落到桑卓的眼睛上,卻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皺起了眉毛,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他的那裡,表情很是有幾分嚴肅。

連帶著他都莫名緊張了起來。

“嚶嚶,怎麼了……”

女孩抿了抿唇,抬眸看過來,似是有幾分難以啟齒,但是眼裡更多的,還是直白的,對他的關心,或者說擔心。

放在往常,看到這樣的目光他是會很開心的,如果不是她說這樣的話:

“阿時,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只是說一種可能……你這裡出了什麼問題?”

“……”

就算是向來好脾氣的沉時雨,也眼睛一眯,有點生氣。

桑卓也看出來了,連忙湊過去給大狗子順毛,聲音放得很輕,明顯是在哄,但是卻起到了反作用,因為她說的是:“我只是說可能嘛……也不能怪我會這麼想啊,之前喻黎哥教我的,吹陸聞之一下他就射了……”

沉時雨原本還很氣,並且越聽越氣,氣著氣著,順著她的話聯想了一下。

……

……

……然後突然有畫面了。

剛剛偷偷鑽進女孩T恤裡摸到她腰上的手,不自覺就捏得有點重。

桑卓“嘶”了一聲,有一點點委屈,可是抬眸看他,卻見男生瞳孔有點顫,連帶著纖長濃密的睫毛都在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好像動搖得厲害,臉頰通紅,耳尖都像是要滴血。

“……阿時?”

“有沒有一種可能……”沉時雨飛快地眨著眼,視線遊離著飄過來,又繾綣地跟她的交纏在一起,聲音啞得厲害,“我只是說一種可能……”

熟悉的臺詞,熟悉的不安。

桑卓心頭升起點不好的預感,就被沉時雨熱到泛粉的手指,撫摸上臉頰,大拇指的指腹按上她的唇瓣,還順著縫隙滑了進來,使得她不得不張開了嘴,然後便被指腹摩挲上虎牙。曖昧又色情。

“……親親我?”

他聲音很輕,明顯很沒有底氣。

桑卓聽完鬆了口氣,隨即奇怪地挑眉,心說剛剛不都親了那麼久了,還有什麼好猶猶豫豫的,然後一邊湊過去,一邊看到沉時雨的眼神,身子突然一頓。

電光火石之間,彷彿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腦子裡想通了一點東西,連帶著也模模糊糊意識到,之前陸聞之之所以被她吹了口氣就沒繃住的原因。

……

……不是吧?

……他不是想要她,親他那裡吧?

然而沉時雨明顯也讀懂了她的視線,看向她的眼睛裡,開始閃爍起鼓勵和祈求斑駁的光。

桑卓咬了咬牙:“……我勸你不要太過分了。”

就算再沒有常識的人也知道,男生的雞雞還要用來尿尿的,光是想想她這個潔癖癌患者都要頭皮發麻了,怎麼可以用嘴親?雖然陸聞之那狗人也舔了她,但是當一個人已經被稱為狗人的時候,就說明他比起人,更是一條狗了。

桑卓跟他不一樣,桑卓還是想做人的。

男生眼裡的光熄滅了,倒回沙發裡,細看眼角還泛著一點點淚光。

就好像她是一個欺騙感情後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絕世渣男。

桑卓:“……”

視線又落回沉時雨的雙腿之間,那個粉嫩的東西,還是很脹,好大好粗一個,但是像是感受到他主人的失落似的,也微微垂著頭,一抖一抖,還有晶瑩的液體從小孔中被擠出,彷彿就是在哭。

反正就長得很惹人憐愛。

以至於心底裡的罪惡感一下更強烈了。

桑卓:“……”

喉嚨吞嚥了一下,她湊近了一點,心想著,只要聞到一點不好的氣味就馬上撤走,他射不出來她也不管了,嗅了嗅。

沉時雨的身體僵了一下,剛剛還一副倒進沙發裡要喪一輩子的模樣,這會兒上半身又微微支了起來。

“……嚶嚶?”語氣有點驚喜。

“你閉嘴。”

可惡……她沒聞到什麼味道,真要說的話,還是很乾淨的肥皂味,帶著一點難以形容的香,是男生身上清爽的荷爾蒙的味道,平時湊近了也能若有似無地聞到,這會兒更是……清晰到甚至讓她一下有點上頭。

啊啊啊啊!這人有毒吧?

“……就這一次啊。”

她看著他的眼睛,沒錯過男生眼裡瞬間亮起的光。

以及幾分欲拒還迎的嬌羞。

……你嬌羞個鬼!

桑卓咬了咬牙,湊過去,少女柔軟的唇覆上圓潤的龜頭,說實話比起物理刺激,精神上的快感更大。桑卓感受到觸碰到唇上的東西猛地抖了一下,握在掌心的棒身又在膨脹。

但是還是沒射。

她離開了點,只見那頭部的小孔翕動著吐出更多液體,還有一點沾到了她的嘴唇上,她飛快抬手擦掉,就又聽沉時雨在叫:“……嚶嚶……”

狗狗似的眼睛,無聲又無恥地在說還要。

……都說過就這一次了!

桑卓想起來,沉時雨不僅是他們幾個裡面說話最晚,反應最慢,人最呆的,也是從小就最認死理的一個。具體表現就是,他想要的東西,拿不到,他就會一直想,就算所有人都忘了,也以為他也忘了的時候,他還是會一直想。

直到想要的東西到手,甚至仔細想來,好像還有點不擇手段。

就比如說,有一次也是她和樓肖的爸媽都不在家,但是大人們出門之前說好了,叫她帶著弟弟去喻黎家住幾天。她當然隨便住哪都無所謂,甚至為接下來幾天都沒有大人管可以隨便浪的自由生活而感到很興奮——當然,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很快就在喻黎比她親爹還嚴的管教下破滅了。

但是當他們幾個人在一起玩,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一開始好像是陸聞之吧,眉毛一豎,本來嗓門就大,嚷嚷:“幹嘛不來我家?我家也很大!”

喻黎當時正在收拾他們,當然,主要是陸聞之,扔得到處都是的玩具,聞言笑著看了他一眼,說實話,皮笑肉不笑,有點可怕,說:“因為你爸媽管你一個就很累了。”

一句話就讓陸聞之閉了嘴。

沉時雨當時沒有說話,但是後來他們在院子裡玩捉迷藏的時候,她記得在牆角的灌木叢裡,阿時悄悄拱到她身邊。

拉她的手:“嚶嚶,晚上來我家住好不好?”

然後因為出了聲,還沒說完就被喻黎抓到。

喻黎出現在他身後,拎著後衣領,提起來,像是拎小雞似的,笑著說:“不好。”

沉時雨:“……”

這件事本來還不到七秒就被她拋之腦後,因為藏身地被喻黎發現了,她得快點跑。之後更是玩瘋了,再沒想起來過。

直到半夜,她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看到被敲開的房門,和站在門口的喻黎,以及他一隻手牽著的,還在抹眼淚的樓肖。

以及他們身後一臉頭疼又沒轍的,沉時雨的爸媽。

樓肖看到她,“哇”的一聲就哭了,撒開喻黎的手,哭著喊著“姐姐”就朝她跑過來。

她人都是懵的,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被牽著搖了搖,她才看到旁邊垂著頭的沉時雨,後知後覺地發現,這裡是沉時雨的房間。

……誰能想到當時個子跟她差不多高的阿時,已經是個悶聲幹大事的人才,大半夜的,居然能悄無聲息地從喻黎家偷小孩!

甚至還偷成功了,要不是樓肖半夜起床找姐姐,恐怕還得等第二天早上才會被發現。

之後……她記得之後沉時雨死活不肯撒手,喻黎無奈,就只能把他們叄個小屁孩都牽回自己家裡。然後第二天,陸聞之也聽說這件事情之後,一番吵鬧之下,就變成了他們四個都擠到喻黎家一起睡。

……事後沉時雨好像被喻黎教育了好久。

這會兒,他又開始了。

“嚶嚶,你剛剛親得我好舒服……”

“再一下好不好?”

“好喜歡你啊,再一下,再一下可能我就好了。”

……騙鬼呢!

手心熾熱的肉棒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親過的緣故,這會兒一改剛剛的萎靡之勢,雄赳赳氣昂昂的,還更精神了。

她氣得想笑,不過也想明白了,沉時雨的這裡估計也跟他人一樣,很有一副不滿足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算了,算了。

反正剛剛都親過了。

桑卓此刻清楚地感受到,人的底線是如何一步一步朝後退的。

心裡有點悲涼。

她低頭又看了幾秒,最後心一橫,又埋頭下去,親吻上棒身,順著因為興奮而凸起的血管,一點一點往下。

沉時雨又倒回沙發裡,不過跟剛剛不一樣,胳膊擋著眼睛,呼吸很急,露出來的半張臉紅得誘人,細看還有透明的汗珠,沿著下顎滑落,一路鑽進T恤裡,留下一點深色的水跡。

他喉嚨壓抑著,卻還是有細碎的呻吟從齒間逸了出來。

“嗯嗯啊啊”的,肌肉都繃起來,好像爽得不行。

桑卓聽得面紅耳赤,心說為什麼一個男的也能叫得這麼欲?勾得她腦袋發熱,在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張開了嘴,舔了上去。

……幸好沒有什麼怪味,只有一點汗水的鹹,不然她反應過來會恨不得咬死他算了。

舌尖的肉棒肉眼可見的更興奮了,微微地顫抖著,前端分泌出更多的液體,順著棒身便流了下來,越來越多,她不可避免地舔到,動作頓了頓,最後還是決定不多想了,再想她要瘋掉。

舌頭一路舔到下面,輕輕吮吸著,又慢慢往上。

餘光看到沉時雨掐著抱枕的手指都用力到泛白,呼吸急促到都沒什麼規律。

然後在舌尖將將劃過冠狀溝,快要來到頭部的時候,桑卓聽到,他突然叫了她一聲。

“嚶嚶……”

“嗯?”

注意力被他突如其來的呼喚轉移走,她一抬眸,放鬆了警惕,剛剛和他溼漉漉的眼睛對上視線,舌頭卻突然被他挺腰一頂。

……頭部進來了,壓著她的舌頭,入侵到她的口腔。

桑卓毛都還沒來得及炸起來,就聽到沉時雨悶哼了一聲,舌頭鮮明地感受到,有又熱又黏又稠的液體,在她的嘴裡炸開。

一股一股的,好多。

“咳、咳咳……”

她被嗆到了,眼淚都快咳出來。

被他射到嘴裡的精液,她接得滿手都是,就這樣了,還捧不住,順著指縫落下去,弄到她的衣服、大腿上,到處都是。

桑卓反應過來,氣到發抖,偏偏她不久前還在心裡誇讚的,白玉一樣的手指,伸了過來,刮過還殘留在她嘴角的精液——

“嚶嚶,有沒有一種可能……”

——還在躍躍欲試地往她嘴裡趕。

桑卓氣得,一口咬住他蠢蠢欲動的食指。

兇巴巴道:“沒有!”

沉時雨:“……唔。”

心裡:……吃進去了。

——

偷偷更一章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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