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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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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宗弟子忙張開防護罩擋下,而敖夜乘勝追擊,又一劍刺入長蟲嘴裡,並趁機接著霜華劍釋放雷系靈力鑽進長蟲的嘴裡試圖攪碎它的內臟。

長蟲被體內的巨大痛苦折磨地發了狂,忽然猛地朝敖夜他們衝了過來,幾個劍宗弟子沒撐住,直接被頂得往後倒飛,而敖夜這被擠得落在了後頭。

守在佘宴白身旁的劍宗弟子見勢不妙,連忙舉著劍擋在了他身前,閉著眼張開了一個防護罩。

然而他修為低,防護罩在長蟲的衝擊下脆弱如紙,不過須臾便開始皸裂,隱隱發出碎裂聲。

就在他咬緊牙關打算用生命來履行敖夜的囑咐時,身前的壓力忽然一輕,睜開眼一看,發現他身旁伸出了一隻素白的手,然後凝結出一堵晶瑩的冰盾擋在了他倆的面前。

再抬頭往長蟲身後看去,發現危急之下,敖夜竟爆發出巨大的潛能,一劍刺穿了長蟲的尾巴,將其釘在了地上。

還愣著作甚,還不趕快殺了這長蟲?佘宴白手中的冰盾化作冰霧,籠罩住了長蟲的腦袋,以防他噴出要命的冷焰,然後瞥了眼身旁愣住的年輕劍修以及後方被撞飛又匆匆趕來的劍宗弟子。

佘宴白釋放出冰霧宛若迷霧,那長蟲被罩住頭後沒一會兒,掙扎的動作便越來越小。

哦哦。

劍宗弟子們一擁而上,他們倒也聰明,趁著長蟲無法噴火只能在地上輕微扭動的時機,紛紛朝著一點用盡全力攻擊。

一下又一下,終於教他們破了長蟲的防禦,又齊心協力要了長蟲的命。

行了,長蟲已死,莫再攻擊了。佘宴白收了手,它的皮如此厚實,想來拿去做防具應該會很不錯。你們要是把它的皮破壞得不成樣子,莫非是想穿一身破破爛爛的連乞丐都不一定想穿的衣裳?

聞言,劍宗弟子們紛紛住了手收了劍,老實地靠著山壁站成一排,然後不時地拿眼睛偷偷看佘宴白,並互相傳音道。

對了,這小妖是誰啊?

不知道啊,但葉師兄剛剛讓我保護他,想來應當是個對葉師兄來說很重要的人?

難不成是嫂子?我看他們也挺配的,一個英俊瀟灑一個貌美如花,當真是郎才女貌哎,不對,應當是郎才郎貌,天作之合,天造地設,天生一對,還有什麼天來著?

佘宴白的神識很強,以致於這些元嬰期以下的年輕劍修在他面前傳音,不亞於直接在他耳畔大聲說話,不想聽都不行。

待聽到劍宗弟子誇讚敖夜相貌的話時,佘宴白不禁搖頭失笑,長得如此平平無奇還能誇一聲英俊,真教他為劍宗上下的審美擔憂啊。

殊不知這些劍宗弟子其實知道敖夜的真容,只是見多了敖夜頂著吃了幻顏丹後格外普通的臉,便習以為常了。他們只當這是敖夜的小癖好,也不覺得奇怪,畢竟劍宗上下有著奇奇怪怪的小癖好的劍修並不在少數。

甚至敖夜的這個小癖好在劍宗的奇怪癖好排行榜上連前一百都排不上,對於見多識廣的劍宗弟子們來說便實在不足為奇。

然而他們這樣淡定的表現,卻令佘宴白誤以為敖夜的真容便是如此平凡而普通,擱到妖族都可以說一聲醜八怪的地步。

閉嘴,就你話多,你們別忘了葉師兄可是修無情道的!無情,懂嗎?有一個劍宗弟子道,誰有道侶,咱們葉師兄都不可能有。等葉師兄的修為和境界再高些,估計會比那些個佛修還清心寡慾

佘宴白腳下一頓,轉頭瞥了眼說話的那個弟子一眼,那弟子立即心虛地低下頭,還以為偷看被正主發現了。

其餘人也莫名感到一陣心虛,紛紛低下頭,既不偷看人了,也不再互相傳音了,老實地如同凡間學堂裡被罰站的小學童。

佘宴白抬起頭,靜靜地望著不遠處拎著一把劍正在處理長蟲身上可用之物的高大男人,心裡不由得對他居然會選擇修無情道而感到訝異。

從古至今,修無情道的修者不足百人,而這百人中,最後能修成並飛昇的,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大多數要麼是半途而廢,歷經千辛萬苦後轉修其他道。要麼是入魔,運氣不好的會失去理智淪為魔物,運氣好的則會成為連魔族都鄙夷的墮落者。

而眼前這個知恩圖報、心懷正義的劍修呢,他最終的下場會是哪個?佘宴白邁開腳,帶著一腔複雜的思緒走到敖夜身旁。

而這時,敖夜不僅手腳麻利地搜刮完長蟲身上的寶貝,還將其分裝好了。

都過來。敖夜朝一旁的劍宗弟子喚道,等他們過來後,便舉起一個儲物袋,然後解釋道,這長蟲乃是冰屬性妖獸,而我們當中唯有

敖夜看向佘宴白,忽然發現相識至今,他竟連這小蛇妖的名字都不知曉。不僅如此,他還不知道前輩的名號,就連眠眠也不過知道一個小名罷了。

阿佘,我叫阿佘。佘宴白淡淡道。

蛇妖就叫阿蛇,那如果我是狐狸精,豈不是就叫阿狐?這個名字也太不走心了吧有一個劍宗弟子小聲道。

站在他旁邊的同伴立即給了他一個肘擊,呵斥道,葉師兄都沒說話呢,你給我閉嘴,說不定人家只是音同蛇,其實字不同呢?

你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是我失禮了,不該胡亂猜測這位妖修的名字。

敖夜把儲物袋遞給佘宴白,繼續解釋道,我們之中唯有阿佘是冰系靈根,故而我便將此妖獸的內丹、焰囊與三分之一的皮骨分給他,你們以為如何?

沒意見,我們都聽葉師兄的安排。此種分割其實太大方了些,但他們之所以能殺得了長蟲,主要是佘宴白和敖夜一前一後控制住了長蟲,否則以幾個劍宗弟子的能力也只有逃的份。

故而在他們心裡,只要敖夜樂意,哪怕是全給佘宴白,也輪不到他們說三道四。

敖夜接著把手中剩餘的儲物袋一一分給其他弟子,自己也留了一個,說道,剩下的東西我便均分了,你們可有異議?

劍宗弟子們齊齊搖頭,反正這長蟲的身軀長,便是去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東西均分之後也足夠他們一人打造一副防具還有剩餘了。

忽然,有一個機靈的弟子發覺不對,阿佘閣下拿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均分葉師兄你出了這麼大的力,怎麼著也該得三分之一啊,剩下的我們再均分就行了,反正也夠用。

其他弟子一聽,紛紛要把手中的儲物袋塞回敖夜懷裡,七嘴八舌地喊著讓他重分,必須重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分贓不勻,起了內訌了呢。

好了,你們既然喊他一聲葉師兄,那他這個當師兄的關愛一下你們這些師弟不是應該的麼?東西給了你們,那你們就好好收著,何苦教他一副慈兄心懷落了空?佘宴白雙手抱胸,意味不明道,說不定以後就不會再有了呢。

你們收著吧,我不缺這點東西。敖夜後退了幾步,躲開劍宗弟子們遞過來的儲物袋。

劍宗弟子們想想敖夜這些年來走南闖北,恐怕收集了不少天材地寶,應當是不缺的又見敖夜一再堅持,故而猶豫了一會後便收下了。

殊不知他們以為不差寶貝的葉師兄,不過是來了趟秘境遇見了一枚巨能吃的蛋,就被吃光了全身家當。哦,不對,他們葉師兄身上還有數十個某人贈予的儲物袋,要單純論靈石,還是要比他們富裕許多。

他們身後,也就是與長蟲來時相反的方向,忽然跑來一群人。乃是先前逃跑的眾多修士中,難得良心發現的一批人。

他們跑遠了之後,久候劍宗弟子不來,糾結猶豫了一會兒便折返了回來,途中遇上從其他岔路折返回來打算看看劍宗弟子情況的人,便結伴而行一道回到了這裡,一個個手裡拿著傢伙什,已經準備好與長蟲拼了,不想竟來遲了,人家不僅已將長蟲擊殺了,還把其身上能用的東西都拿走了。

咳,既然諸位平安無事,在下便先告辭了,後會有期!有人轉身就走。

多謝諸位捨命斷後讓我等逃離,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有用得上在下的,還請儘管吩咐!有人心生羞愧,紅了臉。

那什麼,長蟲的屍體你們還要嗎?不要的話,我去看看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說著,不等敖夜等人答覆,有小心思的便走了過去。

這些折返回來的修者可謂是千人千面,令人哭笑不得。

長蟲死了,還被扒皮抽骨,以致於他們所在的這片地方充盈著濃濃的血腥味,不宜久留,便與他人告別後匆匆離開了此處。

走遠了,沒了難聞的味道,也沒了心思不一的陌生修者們,幾人頓感輕鬆不少。

劍宗弟子們停下腳步,喊住走在前面的敖夜與佘宴白,葉師兄、阿佘閣下,我們就此分別吧!

兩人駐足,回首望著身後面露笑容的年輕修者。

佘宴白挑了挑眉,輕笑道,你們倒挺有眼色的,居然知道我不喜人多。

劍宗弟子們哈哈大笑,解釋道,非也,我們進秘境乃是為了歷練。要是跟著葉師兄,遇到危險恐怕不等我們動手,就被葉師兄處理了,所以我等想自己闖一闖。

見他們去意已決,敖夜便點了點頭,並未出言挽留。

隨後,劍宗弟子們朝著敖夜一抱拳,接著後退了幾步,然後走向了另一條岔路,繼續闖蕩這神秘的秘境。

去哪?

待周遭一片寂靜時,敖夜忽然傳音於佘宴白。

讓眠眠帶路,反正他知道哪兒有好東西。佘宴白把手伸進褡褳內,解開防護罩上的隔音訣,然後輕輕地彈了彈蛋殼,小崽子,醒醒,該做事了。

大白蛋猛地一顫,迷迷糊糊地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發覺爹爹的手就搭在蛋殼上後,本能地開始蹭啊蹭,小小的一顆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佘宴白抽回手,笑道,真粘人,我就沒見過比你還粘人的小崽子了,真是個小麻煩蛋。

眠眠不以為恥,反倒樂顛顛地在褡褳內滾動,似乎很開心。

帶路,咱們繼續尋寶去。佘宴白到。

眠眠一聽,便打起精神感知寶貝的氣息。須臾之後,給佘宴白指了一個方向。

佘宴白抬腳便走,敖夜慢慢地跟在他身後。

敖夜指尖一彈,靈火便晃晃悠悠地飄到佘宴白身旁,為他照亮前路。

佘宴白身體無事,仗著與眠眠心有靈犀,走得越來越快。沒多久就把敖夜遠遠地落在了後頭。

怎麼,累了,走不動了?佘宴白停下等敖夜追上後調笑道,你不行啊,這才走了多久,你就疲了?

敖夜抿著唇一言不發,繞過佘宴白便想往前走。

佘宴白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說道,走錯了,是另一條路。

敖夜便停下,轉過身,默默往旁邊走去,看得佘宴白一陣無奈,頗感頭疼道,站住!

敖夜駐足,背對著佘宴白,高大的身影幾乎與洞內的黑暗融為一體。

他仍是一句話不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生悶氣,但佘宴白卻知道,這人其實是剛剛殺長蟲的時候用力過猛,傷著了己身。

佘宴白走到他身旁,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敖夜的手臂,問道,啞巴了?半天不見你說話。

有事?敖夜一張嘴,吐息裡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初時他沒有感覺,等過一會兒,他體內的傷才漸漸顯現,要不了命,只有些難受罷了。

佘宴白舉起手,掌心裡躺著一枚丹藥,這次你是想自己吃,還是我繼續強塞,嗯?

看他那興味頗濃的神情,大約是想再塞一次。

敖夜沒有猶豫,果斷選擇了自己吃,丹藥一入腹,他因強行抽取力量而經脈發疼的身體好受了不少。

多謝。

謝什麼,我還等著你繼續代步呢。佘宴白解下腰間的褡褳遞給敖夜,接著化作小蛇順著敖夜的褲腳爬上他的肩膀,催促道,莫再耽擱時間了,上回這秘境出現的時間就極短,這回想來也不會有多長。趁著沒關閉之前,咱們多找些好東西。

嗯。敖夜拎著劍大步往眠眠指的路走去。

眠眠這回不知出了什麼問題,帶著他倆繞來繞去,一路上竟連塊下品礦石都沒發現。

眠眠,你失靈了?佘宴白呲溜一下順著敖夜的肩膀滑到他垂在褡褳旁的手腕處纏上,還是你沒睡醒?

眠眠不高興了,在褡褳內滾來滾去,一個勁地催促敖夜走快點,免得他被爹爹質疑能力不行。

敖夜想了想,乾脆御劍而行,只是洞中有些地方不太高,他不得不時而彎腰低頭,時而站起如筆直的小白楊。

佘宴白只看了一會兒,便忍不住哈哈大笑,直言,你這樣御劍,要是被你師尊看到了,怕是得捱打吧?

笑狠了,身子不免有些發軟,佘宴白從敖夜腕上脫落,緩慢地順著手背往下滑。而這期間,佘宴白還在不停地笑,清越的笑聲在洞內不斷迴盪著。

除非敖夜封閉聽覺,否則得有好一會兒要被佘宴白愉快的笑聲所包圍。

當佘宴白滑至敖夜的手指處時,敖夜張開兩指夾住小白蛇的腦袋,然後一甩一放再一抓,穩穩地把佘宴白攥在了手心裡。

但佘宴白倒寧願他放任不管,也省得被這一套動作弄得暈頭轉向,反正他堂堂一個大妖也不至於摔死不是?

一根筷子的長度約有一尺,而一個成年男人的手掌也就比一尺稍短些。

以致於敖夜的大手一抓,正正好握住了佘宴白身上最要緊的兩處位置,性命攸關的七寸之處與曾誕下眠眠的某處皆與敖夜溫熱的手掌緊緊相貼。

佘宴白的身體本來冰冷得猶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但不知為何,才被敖夜的手攥了一會兒,便彷彿遇上了天地間最厲害的幽藍之火,漸漸開始了融化。

他被握在敖夜手中的那段身子竟被捂熱了些,待熱意傳至腦袋,佘宴白清醒的神志頓時如喝醉了酒一般暈乎乎的,但仍不忘強撐著最後一絲清醒的神志罵上一句

你個混賬!

作者有話要說: 1、哇,你們空投月石+2510,你們自己也留點用呀,我現在有3000+了,夠了真夠了哈哈

晚安,愛你們~~~謝謝小可愛們,狠狠親一口

二、月石的用途(複製來的用途,你們別忘記給自己留點呀,別掏光了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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