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記事起,除了加入血月堂前一起流浪街頭的幾個男娃,便無人見過他的真容。那份害怕,是對未知的害怕,還是怕她看見自己的疤痕而嫌棄。想了想,大約還是前者多。
男子紅著臉,與高大軒昂的男性身軀格外不和諧。
“你……”不過少頃,憶昔的思路活躍過來,這個男人是不是怕生?所以一直帶著面罩,“害怕與人面對面?”
漲紅的面目,隱隱鼓起的青筋,他似乎在極力忍耐。喉音沙啞,猶如藕節的斷裂處,絲絲縷縷黏糊不堪:“沒有!不是!”活脫脫的欲蓋彌彰,像被人戳破心思的小孩,打死不招供。
不行,好想笑。
起初她還能咬著下唇強忍,再次掃視了影僵硬的大紅臉數息後,實在忍不下去。“噗,哈哈哈哈——”
“你居然怕生?”
這個特點真是太可愛了,尤其在冷漠殘酷的性格輝映下,反差過大,尤為有趣。
影額角青筋直跳,“不許,笑!”
“是不許,還是要笑?”看向男子的目光愈發熱烈,憶昔決定,今天必須把他搞到手。策變什麼的,以後再說。
思及此慢慢止了笑意,收斂容色,“你的元陽未洩,對嗎。”
話題跳轉過大,影一時有些怔愣,心中突突直跳。“你……”他好像能猜到她想幹什麼了,畢竟按這女人的本性,不難想象。胸口緊了緊,牙關相碰,傳出切齒聲音,“無恥。”
心有“大業”的人怎麼會在意這種言論呢,就像撓癢癢一般無關緊要。
捏了捏他的臉蛋,不似女性的水潤Q彈,一看便知飽經風霜、沐雨櫛風,雖然光滑卻偏粗糙,嗯,手感還行吧,比起捏,她更想貼著廝磨。
毫不猶豫吻上了這張臉,撲鼻是男性的乾爽氣息。
雙手捧在他的臉頰兩側,紅唇覆蓋其上不斷研磨,他身高九尺,憶昔只能踮起腳尖於下巴疤痕處吻了吻,伸出舌尖嘗味道,有點鹹還有點苦澀,不知是何緣由。
就算不抬頭看,她也能料到影此刻的表情,悲憤欲絕。她好整以暇地挑眉望去,果然,一雙暗眸似要噴火,緋紅的俊臉滿含怒意。活像個要被強姦的良家夫郎誓死不從,雖然,她要做的也確實如此。
“你敢……”他的嗓子喑啞,裹著濃濃的威脅。他還想說什麼,憶昔沒有給他機會,暗催御獸訣驅使他的身體,令他彎下腰,憶昔一把對準那雙薄唇吻了上去,堵住他尚未出口的話語。
過了好一會,男子就是死咬牙關,誓死不從,根本無法深吻。憶昔只好再次驅使他張開嘴伸出了舌頭,她啃住,吸吮著。
男子的身軀僵硬,身體裡竄過陌生的感覺。
憶昔有所察覺,停下深吻,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他的身軀更僵硬了。
女子溫聲細語,似是呢喃著道:“不然呢,你要拿我怎麼樣,嗯?”尾音輕佻,不斷上揚。
“你,不知廉恥!”他黑眸森寒,蘊藉萬千雷雲。
憶昔不甚在意地嗤笑道:“如果這樣你會覺得自己好受點,那你儘管繼續。”
語畢,男子周遭的殺意尤盛,然而配上他那緋紅的俊臉霞色的耳垂,毫無可信度。
一點一點故意慢吞吞揭開他的衣服,露出赤裸胸肌,他的面板偏古銅色,啞光的色澤,非常誘人,憶昔從他的薄唇一路向下啄啃舔咬,下巴,脖子,喉結,胸肌,乳頭,感受男子暗暗顫慄的身子,心下成就感十足。
他擰眉不語,唇抿得死死的。怕是還在兀自掙扎。
捏弄完乳頭,繼續向下,扯開大片衣襟,摸上鱗片般緊緻結實的腹肌,輕撫了會,實在忍不住,自顧自將衣服在他眼前全脫了,甚至驅使他的眼眸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女子緩緩顯出光裸身材。
她的身架偏瘦,大約是以往在凡界營養不良所致,骨骼嬌小,唯一算安慰的是乳房和臀部比較爭氣,肉多點,乳房一晃一晃,晃得他眼都有點暈,氣血翻湧。
還在為眼前的景象震撼,下一秒,憑空飛出一條條鐵鏈將他纏繞,拉到了席榻上,他忽而能動彈了,不得不順勢倒下,剛想反抗,靈脈空虧。憶昔催動鐵鏈,將他困在席榻之上,手臂,大腿,雙雙被捆,呈大字型把體格健碩的男人束縛起來。
他恢復了身體的使用權,卻被封了靈力,形同凡夫俗子,無力,無奈。然而,很快他就看到,女子垂著溼漉漉的陰戶向他的臉部坐下來,他的眼睛筆直對著她的陰戶,好像怎麼也挪不開。
憶昔將陰戶對準男子的口鼻坐下去,兩隻手固定住他的想要逃脫的頭顱。
“嗯……”軟滑的薄唇貼在陰戶裡,正對陰核珠蒂,令她忍不住芳心一顫,“舔我。”
猶如女王,向她的男狗下達命令。
一股女性陰液的味道鑽入鼻腔,他的血液禁不住顫動,逐漸升溫,火熱,沸騰。
被一個深仇大恨的女子這樣對待,恥辱不甘,悲憤欲絕,影的男子尊嚴掃地無存,像一隻狗,被驅使,被羞辱,被用來發洩獸慾,為所欲為。他是一個剛烈的人,即便是暗衛,也需要有自己的尊嚴。就如當年所想,雖為刀劍,亦有器魂,不可折辱。
是以他死死閉唇,咬碎牙關。
憶昔本想全程用御獸訣控制男人取悅自己的,但是轉頭一念,那樣好像沒什麼征服感,因而解了對他軀體的控制,就是想要就著他的憤恨掙扎,在他的眼皮底下奸弄他。
此時,還是暫且使用御獸訣好了。
影感到一股迫力,死咬著的嘴部無法遏制地緩緩開啟,絕望油然而生。
修為雖不在,渡劫期的敏銳五感卻還在,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唇正摩挲著女子的陰戶,舌頭伸了出去,立馬被陰液包圍,鹹鹹的,受此刺激的粗舌一往無前,插進縫隙,直抵陰道內,像一根杵棍,上下搗弄。
“唔……呃啊——”又溼又滑,直可日逼,軟可舔逼,她愛死男性的嘴巴與舌頭,妙不可言。舒爽得陰道一縮,將體內那塊舌肉貪戀地擠了擠。太久沒做過愛,她差點被這麼個雛吸得丟了陰精。“好爽,呼,呼……”
舔弄間不免吞嚥下不少陰液,即便這不是他想做的。陰液的特殊淫靡味令他一頓恍惚,不自覺自發地吮吸,想要更多。將陰液全部吞完,他的臉上依然留有不少,尤其是鼻尖痕跡斑駁。他舔舔唇,意猶未盡伸出粗礪的舌頭刮她的陰道口。
不是他,這明明不是他,他絕不會這麼淫蕩。
影此刻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羞憤悲怒,一方面,因為襠部的變化而自我唾棄。是的,他的老二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立了起來,直愣愣地將褲子頂出不小的帳篷,一看就知本錢。
察覺到他的主動舔弄,憶昔心中一樂,停了御獸訣,鬆開禁錮男人頭顱的雙手,任由男人搗鼓摸索,自由發揮。
半柱香後,實在受不了影的粗莽搔刮與反差魅力,陰精自子宮噴出,射了緊緊貼著陰戶的男人滿臉。她抬高身子,垂眸望去,男人汙濁的臉既茫然失措,又淫靡色情。
她向後退,陰戶從鼻尖掠過嘴唇,再“舔弄”著他的下巴,喉結,接著到了他寬闊的胸肌。陰戶像一張嘴,對著胸肌與腹肌愛不釋口,上下左右舔弄吮吸,發出嘖嘖聲響,留下一路水漬。他的上半身都被她好好玷汙了。
之後,他能看見眼前的女子起身,將自己的闊褲褪下,那根從一開始就不安分的肉棒瞬間支稜起來,彈跳幾下,打在女子手心。她再次蹲下,正對著他難耐的臉為他擼了起來。未經人事的陰莖幹淨清新,卻依然看著可怖猙獰,是肉色的,像根莖頎長頂端碩大的蘑菇,她比劃了下,約有幼兒手臂粗,長二十公分。
促狹地吹了個口哨,對男子眨眨眼,“本錢不小。”
漲紅的臉再度爆火,影認命地閉上眼睛,不再看她,嘎著嗓子吼:“士可殺不可辱。要做便做,某堪奉陪。”
“咦,”憶昔詫異地掃了掃那張視死如歸,佈滿水漬的臉,“你能正常說話了。”
男子眼皮一跳,對此訝異一息,旋即哀從中來。善言又如何,卻是在這種情景被羞辱至此才說得流利。
體內慾火積身,她也不好受,只是想令他蒙受羞辱才一磨再磨,此刻他已悲憤欲死,受夠了恥辱,見狀便收了頑劣心思。抬身,握住他的肉棒緩緩坐了下去。
“睜開眼,”她強迫男子看向襠部,那裡兩人的性器官即將融合,“你要被我吞併了。”說罷,腰身下沉,終於將男人吃到“口中”。
好像有什麼衝破了束縛,體內的野獸開始馳騁疆場,在他身軀裡亂竄。
“唔……”男子口中忍不住發出喟嘆。
憶昔也漸漸忘情,他的肉棒很粗硬,又長又大,凹凸不平的青筋與褶子與她陰戶之內的軟肉結合、摩擦。她閉目,享受地上下晃動,將肉棒吞吐。女子陰精與男子鈴口的精液混合,有一些被帶出體外,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一開始男子還能勉強按耐住身體的本能,漸漸的,快感愈來愈強烈,那軟肉直將肉棒吸得爽翻了天,新奇又激烈的舒爽感衝入五臟六腑。
影的目光愈發深沉,暗得與夜幕一般,又閃爍著情慾的星子。
他在與慾望做掙扎。
真是愚昧的男人。
憶昔動得越來越快,肉棒受不了這刺激,馬眼劇烈收縮,射出叄十餘萬年不曾洩的元陽。這是好東西,修士可以用之練功。憶昔緊了緊小穴,將其全部吞入子宮。
“呃啊……唔。”男人的臉佈滿汗水與情慾,眼裡卻還殘存幾分掙扎頑抗。
真是犟得跟榆木疙瘩一樣,憶昔忍不住暗歎。
他的目光漸漸清明,從射精的快感中抽身。似是有一隻無名巨獸,不知何時栽種於心田,此刻恰逢硝煙便勃然怒長,頂破土壤,初見苗頭,好像自從那天撞見她與傻狗白日宣淫,這種子便留下了。
就當她還在為男人的倔強感慨之時,身下傳來冷靜無比的聲音。“鬆綁,我不會跑。”猶如寒冬叄月屋簷下的冰稜,酷寒銳利。
憶昔猶豫了一下,不松吧,要她繼續做下去那不太樂意,她在性事上比較懶,喜歡享受;鬆綁的話……御獸訣在手,好像也不怕他反抗或者逃跑。本來嘛,捆綁play就是她強上男人的情趣而已。
稍微思索了幾息,便將鐵鏈撤了下來,收入儲物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