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羽牧:“怪不得,你那麼確定你的父親是被暗殺的,你懷疑是天族的人乾的?”
“不是懷疑,是肯定。”傅臨州憤恨道:“總有一天我會查出傷害我父親的兇手,替他報仇!”
神羽牧迎著他那雙堅毅的雙眸,心中也是熱血澎湃著,“你爹能有你這麼個兒子,黃泉之下有知,也能走得無憾了。”
傅臨州:“城主,若不是有您的知遇之恩,也沒有小子的今天。”
“你看,又來了。”神羽牧想了想,摘下了他手裡的一隻空間戒指遞了出去,“這個,你拿著吧。”
傅臨州訝然:“這是?”
“以後你出了城,這裡面有不少好東西,或許能幫上得忙。”
傅臨州心中無限感激,但他並未上前接下,“城主,這禮實在太貴重了,小子不能要。”
神羽牧只是笑笑,把玩著手裡的這隻空間戒指,“見過傻的,沒見過你這麼傻的,這裡面可都是頂級的奇珍異寶,別人求都求不來,你想也未想就拒之門外,錯過了這次好機會,可不會再有下次。”
傅臨州起身做了個揖:“小子知曉城主對小子的一片苦心,但是……小子受之有愧。”
“哈哈哈哈……”神羽牧放聲笑道:“我對你好,那是因為賞識你,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這待遇,別囉嗦了,給你就給了,再廢話沒什麼意思。”
這神羽牧倒也是個十分豪爽之人,大手一揮,便將戒指拋開了傅臨州,即然拋都拋過來了,傅臨州也不能不接。
那戒指通體紫色,隱隱有股靈力縈繞,傅臨州頂不好意思的收下了這枚戒指,道:“多謝城主。”
“那你決定何時起程離開?需不需要我派幾個實力不錯的手下護送你?”
傅臨州下意識搖了搖頭:“小子已經多有麻煩,之後的事情已經不好再叨擾城主廢心了。”
“都說了,不用跟我客氣,我這個人打小就不喜歡這些個俗禮,而且我即對你十分賞識,便是不會見外這些小事。”
傅臨州想了想,便也不再跟他見外,“小子已有所打算,確實不用勞煩城主費心,我打算只帶兩人一道前往。”
“哪倆個?“
“墨不遇,還有……白河。”
神羽牧想了想這兩人,也沒什麼印象:“他們現在什麼修為?”
傅臨州:“不遇本身是鍛造師,現如今已經達到初階師宗的實力,但是他的厲害之處,並不是武修上,而是佈陣和暗器。”
“而白河,他的實力是在族內除了我之外,最強的。現已達到初階武皇的修為。”
神羽牧點了點頭:“嗯……既然你已經有了主意,那我也不好再插手管你的事情,那……你的那個琉月小美人呢?”
“呃……”傅臨州臉皮薄,不由得臉上一熱:“我,我要的辦的事情實在太危險,並不想拖累她,等我辦完事情安頓好一切,會回來接她。”
神羽牧:“你可得想清楚,感情這種東西啊,最是經不起等待,若是有一天她等得太久,變心了,你能怎麼辦?”
傅臨州默了好一會兒,深吸了口氣,才道:“我肩負重任,本來就不該糾纏兒女私情,若她有一天變了心,也一定會是我對不起她。”
“哦?你為何會這麼認為?”
傅臨州:“正如城主所說,這一去,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是否能有命活著回來,難道她等不到我,就自私的讓她等一輩子嗎?”
神羽牧一臉看穿的表情,笑了笑,“你嘴上說得這麼痛快,其實心裡頭還是很糾結的吧?沒事,這男人在外,事業為重,兒女私情暫可拋一旁。況且,你還能一輩子只守著一個女人?嗯?”
“我……”傅臨州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還是太年輕,等你到了我這個歲數,一切都看淡看開了,去吧,回去吧,去做你該做的,想做的事情。”
傅臨州做了個揖,與神羽牧道了別,便離開了紫金閣。
算是比斗的那天,傅臨州一共離開了四天,雖說紫金閣這邊已經派人送來了無恙的訊息,但是這四天時間所有人都是坐立難安,若是傅臨州真的出事,他們這一大幫子人,可怎麼辦?
群龍無首,總是不踏實。
“你們傅老大什麼時候回來啊?”狼騎族族長賀蒙足足在這裡守了兩天,一臉擔憂:“怕不是……真的出事兒了?都是那城主推卸之詞?”
蘇琉月聽罷,小臉一陣兒蒼白,騰身而起:“不行,我得去看看,不管他們再怎麼阻攔,我今天非要見到臨州不可。”
阿銀趕忙跑了過來:“我也要去!”
墨不遇:“是啊,這都多少天了?就是花都繡出來了吧?”
季雲閉上眼深吸了口氣:“你們都別鬧了,我知道你們關心則亂,但城主好歹也是一城之主,怎麼也不會拿這種話忽悠咱們,靜等著。不過……賀老大,你究竟又是以什麼立場,呆在咱們這兒白吃白喝了兩天?“
賀蒙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呵呵……這不是……關心關心兄弟嗎?你說,這傅老大真要有個三長兩短,那藍血蝙蝠王可不就廢了嗎?試問這玄天大陸,還有比傅老大更憂秀的煉丹師嗎?那肯定沒有啊!”
季雲冷笑了聲,“說了半天,你就是關心你的丹藥以後還能不能白拿是吧?”
“嘖,瞧季兄弟這話給說的,咱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墨不遇冷嗤了聲:“誰跟你一家人……”
話還未說完,只見一屬下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喘著氣兒十分激動道:“老大,老大他……他……”
“臨州怎麼了?”蘇琉月疾步上前,踉蹌了兩步,“他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他不是……”
那屬下還沒順過氣兒來,身後傳來傅臨州本尊中氣十足的聲音:“他是想說我回來了。”
蘇琉月也顧不得這麼多人在場,衝上前撲進了傅臨州的懷裡:“臨州,你可讓我擔心死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傅臨州輕撫著她如雲鬢的青絲,笑了笑:“城主好客,多留了我幾日,談了一些修行的心得,讓你們擔心了。”
阿銀冷哼了聲,臉上很是不悅,明明她才跟臨州哥哥是最親的,可是自從有了蘇琉月,臨州哥哥就再也不看她,也不怎麼與她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