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按著他的手說:“我去得了。二哥,你看我寫出來這些東西就該知道,我懂……我在桓家聽過些做外官的事,能幫上爹的忙。”
他反過來勸兩位兄:“父親若要帶家眷去任上的話,應該是帶我紀姨,我跟去照應又比二哥去方便些。大哥二哥只管留在家裡奉養母親,照顧嫂嫂和侄兒侄女們,我也考過童生了,外頭有什麼事都能支應,不是平常管不了事的頑童。”
宋時平心靜氣地給一家人分析:父親遠赴外省上任,他們過去不光要是侍奉老父,還得幫辦衙門內外的事,以免下頭人欺瞞。二哥有秀才功名,又比他年長,御下更有威嚴,看來是比他更合適過去;可他也是個童生,並非白身,又是桓御史的弟子、翰林府未來的孫女婿,遇事還可以藉藉岳家的名頭。
更何況二哥有妻兒要照顧,他還是個單身狗,加班出差都是單身的人先頂上,這不是天經地義的道理麼?
宋時上輩子是做領導的人,以身作責慣了,這輩子也是一定要吃苦在前、享受在後,跟著父親南下做官。
他講出來的都是事實,為著父親做官順利,最好就是他過去。家人說也說不過他,勸也勸不住他,無奈只能讓他跟著。
樊夫人氣得直數落丈夫:“都是你官迷心竅,說要選官就直著脖子去選,還一選選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害得我時官兒也得跟你去……你要是近近地選個教諭,清清淨淨教書,還用得著孩子們擔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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