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馬車的若是這位德高望重的前輩,淮縱大氣地不與他計較。
一老一少,一個撐起了鸞國文壇的過去和現在,一個決定著錦繡華章的未來,長街之上,淮縱與他聊了幾句,這才曉得景厭出現在此的目的。
“長懷賦啊……”
當初寫《長懷賦》純粹是被岳父揍得太狠了,要轉移一下注意力,抒發心底的苦。
這事景厭也曾問過,沒想到還未死心。
她臉不紅心不跳道:“前輩以為呢?筆寫我心,旁人非我,我亦非旁人,與其問我在寫什麼,不如思忖究竟看到了什麼。”
她說得正氣凜然,景厭若有所思,須臾笑了起來:“不錯,小友言之有理。”
淮縱心口一跳,果不其然,大儒拉著她的衣袖張嘴便是一頓誇獎,直誇得淮縱都要以為自己是文曲星在世。
八月的太陽烘烤著諾大的鸞城,淮縱額頭浸出一層薄薄的細汗,礙於教養,卻也耐心聽著,不時迴應兩句。
“好了,且去忙吧,改日老夫再邀小友小酌兩杯。”
淮縱如蒙大赦,面上不敢表現得太過輕鬆,噙著矜持的笑,輕輕闔首:“縱,隨時恭迎前輩大駕光臨。”
大儒笑著離去。
回到馬車,淮縱小臉已是紅撲撲的,細汗打溼了衣領,浮出點點水氣。
和她相比,蕭行簡直不要太自在。
冰鑑擺放在長桌一角,右手邊的果盤堆著整整齊齊的寒瓜,直看得淮縱牙疼。
她捂著心口幽怨道:“你倒好,樂得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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