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能和蕭行邁出突破的一步,還被擾了,淮縱擰著眉從馬車下來,她身形單薄,如風中俊秀生長的青竹:“怎麼了?出了何事?”
車伕上前兩步低聲道:“回侯爺,這人攔著不教咱們走,非要問侯爺去哪兒。”
凜春侯府的馬車,標記清晰,這年頭,敢當街攔駕的人可不多了。
淮縱笑著迎立風中,對面書童打扮的小年輕極有眼色地賠笑道:“是我家主子有事找侯爺,小的唯恐錯過侯爺大駕,這才冒昧行事。”
“你家主子是誰?”
頭戴方巾身著儒服的老人甫一露面,人群自動為他讓開一條路,望著多年不見的晚輩,老人輕聲道:“小侯爺別來無恙啊。”
大儒景厭,當世文壇最有資歷的巨擘。
在他面前,淮縱不敢託大,俯身恭敬行禮:“見過前輩。”
自古文人不以權貴壓人,只以才華論高低。今時今日,景厭亦當得起世人所有禮遇,他不緊不慢地看了眼淮縱身上輕薄的夏衫,笑問:“侯爺這是要去哪兒?”
“去西山。”
文人之中,猶以大儒景厭風骨最佳。
十二歲那年,蕭行不滿停蘭臺只能是男兒的主場,當眾質問景厭:“何以女子不能入臺、斗酒、吟詩、奏樂?”
一句話,不知引來多少人的反撲。
數不盡的苛責冷笑中,唯有景厭輕撫長鬚,不介意少年銳氣鋒芒。他一身布衣,含笑開口:“若想,小友大可一試。”
輕描淡寫的口吻,壓下所有浮躁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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