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進來的是張婧瑤。

她穿著一套睡衣。

如果讓張婧瑤的粉絲們知道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三更半夜穿著睡衣跑到一個男人的房間裡，恐怕個個都會崩潰掉。

但張婧瑤穿的這套睡衣其實很保守，雖然挺單薄，不過將身體遮擋得嚴嚴實實，能有效地防止河蟹大鉗的降臨。

“左大哥。”

這位人氣無敵的大明星低眉順眼地問道：“我能跟你聊幾句嗎？”

“坐吧。”

左毅指了指旁邊的小沙發，問道：“寶兒是睡在你的房間裡嗎？”

“嗯。”

張婧瑤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抿嘴笑道：“睡得有點不老實，她太可愛了。”

左毅笑笑，問道：“你想聊什麼？”

張婧瑤吱吱唔唔地說道：“那個，那個記憶水晶…”

“不行。”

左毅直接拒絕了：“首先你現在還沒有能力啟用它，其次如果你不想迷失靈魂的話，那至少要等到你晉階之後才能再看。”

對於現在的張婧瑤而言，海倫無疑是讓她高山仰止的存在。

在沒有被摧毀鬥志的情況下，她有藉助記憶水晶來研究海倫的吟唱，進而提供自己能力的想法很正常。

但不現實。

因為雙方的層次差得太遠，觀看一次能夠承受，一旦沉迷進去太容易失去自我。

所以不是左毅吝嗇不肯外借，而是為了她著想。

“嗯。”

張婧瑤很是失望，像是得不到心愛玩具的小姑娘，失落寫在了臉上。

左毅問道：“你現在算是幾級的超凡者，什麼型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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