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提,鬱放今天戴了一副銀色細邊框的眼鏡,同樣穿著黑色的薄呢大衣,和林漾外套裡依然選擇的黑色高領毛衣不同,他裡面穿得就是一件襯衣。
車上,鬱放又看了一眼林漾,發覺對方卸掉了手上拍攝時忘了取下來的戒指和手鍊。
他沉默了一小會兒,又開口道:“過世的人,是我的一位老師。當然了,因為身份有些特殊,到場的人卻不一定是純粹的學生。我是他的學生,也同樣一個世俗的商人……”
這樣的解釋,哪怕不解釋林漾也能想得通。
葬禮也是社交場合的一種,鬱放不去這樣做,其他人也會這麼做,祭奠逝者恩師是一回事,聯絡當初的同門情誼又是另一回事,其實也算不得衝突。
可鬱放還是解釋了,他的視線落向窗外,“我年到四旬才想起要將他教給我的東西教給別人,我當初是答應他在學校裡做個傳師授業的老師。”
人都去了,無論怎麼說都已經是遺憾了。
四十歲的男人,推翻手上已有的事業換路重來,誰知道是一落千丈還是東山再起,鬱放不敢輕易去賭也是人之常情。
林漾跟著鬱放頭一次來到這種場合,葬禮不大像葬禮,因為人都已經葬下了,逝者親人也正如鬱放這類演藝圈逐利的人一樣,臂著黑紗在人群之中穿花一樣聯絡感情或是迎來送往。
從前只知道李老頭兒那種文藝圈子關係複雜、系統水深,今天跟著鬱放一來,林漾才發現主流文娛圈也不差什麼,非要認真說的話甚至還有重疊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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