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煦陽穿透了漏窗的窗格,屋內頓時明亮了不少。
燻爐?的香料已焚燒殆盡,滿室都散著淡淡的甜靡氣味,清亮黏膩的水聲響了徹夜,如今依舊牽絲嘰嚀不斷。
塌上的美人兒跨坐在男子腹間喘息不止,纖瑩細腰款款擺動,將硬燙一下一下吞吐緩裹,烏髮順著雪背如瀑般流下,蕩起弧度。
她已是困極累極,男子恁大的性器硬如炙鐵,每一次進出都讓她顫慄不已,薄衫半褪著將嬌軀寸寸展露,香汗點點,肌膚賽雪泛起團團緋紅,嬌聲哀求著:“...夫君....知畫好累....”
兩人交媾處渾滑一片,陽精腥羶泥濘,女子的求饒聽來更像是誘人交歡。
永琪喉結重重滾了滾,大掌強制箍著她往上挺擺,灼燙的器物寸寸深入,層層頂送,媚肉緊密地貼合著凸起盤繞的青筋,舔吮絞磨,他悶哼一聲,昨夜已不知要了幾回,身體依舊食不知髓。
知畫仰起頸子輕輕地吟哦一聲,帶著軟肉層層翕動,纏地他下腹發麻,欲流湧動。
他紅著眼掐著纖腰起身,鸞鳳顛倒間交換了位置,嬌人兒不明所以地迎來一陣急抽猛送,不過幾下,身體便打了哆嗦,酥麻層迭地在腦中綻放,顫抖著澆了蜜水。
“嗯.....真緊....”,永琪昂挺著入了個盡根,低啞的聲音已灌滿情慾。
知畫微張著檀口喘息不止,輕咬著他敏感的耳尖,氣息纏綿往他耳朵裡鑽:“知畫...比姐姐還要緊嘛...”,她的尾音拉長,軟軟的。
永琪眼尾被逼紅了一圈,欲浪衝刷的腦海中閃過一抹微笑,是他的小燕子初次將身子獻給他時的模樣,少有的嬌怯可人。
知畫看出了他的失神,揚起玉腿纏住他往下壓,將碩大賁張的烙鐵一寸寸嵌入她身體,濡溼的脂玉反覆裹吮,將他往深裡吞。
永琪喉嚨裡滾出一聲舒暢的低哼,身下急漲,綿密的快感沿著背脊攀上,這一絲神智,很快就被鋪天蓋地的愉悅淹沒過去。
他用力將她按在軟塌上,箍著纖腰急抽猛送,入骨的暢快讓他腦海裡炸開一片空茫,狠插了數十下後,悶哼一聲,重重將龜眼貫入花心,淋漓地射在裡頭。
永琪深深喘息了幾口,待完全射盡爽利後,才將泥濘的器物抽出,饜足地擁著她側身躺下。
美人兒被他強受了整夜的陽精,小腹都有些鼓了,此刻蜷著身子不住顫抖,即使如此,她細筍尖兒般的小手還是緊緊抓著他。
知畫整個人沉浸在近乎瀕死的歡愉中,沒了阻擋的瓊漿自玉口傾洩而出,每每洩出一股,喉間便溢位一聲很輕的嗚咽。
永琪看得有趣,伸手探入她豐白的雪股,裡頭的脂玉生得飽滿馥膩,軟肉被他肏地透紅。
他的手指順著粉縫滑進去,剛到半截就被牢牢吸住裹緊,也惹來了知畫的吟嚀。
她雙頰的潮紅未褪,殘留著情事後的嬌媚,輕凝著秀眉,無邪疑惑地看著他,好似是全身心的信任,任他採擷。
永琪看得心裡一癢,將手指往溼熱的肉穴裡深入,微彎起指腹剮蹭著充血的媚肉,穴心適時地湧入一股股熱流,指節被自己的陽精澆了個透。
身下的人還在嬌嬌地喘氣兒,神情溫軟乖順,可身子的反應確是完全相反的淫浪放蕩。
偏就這種強烈的反差感,滋起了他心底的火苗,他指尖往裡搗著淫水,惡劣地開口:“小浪妮子,隨便碰一碰都淌水,夫君該不該罰你?”,話音未落,“啪”的一聲,大掌拍在她軟膩的臀上,立馬紅了大半。
“啊...別...疼..”,知畫難耐地輕叫了一聲,淚水溼顫了睫毛,他充耳未聞,任由她蜜液橫流。
兩根指間抵著陰蒂,輕攏慢捻,看著她扭著身子躲避,聲音從吟哦到壓抑地低泣,粘稠的渾濁沾了他滿掌,順著指縫間淌下去。
她剛從一股浪尖兒下來,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機會,怕極了般拉著他的手:“不...不要了...”,她眸若水洗,抽抽噎噎地好不可憐:“夫君再這樣,知畫可要惱了”。
眼前的人兒香汗淋漓,眼裡頭漾著一汪春水,看起來毫無氣勢,永琪看得發笑,手掐著她的奶尖兒,將鹹腥糊了滿乳,戲弄道:“小知畫想如何惱我?”
她抿著唇好似再也忍不住,眼角滑出幾縷熱淚,拳頭軟軟地打在他身上,聲音委屈極了:“姐姐欺負我,夫君也要欺負我”
永琪聽得呼吸都停了瞬:“好了好了”,他握著軟拳將人兒摟在懷裡,另一隻手在她背上很輕地一下一下順著,從她眼淚出來,他就開始後悔了,所幸嬌人兒很快乖順下來,緩了良久,聲音還有些哽咽:
“知畫怎麼捨得惱你”
她將頭抵他的脖頸處,輕輕地蹭?蹭,語氣似呢喃:“不管夫君怎樣欺辱我,我都不捨得的”。
永琪感覺自己的心都被抽緊了,轉而又為她化成了一灘水,他低頭吻著她汗溼的鬢角,胸膛輕微地顫動:“夫君錯了,再也不這樣了”,手下溫柔地為她褪下汗透綢衣,和她不著寸縷地緊緊相貼。
兩人額觸著額,臉蹭著臉,唇瓣若有若無地輕點,就這樣廝磨了好一會兒晨光,他也到了該上朝的時辰。
他剛一起身,知畫也要跟著起來,說是伺候他更衣,他心疼地想讓她多睡會兒,可是嬌人兒不讓,非要親自動手,期間還纏著他深吻幾回,好不容易穿戴整齊,人又湊上來緊緊抱住他的腰,黏黏糊糊地不肯撒手,夫君夫君地輕喚他。
永琪笑了,看著胸前的毛絨的腦袋,似乎有些無奈:“你聽話些,怎的如此粘人?”,又偏偏愛極了她這股依賴勁兒,任由她抱著,直到了非走不可的時辰,才不舍地親了口小嘴,將她放開。
待永琪走後,知畫才完全放鬆下來,她全身都散著男子陽精的氣息,腿心粘膩地十分不舒服,她要了水仔細地洗浴一番。
過後坐在妝臺前有些出神,如今永琪封王,景陽宮內兩位夫人不分大小,都是榮王妃,可誰人不知,只有王爺放在心尖兒的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另一個不過是個空殼罷了。
按照永琪這兩夜的狀態,不出幾日她就該懷上了,如今的她還不能保證單用孩子就能將他牽住,她需要再多一點時間,讓他背叛所愛完全深陷沉迷,嚐盡世間極歡的滋味,最後逼得他整個人,整顆心都離不開她。
她凝神思忖片刻,還是將暗格側的描金方盒開啟,藥丸小小一顆,烏黑圓潤,是她家鄉醫匠所制,對女子身體無害,吃一粒有避子一月的功效。
她深吸了口氣,伸手捏起一粒黑丸,放入檀口,慢嚼著將它吞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