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住址在四環線外,安亦提前關掉了簡司的地理位置共享。許嘉清不會日日過來,但凡來,總會將鉚足了勁讓她用上一兩週去恢復。
兩室兩廳的房子簡潔大氣,許嘉清做好飯菜,陪她吃過一頓。他得去一趟公司,接她算是翹班了。
安亦行李不多,她洗完澡出來,隨意找了個綜藝來看。才看到開頭,就睡著了。
醒來時,許嘉清裸著帶有水汽的身體,伏在她身上,舔舐著她的頸側。
“寶貝,”他一寸寸吻到她的眼睛,“給你的東西,為什麼不用?”
安亦按下煩悶,“被人發現,扔了。”
“撒謊,”他打橫抱起她,“不過,我允許小孩子撒謊。”
許嘉清抱著她來到主臥的大床上,慢條斯理的剝下她的睡衣。兩具溫熱的身體貼靠在一起,安亦摟住他。
她不是傻子,不會等到刀子真的劃在手上,才知道疼。許嘉清花樣百出,她要順從,才能少受點罪。
“寶貝,叫主人。”
“主人。”
他慣能剋制,也將這種剋制教給了許岸。
安亦身上一輕,許嘉清下床,推開衣櫃,拿出一個牛皮旅行包。她睫毛輕顫,身體的記憶比腦袋的記憶更持久,許嘉清用了六年的時間教會她這個道理。
她的身體顯然記住了。安亦咧開一些唇角,簡司的身體,或許,記得更快。
“寶貝,”許嘉清挑出兩個木質夾子,“今天沒有錄影,你得放鬆。”
說完,他含住她的唇瓣,溫柔掃蕩。大掌將胸前的玉乳抓握的千姿百態,膝蓋抵住她的花戶。
他從不會用牙去啃噬她的肌膚,反而總是溫柔恣意的一寸寸使她的身體軟化。
許嘉清一路吸到胸前,勾住她胸前的肉粒,舌尖來回掃弄。等乳尖挺立,復而埋下去啜吸。兩邊的酥乳顫顫巍巍,雪白可愛。
他不捨的離開,攤開手裡的木夾。那夾子極小,薄薄一片,夾在人身上根本不會覺得疼。
安亦咬住下唇,看著他捏開夾子,夾口兩下便各自吃下雙乳上的肉粒。
十叄歲時,她被這夾子,疼的連連大哭,苦苦求饒。今天的她,悲慼的發現,自己迷戀這樣的疼痛。
陰阜裡已是浪潮湧動,她想呻吟出聲。
可她不敢。
許嘉清探索她的身體時,像是對待一個精密的儀器。他吸著她乳團的嫩肉,隨手從旅行袋摸出手銬。
“我的乖乖,”手銬一轉,安亦雙手被縛,“你好美。”
他來到她的花穴,指尖在穴口打圈,攪出一灘水漬。
“這麼敏感?”他微眯著眼,“你和許岸做了?”
安亦眸光閃閃,“你覺得呢,主人?”
“寶貝,”他霎時眼內陰鷙,“你這樣,我很生氣。”
“主人,總有這麼一天。”
十五歲,許嘉清指奸她後,一時失控塞了半根肉棒,進入她狹窄的幽戶。她嚇得暈了過去,自此,許嘉清情願用其它方法,也未真正得到她。
許嘉清低笑一聲,猛地插入叄指。
“唔!”安亦捂住嘴,雙目失焦。
他指間帶有薄繭,刮的肉壁上的褶皺紛紛繳械。一波一波的情潮噴灑而出,快到高潮時,他突兀住手。
一根震顫的大號按摩棒隨即替入。
它被開到強勁模式,許嘉清甚至握住棒尾來回搗弄。一串串鈴音,隨著震動叮鈴鈴響著。
許嘉清翻過她的身體,迫使她跪趴在床上。安亦乳上被夾,花穴被堵,手腕的紅痕越發明顯。身體的痛和心裡的癢,彷如時刻催她崩潰。
“啪。”
背脊上一陣刺痛。
“叫主人!”
“主人!”
“啪!”那是根極細的鞭子,抽打在軟嫩的面板上,瞬間就能顯出鞭痕。
“主人的奴隸,竟然把小逼給別人操,欠收拾。”
“啪!”
“啪!”
“啪”
連續叄下,安亦痛到窒息,眼淚如斷線珍珠滾到枕上。
“敢哭?”許嘉清暴虐般的掐住她的臀。
“啪!”這次直接抽到挺翹的臀瓣上。
冷白的翹臀須臾間縱橫交錯出幾條紅色鞭痕。
“還哭嗎?”
安亦拼命咬住唇瓣,“不哭了,主人,您的奴隸不哭了!”
花穴裡的按摩棒被抽出,溼噠噠帶出一股花液。許嘉清摸著那不停吸放的小嘴,嫌惡的用手接住,抹在她的後庭。
“不乾淨的東西!”
安亦腰被一扯,整個人躺回被褥裡。夾在胸前的木夾登時蹭落。
許嘉清胯下早就喧囂甚重,他卻絲毫不急。在一眾工具裡找到兩個小小的,銀質的夾子,重新夾住她的乳尖。
“啊!”夾口呈鋸齒狀,它們卡進柔嫩的乳尖,比一萬隻螞蟻的啃噬還要鑽心。
“啪。”腹部被抽。
“主人允許你叫了嗎?”
她已滿臉浸溼,鼻尖泛紅。禁錮的手想要去推開他,伸到一半,被迫停下。
許嘉清裸著身體,去客廳轉了一圈,回來時手裡拿著一瓶紅酒。
“給你這個髒東西消毒。”
他粗暴開啟她的腿,毫不費力的拎高她的右腿,穴口衝上。安亦下意識搖頭,他想幹什麼?許嘉清瘋了麼?
“太髒了!”
他握住瓶口,對準還未閉合的穴口,倒灌下去。
“啊!你住手!”安亦頓覺下體一涼,清涼的紅酒灌入下體。她清晰的感覺到冰涼的水流湧入花戶,竄進最裡面。
酒瓶沒了空氣,咕嚕幾下便停擺。冷硬的瓶口撐在花口,激得她腦門生疼。
“啵。”酒瓶終於移開。
“這裡呢?”他的拇指摳住她的菊口。
“沒有,沒有,主人!”安亦急著叫出聲。
“哼。”
許嘉清不再冷靜,他取出潤滑液,抹在菊口。指上套著安全套,便整根捅進去。
“主人~”
十四歲時,她第一次被入了後庭。緊緻的菊口承載不住他的暴力,流了一灘血跡。
這會的許嘉清,一指翻弄之後,失了興致。扯下安全套,跪立在床側。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直接把堅硬的肉棍戳入她的喉嚨深處。
“唔。”她伏在他胯下,毫無尊嚴。
“啪!”鞭聲再次響起。
“不專心!”
她的主人察覺到了她的渙散。
嘴上吸吮的更為賣力。
“啪!”
“哭出來給我聽!”他摁著她的腦袋,臀快速抖動起來。
“唔,唔。”
安亦分不清自己是難受的哭,還是絕望的哭。她的膝下,床單被褥全部被酒打溼,她的花液藏匿其中。
許嘉清剋制的越久,要的也更久。
他不滿的洩了一次,抬起她的下巴,讓她一滴不落的嚥下去。手臂一推,安亦上半身倒吊在地上,她奮力抓著床單,不使自己滑落。
許嘉清岔開她的腿,臀向前一送,陰莖插進了她清潔後的甬道。
“嗯~”那肉棒太過粗長,安亦急促的哼出聲。
“叫主人!”
“主人。”
他想念了這麼多年的秘地,終於敞開。他在女孩的香甜和緊實裡徹底迷失,一下下錘擊那嬌敏的點,讓她失智尖叫。
臨到射精,他回神拔出,噴在了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