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司說完這話,掐住她的脖頸,向後一甩。安亦瞬間挪位,整個人跌倒在床上。後腦勺震的發暈,她欲收手支起身體,簡司卻覆身牽制,所有的重量壓在她身上,箍住她的手。安亦頹然倒下,只覺得肺部的空氣隱隱要擠炸了。
“請你看出好戲。”他單手從枕頭底下拿出個遙控器,輕輕一摁。
落地窗簾緩緩拉開,原本以為是落地鏡的方位,赫然是整面的單向玻璃!
玻璃鏡那邊,暗紅的靡靡燈光,充斥在房間每一個角落。房間正中擺著吊了粉紗的圓床,床上撒了玫瑰花瓣,和躁動不安的男人。
安亦擰眉,眼前毫釐之隔的男人的眼裡,陰鷙暗沉。宛如這二人此刻的反抗,不過是臨死前的困獸之鬥。
“許岸,我洗完了。”
聲音就在耳邊,安亦反射扭頭。鏡子那邊,從浴室走出個圍著浴巾的女人。安亦認識,馮若涵。
“聲效怎麼樣?”簡司屈指颳著她的臉,“立體環繞,嗯,”他垂下頭,嘴唇似舔非舔的遊蕩在她頸間,眼睛一秒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臉上。
“猜猜,你聽許岸叫床,會不會有反應?”
“變態!”安亦簡直給這腦子缺氧的狗逼,氣瘋了,腳無力的在空中蹬了幾下。
“噓,”他眯著眼睛,長眉入鬢,乍一看,就是個閒情逸致的貴公子,“他吃了點藥,說不定,會把那女人幹吐,你信嗎?”
安亦雙目脹痛,眼白赤紅,全身泛起那種久違的,以為早已被遺忘了的無力感。一息之下,似乎又回到了那種在沼澤掙扎,反而愈陷愈深的宿命中。
她緊盯著那塊鏡子,彷彿再使力一些,鏡子就會被凌厲的視線從中破開。
馮若涵看著床上半夢半醒的許岸,他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褲子裡鼓鼓囊囊。她爬過去,直接脫去他的褲子,果然巨物可觀。
許岸看著削瘦,實則肌肉緊實,身材有料。那紫紅肉棒在茂密的毛髮間,託在兩個囊袋之中,龜頭嫩紅出鞘,躍躍欲試。
她跨坐在許岸身上,扯開浴巾,抓住許岸脫力的手,帶著他抓握住自己飽滿的奶乳。她的下面早就溼,穴口一張一合急不可耐的等待著被操被插。她用手扶住那根肉棒,在穴口處沾了黏液磨蹭。
“許岸!”
馮若涵愣神,不知是錯覺,還是心虛,她方才似乎聽到了安亦的叫聲。心裡不免覺得自己草木皆兵,遂乾脆置之不理。
那根肉棒被磨的又大一倍,許岸癱軟的身體小幅度的扭了扭。她撐起臀瓣,對準穴口,往下坐去。
“唔~”馮若涵昂首浪叫,那根粗長的肉棒瞬間擠滿了蜜道。那虛扶在胸上的手,一下垂落下去。
“安,安。”
馮若涵驚了,身下的男人叫床居然叫的是他女朋友!
“許岸,”馮若涵趴下去,在他身上用牙咬出一個個印跡,“記清楚,今天上你的人,是我馮若涵!”
牙印一個接一個,戳印般蓋在他身上。馮若涵看著他白皙的面板上,朵朵紅梅,激人血性。她起身,呻吟著揉捏自己的玉乳,下體瘋狂的聳動起來。
“啊!”她馳騁在夢寐以求的男人胯上,柔順的長髮隨著塌陷的後腰,一下下搖擺。
許岸初次洩得很快,一股白灼灑在她花穴裡。馮若涵燙的一軟,穴裡的肉棒再度勃發,來勢兇猛。
身下的男人眉頭緊擰,不安的晃著腦袋,唇邊是斷斷續續的“安,安,別,別。”
......
“你溼了。”
簡司抵進她穴口的食指,輕拽出一條水線。他勾起來,亮在她眼前。
耳邊,馮若涵浪蕩的叫聲連綿不絕,許岸急促而斷裂的“安安”,撞擊著安亦那根虛弱的神經。
簡司將手指含進嘴裡,掰過她蒼白的臉,渡進她的嘴裡。他的身下已堅硬如鐵,安亦卻渾身緊繃。
鏡子那邊,馮若涵挺著胸脯,手撐在身後,機械的衝撞著自己的翹臀。那藥太過厲害,馮若涵好幾次頂到子宮,疼爽兼備的大叫出聲。身下的許岸,鼻息漸重,嘴邊是一聲聲性感的悶哼。
安亦的衣服,簡司沒碰,僅是一隻手指遊弋在她的花徑裡。它慢慢往裡蠶食,在吸附極緊的甬道里,觸碰到了那層美麗的薄膜。
“處女?”簡司輕誚出聲,仍是舔吸著她的頸窩,“要我幫你嗎?”
她僵硬的轉過腦袋,目光澀澀。
“不要?”他的浴袍在兩人拉扯中,凌亂散開,沒穿內褲的巨龍一直頂著她的大腿,“不吃藥,我也比他厲害。”
他弓腰,小腿壓在她的腿上,巨龍順勢滑到她的腿心。
“嗯?”他往前頂了頂。
安亦抑制了喉嚨間的瘙癢。
“你廢話說完了嗎?”她眼底微寒,“要幹就趕緊,別等到萎了再跑出去吃藥!”
“嘖,”簡司面色一暗,手卡住她細長的脖子,“激怒我?”語調再優雅不過,“嗯,有點作用。”
他挑起嘴角,“現在,我有個更好玩的想法。”
猛地,他抱著她翻滾兩圈,滾至床沿,他稍稍傾身,在地上撿了張房卡,貼在她臉上。
“你去做個女英雄,”他笑的很是得意,“馮若涵任你處置,而且,”想到什麼,他笑意更甚,“我保證,絕不說出去。”
安亦的心撲通加快,“你不說出去,無非是想利用這事,牽制他。簡司,大不了,大家最後撕破臉皮,我們沒空陪你這個神經病玩什麼遊戲!”
“生氣了?”簡司捏著房卡,側邊划著她的臉,“你沒發現,馮若航沒戴套嗎?你覺得,她這會,在想什麼?”
“還是,你認為,她會吃藥?”他一個個捏碎她的幻想,“她對許岸的家庭瞭如指掌,現在不小心懷孕。你說,是不是可以結婚了?”
一個是家世清白的中產階級校花,一個是背景混亂無甚可取的普通人。許爸爸和許媽媽會選擇誰,顯而易見。
安亦此刻才對簡司有真正的瞭解,他圖謀的不是許岸一時的挫折,而是他往後的所有快樂。
“我想知道,許岸究竟怎麼得罪過你,值得你大費周章的搞這麼多事?”
那邊的馮若涵氣喘吁吁的如死狗般懈在許岸身上,她腰肢痠軟,但兩人仍舊下體相連。
簡司掀起懨懶的眼皮,“我只是想試試,他是怎麼管好自己的。”語畢,他替安亦攏上褲子,翻身側躺,單手撐著頭。
“機會給你了,女英雄,接下來,別讓我失望。”
另一邊,咿咿呀呀的響徹房間的淫叫聲,再次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