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安亦即刻清醒,雙腳踩地,反手去扒他的手。
哪料,竟然沒反應?
身後的人狹促的悶笑,熱乎乎的氣息噴在脖頸的動脈處,帶起一堆雞皮疙瘩。
下頜一陣軟乎的溼意,安亦四肢百骸俱麻。
簡司滿意的收回舌頭,咂摸出聲,“好甜。”
她哪怕是個傻子,是個呆子,也能明白自己這是被調戲了。安亦手裡攥拳,掙扎幾下沒動靜。一狠心,腳跟抬起使勁去碾他的腳尖。
“嘖。”縱使吃痛,他反而摟的更緊。
安亦整個人被他往前一抵,雙手趴在牆上。腰身是他遒勁有力的手臂,他的另一隻手牢牢的握著他垂涎已久的酥軟。
“簡司!”安亦扭動幾次,一根硬物快速卡在她的臀瓣中間。
“還動嗎?”硬物往裡頂了頂。安亦立馬嚇得臀部縮緊,簡司簡直想不顧一切的在這幹了她。
她的身高只及他的肩膀,要咬她,得躬下身子。本就白皙粉嫩的耳尖,和笑臉,這時暈滿緋光。他俯身舔舐她的下頜,香滑軟嫩。肉棒登時跳了跳,他遵從本能,輕輕頂撞著她的肉臀。
“呀,”安亦小聲驚呼,“簡司,你要點臉!”這死逼動自己室友的女人?
胯下猛地加大力氣,“不裝了?”語氣有些急促,“不是很會演嗎?”
從她沒挪走在若有若無間輕觸的大腿開始,簡司就知道,這是個同類。不過,是個膽小的同類。
“你,”雙腿被撞的酥軟,花心溼成一片,“你,放開我,別。”
裙子讓人掀起,胸處的手不知何時向下,直接揉捏她內褲包裹的貝肉。
“許岸很沒用吧?”他邊說,手上便施加力氣,指腹推頂著穴口,直至裡頭潮流湧動。
安亦哪受過這樣的玩弄,軟的腿腳全然無力。
門外,突然傳來一群人說話的聲音,越是靠近,那手指越是推著向裡。安亦死死咬出唇瓣,滿目流光。
腳步聲越發清晰,簡司收回手,放下她的裙子。在她臉側含了一口,“溼成這樣了還忍得住?”
“我。”草,沒機會出口。辦公室有人進來了。
“會長?”來人詫異的盯著簡司,轉而發現安亦,他手指在二人之間來回,“你們,吵架了?”
畢竟安亦滿目紅暈,眼神似要吃人。小兔子這是急紅了眼啊!一早知道會長斃了宣傳部的海報,沒想到會長還親自上門打擊。完全不給人活路啊!
安亦奮力抑制住情慾和躁動,心下翻轉,“對啊,會長不太滿意,決定自己親自畫呢,”她對著簡司,挑釁的抬起下巴,“那就不打擾會長了,您自己,好,好,畫!”
說完,她用肩膀頂開簡司,迅速離開辦公室。
“會長,”男生迎著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其實,小兔子,哦,安亦,畫得挺不錯的,您也別要求太高。小女孩嘛,脾氣是重了點。”
簡司撤回視線,上下掃了眼男生。
啊,他心下恍然,這是她平時哄好,專等這些時候替她說情的人選呢?
“講完了?”他矜漠的走到門邊,“那你替她畫好了。”
安亦回到宿舍,翻了睡衣和內褲出來,就跑進浴室。脫下內褲,襠部溼得可以滴水。
發情的公狗!她咒罵一句,直接洗了澡。
她和許岸並不是全然沒觸動過安全地帶,許岸還帶著探究的手指會生疏的研磨,揉捏,抽插。有時兩人把各自攪的魂飛魄散,幾近真槍上陣。但他都緊要關頭,總是會即使關上閘門,寧願去廁所自己解決。
簡司太不同了,強勢逼人,侵佔的她毫無還手之力。若不是留有一絲理智,這具身體的反應只會更為淫靡真實。
草。
那個多餘的字終於罵了出來。她搓洗著他舔舐過的地方,聞了聞手臂,彷彿他攜帶的某種清香仍然如跗骨之蛆的黏著她。
她和簡司在學校見面的機會,在她的印象中,正面接觸基本沒多少。宣傳部七個人,她是老師欽點的比賽人員,大小賽事佔滿日常。平時的宣傳畫,不需要她,多的是人完成。
姑且日後離他遠點,這種事,揭開了別人只會認為是女方主動勾搭。
他簡司多優秀啊,犯得著來當你們的小叄?
安亦洩憤似的踹了一腳牆壁。
......
週五,宣傳部的海報如期放出。安亦特意去看了看,有功底,不過同樣沒什麼新意。焦陽說,這是人家設計學院的妹紙過來幫忙畫的。
因為會長撂挑子給了XX,XX沒辦法,做起了賠錢的中間商,出錢請了外援。
敢情最後宣傳部就幹了個寂寞唄!安亦白眼翻出天際。
晚飯和許岸一起吃了乾鍋魚,她愛吃鯽魚,不會挑刺。許岸對她的小習慣寵溺慣了,讓她本打算走溫柔貼心小白兔人設的,硬是被慣成了小作精。
“明天有球賽,記得去。”他的球賽,只要是安排在上午場的,十有八九她都會遲到。
安亦老實表示,自己一定會準備好毛巾和水,鬥志昂然的為他鼓勁。
“酸梅湯真好喝,”安亦守著他,食指比出個1,“我能再來一罐麼?”
“你明天經期,”許岸嚴肅的搖頭,“不行。”
第二天,她拖著來勢洶洶的大姨媽,起了個早床。
女孩子看球賽,重點從來都是在球員的顏值上。她也如此,觀看許岸打了這麼多年的球,她就瞭解些基本的籃球常識,別的一概不知。
這次球賽是和金融學院的友誼賽,在室內籃球場。她去的時候,比賽剛剛開局。沒機會和許岸來點愛的鼓勵,只好找了個顯眼的地方坐下。
誰想,定睛一看,卻直接搜尋到了正在運球的簡司。
稀客!
他的身上,還真就有鉤子一般,異常抓人眼球。
“嘁。”安亦嫌惡的撇開眼,對著簡司的方向大聲喊了幾聲加油。
全場兩隊比分咬得很緊,中場休息時,球員們水都顧不得喝上幾口,教練便招呼過來調整戰術。
簡司掃過觀眾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興致沖沖對著他們高聲鼓勁的女孩。他側過頭,果然見著許岸以同樣熱切的笑迴應著。
扎眼!
球賽到了下半場,本院隊友簡司成為本場最大黑馬,連進幾個叄分,比分不再膠著。許岸是遇強則強,和簡司的配合,簡直如魚得水。
一場比賽下來,硬是碾壓了金融學院那堆傢伙。
球賽結束,安亦拿著備好的毛巾和水走過去,同隊的男生紛紛打趣,“許岸,小白兔來咯!”
許岸捶了捶那個傢伙,接過她手裡的水,沒喝幾口,教練那頭叫著集合。
安亦留在原地,放眼望去,突然,眼前一花,一團黑影擦著耳邊飛過。身後隨後“砰”的一響。籃球反彈在地上,所有人頓時全看過來。
簡司攤開手,“不好意思,手滑。”
你大爺!安亦炸毛。
刀呢,我那四十米的大長刀呢?看我不把這狗逼片了包饅頭餵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