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琦呵呵道:“何懼之有?結果這一上來就招架不住了。”
富弼也是搖搖頭。
只能說程頤還沒有經歷過庭審的殘酷。
程頤信仰的是儒家的誠實,但是庭審可比儒家的誠實,就還要露骨的多。
回過神來的程頤,回答道:“我並非是在信口胡說,有證據可以證明,程都監肆意徵召勞役,毀壞百姓良田。”
張斐問道:“我覺得你說得這些,與程都監在九月時,想要徵召水兵是一回事,他無權這麼做,但是他卻這麼要求。”
程頤點點頭。
張斐道:“而在被你阻止後,程都監尋求政令,來呼叫水兵去修建河道。”
程頤點點頭。
張斐道:“敢問程副使,假設你在九月的時候,沒有阻止程都監,而是任由他呼叫水兵,你認為這是你的過錯,還是他的過錯?”
程頤捋了捋鬍鬚,“他有沒有錯,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是失職之罪。”
張斐道:“假設程都監真的有強徵勞役,毀壞良田,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沒有官員如程副使一樣,利用律法和制度去阻止程都監?”
程頤額頭上開始有些冒汗,“這我之前說過,是因為畏懼,害怕遭受程都監的報復。”
張斐問道:“根據程副使所言,在河北官員心中,這一身官服是要重於自己的責任,為了可能會發生的報復,而不去履行自己的職權。同時又去責怪他人無視州官、律法。有沒有可能,其實在程都監面前,根本就沒有州官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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