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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第2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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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疏月仍舊吃了閉門羹,隔著一道門。

“沈娘子,你我好歹也相識一場,能教教我如何自帶仙氣嗎?”

沈嫿:……

好膩。

第三日,薛疏月又來了。

這一回,沈嫿沒關門。

她讓成貴將貴妃榻搬到院內,女娘懶懶散散的躺著。

她視線幽幽的看向薛疏月。

“我今兒得閒。”

沈嫿:“你這幾日能說會道,想來誇上一日也不在話下的。”

只准備了一句的薛疏月。

她乾巴巴道:“啊!又是為你心動的一日。”

沈嫿微笑:“不要停,就按照這個標準來。”

薛疏月絞盡腦汁:……

沈嫿倏然變臉。

“怎麼,你先前那些都是唬我的?”

“薛娘子,你耍我呢?”

薛疏月跑了,跑的很狼狽。

第207章 我最是見不得如此恃強凌弱的狗東西了!

剛嚇走薛疏月,沈嫿索性翻了個身,將帕子罩在臉上。隨著她的呼吸,帕子淺淺浮動。

不過將將片刻,陽陵侯府的守衛快步而來,同啃著雞腿的影五低語。

影五又恭敬來到沈嫿跟前。

“娘子。”

沈嫿喉嚨溢位一聲:“嗯?”

“韋娘子來尋,您可要一見?”

沈嫿優雅的半支起身子,帕子往下滑落,露出一張美人臉。

女娘優雅下榻,繼續優雅蓮步輕移的朝一處走去。隨後,她坐到輪椅上。

女娘抬著下巴:“推我過去。”

韋盈盈在陽陵侯府門前來回走動,偏偏守衛不給通融,她也只能等著。

終於,她等到了被推過來坐姿懶散的沈嫿。

韋盈盈:……

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斷了腿。

等推到門口時,沈嫿這才起身,她跨過門檻,走近韋盈盈。

“什麼事?”

本來有事的,一見沈嫿這種矯情德行,韋盈盈覺得天大的事,都不值一提。

見她不語,沈嫿蹙眉。

韋盈盈深吸一口氣:“找個清靜處,同你說。”

不過一炷香,兩人去了半閒居。

剛下馬車,要了二樓的雅間。

半閒居是盛京最出名的酒館,便是走在附近的街道,都能聞到濃郁的酒香,足已勾魂。

“秉郎,是我之過,我不該有孕,也不怪夫人回孃家至今未歸。這才惹你心煩。”

“是她善妒,與你何干?”

剛上二樓,半開的雅間內傳來女娘的輕輕啜泣和男子的低低寬慰。

“好了,她不能生憑何容不下你?回頭我去接她,免得讓岳家多心,她性子軟最容易拿捏,還能不同我歸家?”

沈嫿看過去。

她微微側頭。就見男子一手提著酒壺,眉眼閃過不耐和心虛。

男子聽到腳步聲,警惕萬分。

婦人比他更慌,當下就要遮臉。

顯然是不正當的關係。

男人見沈嫿韋盈盈陌生面容,不免鬆了口氣,似怕醜事揭露,起身忙關門。

沒好戲看了,沈嫿微微遺憾。

韋盈盈啐一口:“什麼人呢!”

沈嫿往前走,不以為然道:“那婦人梳著女兒家的髮髻,卻有身孕,大抵是外室。”

這就夠噁心人了。

韋盈盈:“也不知誰倒了八輩子的黴,給這種人當夫人。”

到底是別家不相干的事,兩人沒再提及。而身後跟著的影五卻是沉了沉眸。

入了雅間後,韋盈盈也沒廢話,直接道明來意。

“衛國公府前日去提督府下聘了。”

沈嫿猛的睜眼。

前日?

“衛家已如此,提督府竟沒翻臉?”

韋盈盈冷笑:“誰知道呢。”

“我本不信,可真真切切的瞧見了。衛國公府也算是出了血,這次送聘的隊伍可不短。”

“我險些以為,顏姐姐不是顏家子嗣了。”

她原先事事嫉妒顏宓沒錯,可見顏宓嫁不好,心裡也是堵著一口氣的。

沈嫿抿唇。

官場上的事瞬息萬變。

衛國公府就差人人喊罵,提督府為何要去深陷泥潭?

除非,兩府私下做了交易。

顏家培養出各府都試圖聘為新婦的顏宓,自然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至於是什麼,這就不得為之了。

韋盈盈還在那裡罵:“我昨兒過去,沒見這人,今兒我又追去顏家,想見一見顏姐姐,人沒見著,反倒吃了一肚子的氣。”

沈嫿問:“怎麼了?”

“顏姐姐的胞弟實在不是個東西。”

“口口聲聲說顏姐姐嫁給衛大公子,是良配,顏家的事輪不得我說三道四,還說一個沒勢的準三皇子妃,日後莫同顏姐姐來往了。不可連累顏姐姐。”

她說著說著,身子開始發抖。

“眼下人沒見著,我也不知顏姐姐她如今怎樣了。她定然是知曉我會尋她,換成往前,必然是會給我捎信。我心裡總不踏實。”

沈嫿抓住重點:“所以,你今兒就被顏公子趕了出來?”

韋盈盈:“沒錯!”

韋盈盈:“我實在氣不過,就來找你了?”

“兩家婚事,顏娘子都沒法子斷,何況你我。故,你找我幫你出惡氣?”

聞言,韋盈盈破天荒的瞥了大言不慚的沈嫿兩眼。

“就你?”

她到底照顧沈嫿的自尊心:“也不是我看不起你。”

說著,她自嘲道。

“我到底還是工部尚書的千金,都落魄至此不被待見,陽陵侯府的確顯貴,可你只是個表姑娘。”

“不說出氣,顏家若不讓我們見顏宓,便是你我想盡法子也沒法進去。”

韋盈盈:“我是來找你陪我一同罵的!”

沈嫿喝了幾口酒。

你會不會大材小用了些。

兩人說話見,雅間的門被推開。

姬紇視線在沈嫿身上一落,隨後扭頭:“我就說是沈妹妹,你還非不信。”

姬紇手一攤:“給錢給錢,說好的一百兩銀票。”

恭親王世子姬霍憤憤:“什麼破眼神!早知道不和你賭了。”

他把銀票給過去,隨後埋怨沈嫿:“你這種排骨都要葬的女娘怎麼能來酒館呢!”

沈嫿看著全盛京最會惹事的姬霍和看熱鬧不怕事多的姬紇陷入深思。

姬紇大搖大擺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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