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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第2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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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妹妹怎麼不能來了,崔韞都沒管,輪得到你管?”

說著,他絲毫不見外的坐下。還不忘同韋盈盈打招呼。

“誰惹我們準三嫂生氣了?”

瞧這張臉垮的。

韋盈盈:“顏家。”

姬霍倏然黑臉:“說到這個我就來氣,不是!憑什麼啊?我比衛熙恆可出色多了。全天下的好女娘,不是應該都是本世子的嗎!”

沈嫿嗓音清軟,接話:“是呀。”

姬霍:!!!

姬紇:???

韋盈盈:啊?

沈嫿:“眼下想要見顏娘子一面都難如登天。韋娘子去時,被其弟當眾趕出,怪難堪的。”

姬霍不可置信。畢竟韋盈盈比不上沈嫿和顏宓,也挺好看的。

“顏家那個小孬貨!就知道欺負女娘!”

姬霍:“我最是見不得如此恃強凌弱的狗東西了!”

沈嫿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世子之意是要給盈盈出氣嗎?”

韋盈盈頓悟。

她驚喜又崇拜道:“果然同傳聞所言,恭親王府世子最是英武。”

姬霍:!!!

真!真的嗎!

第208章 你們這是瞧不起我麼!

雅間內,姬霍嘴角的弧度以最誇張的姿態上揚。

眼前兩位女娘說的情深意切,一番言辭自然是不會虛假的!

千里馬有,而伯樂不常有。

得巧,他一碰就是兩個!

沈嫿輕聲道:“出氣就算了,我們不為難世子,只盼著能見顏娘子一面。”

姬霍糾結。

姬紇開始看熱鬧了。

“最英武的怎麼不是本王爺?”

“你們指望他作甚,他最近剛被恭親王一頓斥,正夾著尾巴如何敢再生事。”

姬紇一拍桌子:“三嫂!沈妹妹這事我給你們做主!”

說著,他推推姬霍:“你走一邊去。擋住我的英姿了。”

姬霍:!!!

他的理智被這一激徹底挖空。

“不行!”

“誰都別和我搶!”

姬霍甚至放話。

“見一面就夠了?那孬貨趕韋娘子的事難道不清算了嗎?”

姬紇假惺惺道:“無需如此,你若得罪了提督之子,沈妹妹和韋娘子定心下難安。”

韋盈盈:“不錯,這如何能過意的去?”

沈嫿:“只是被趕一次罷了,盈盈沒受傷,她也認命了。。”

“你們這是瞧不起我麼!”

姬霍怒:!!!

“顏桉他是個什麼東西?本世子喚官家一聲伯伯,還會怕他!你們別替我擔心!今天這事我姬霍是管定了!顏桉自幼被提督夫人寵壞!行事乖張無法無天,我若教訓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姬霍一錘定下。

“現在就走!”

“你們且看著!那孬貨膽敢攔我!”

說著,他很有氣勢的轉身。

姬紇樂的不行生生憋著,連忙追上去。

沈嫿同韋盈盈落後一步。

“這能行嗎?”

韋盈盈按耐激動:“就怕恭親王世子那人將顏府鬧的底朝天。你我也算是罪過了。”

沈嫿:“七王爺知曉分寸。”

女娘也很無辜。

“我勸了好幾回。”

“恭親王世子不聽。”

沈嫿得出結論:“他這人非要行俠仗義。”

韋盈盈:“是了,盛京再難見他這眾性情中人了。”

兩人出了酒樓,就見姬霍在門口張望。姬霍連連催促:“快些!磨蹭什麼!坐我的馬車一同過去。本世子拳頭已經癢了!”

————

提督府

不似有了喜事,闔府上下氣氛帶著詭異。

提督夫人面色凝重,似有怒容,她沉著臉讓人不敢輕易冒犯。

向來同她不對盤的二奶奶品著茶,也不怕她的冷眼:“大嫂,你家桉哥兒將韋家女娘趕出府一事你可知情?”

提督夫人看她:“怎麼?”

“韋娘子好歹是工部尚書之女。怕是不妥。”

提督夫人不以為然:“韋家女娘眼看著斷了前程,韋尚書難不成還會為了她出頭?桉哥兒行事急躁了些,可他也不想讓嫡姐同那種女娘交好,還能有錯?”

二奶奶忍住不翻白眼。

寵兒子也不是這樣寵的。

難怪老太太恨提督夫人,說好好的哥兒被養廢了。也就提督夫人以為自己的兒子完美無缺。

“說起宓姐兒,我倒要問問,大你打算將人關到何時?”

她作為過來人道:“待為了人婦,焉能還像閨中做女娘這般舒坦?眼下婚期已定就在來年開春,不趁著這段時日讓她順心快活,怎麼,你是打算拘到她上花轎不是?”

提督夫人擱下手中茶盞。她冷不丁出聲,絲毫沒給二奶奶顏面。

“二弟妹,大房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二叔許久不歸家,你若閒著不如想著如何讓他收心,別將手伸太長。”

提督夫人似有不耐:“劉媽媽,送客。”

二奶奶嗤笑一聲轉身就走。

剛出了提督夫人的院子,身側的婆子扶著她憂心忡忡道。

“夫人您何必來此受主母這種氣?”

在她看來,顏宓嫁給誰,都是同二房無甚干係的,何況老太太眼下不在盛京,二奶奶不得二爺看重,若再得罪了主母,只怕被穿小鞋。

二奶奶頓足:“那丫頭到底喊我一聲二叔母。”

是她看著長大的。

她和提督夫人再不合,卻到底是心疼顏宓的。

誰能想到,往前最是尊貴的女娘,最後被親生爹孃推入此等境地。

得了如此的婚事,轉頭又被軟禁。

說出去誰信呢。

而軟禁的原由,只是衛國公府提親後,那夜,顏宓跪在雙親面前,拋開一切理智為自身爭取了一次。

——求阿爹阿孃收回成命。

“見她如此,也著實怪可憐的。宓姐兒這人知書達理,若是沒記錯,這是她第一次求人。”

求的還是自己人。

連二奶奶都知道,衛國公府並非良配。

她挑眉:“下聘那日,衛大公子影兒都不曾得見。我活了這些年,從未見如此荒唐之事。”

婆子輕聲道:“衛國公府那邊交代了,說衛大公子身子不妥,這才不便來此。由其胞弟代勞,也是在理的。”

胞弟?那個六七歲的男童?

啼笑皆非。

二奶奶才不聽這些。

“他本就是個病秧子,前些年一直養病,也無需他如何,便是出面露個臉都不願,怎麼,病入膏肓,是快死了?”

“若真是看重宓姐兒,也會撐著到場。”

說著,她面露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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