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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第2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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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韞彈了彈的衣袍,他徐徐道:“謝珣眼下同五公主還存有牽絆,他給的那些,沈娘子是真敢要。”

五公主的為人,韋盈盈早就同沈嫿提及多次,是個仗勢壓人的主兒。

沈嫿一聽這話。

“我騙他的。都不知扔哪個箱子裡頭了。”

嘻嘻嘻,她可真是機靈鬼。

崔韞微勾唇:“是嗎,可聽謝世子所言,你不拿出來再瞧瞧?”

沈嫿本有這個打算,看看謝珣到底擺什麼譜,可眼下頓然沒了興致。

“我是瘋了不成,不放著積灰,戴著他給的簪子招搖撞市?自個兒尋麻煩上身。”

崔韞:“的確,謝世子就不該送。”

沈嫿點頭:“還佔地兒。”

這一句話,好似取悅了崔韞。

女子墨髮柔順,崔韞對上女娘烏溜溜的眼睛,忍住了去撫的衝動。

可這會兒子,她又計較上了:“當時他送時,你也在!怎麼這會兒全是我的不是了?”

沈嫿:“表哥這是怪我嗎?”

她越想越不對勁。

“你在我面前多次提及五公主。”

沈嫿問:“你是不是想同謝珣搶人?”

沈嫿語重心長:“那五公主真不怎麼樣。要樣貌沒樣貌,卻存著一肚子的心眼算計,上回宮宴還出了糗。”

“她配不上你。”

更別說五公主是一根拇指都比不上顏宓。

你還不如看看顏宓啊!

沈嫿嚴肅,她繃著巴掌大的小臉。

“表哥。”

她努力憋出一句話:“你得珍惜眼前人。”

崔韞只留意到她的最後一句。

他深深的看著沈嫿。離去前留下三個字。

“知道了。”

————

沈嫿仍在榻上躺著,直到薛疏月出現。

雖然都在西苑住著,可到底沈嫿所住的東院偏僻,這幾日東院上下緊張的不成樣子,可卻沒驚動旁人。

薛疏月自然不知沈嫿病倒的事。

可她早間瞧見!崔韞從東院出來。

男子容貌冷清,說是皎間月也不為過。可薛疏月不會看錯,崔韞當時嘴角擒著淺淺的笑意!

薛疏月又是嫉妒又是欣慰。

嫉妒崔韞連早膳都要過來陪沈嫿一道用,卻也欣慰沈嫿能勾出崔韞!

所以,她來了!

“沈娘子!”

沈嫿看著她,默默的翻了個身,拒絕交流。

薛疏月討好的湊上前:“我有件事擱心底許久了,總覺得該告知你。”

沈嫿見她這樣,又翻了回來。擺了個最舒服的聽姿。

“你說!”

薛疏月也沒計較:“那還是去年的事,我掉了一隻耳墜,那是我阿孃生前留給我的,平素我也是珍惜不過,當時丟了,心下焦灼,也顧不得天黑就出去尋。”

薛疏月:“你說巧不巧,那吳韶音也出了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她當時不屑同吳韶音打招呼,遂,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很快分開。

“可我又琢磨總覺得不對。愣是沒忍住,追上去瞧了。”

“她可真不簡單,不知哪兒來的甜湯,眼巴巴的送去表哥書房。”

眼下,吳韶音雖被趕出了侯府,可能罵她的機會,薛疏月從不放過。

沈嫿黑潤透亮的眼睛,帶著八卦!!!

見沈嫿聽的認真,薛疏月講的也就愈發賣力。

“表哥的書房亮如白晝,我可是瞧得真真的,怎麼說她祖父未出事前是朝中聲望在外的太師,就連幾個皇子也是授過課的,即便落魄了,她也是世家名門出身。”

“就憑她,也配痴心妄想?”

薛疏月冷笑一聲,她學著吳韶音刻意柔媚的嗓音道。還不忘嬌弱的盈盈一拜。

——“表哥,我做了點甜湯,奉老太太之命送來。”

沈嫿倏然瞪大了眼。

薛疏月見狀很得意:“她也實在是膽大。”

“夜裡孤男寡女容易出事,誰知道她送的甜湯下沒下藥,沈娘子你說說,她這是在誰府上勾引誰呢?”

沈嫿聽的很快樂!她噌一下從榻上爬起來。女娘壓低嗓音:“勾到了嗎!!!”

天晴了,雨停了,漾漾垂死病中驚坐起,覺得她又能行了。

第256章 誰稀罕你的臭錢

“表哥是正人君子高風亮節,怎會看上那賤人,何況睢院如森嚴壁壘,闔府上下除了崔家人,又哪個不知死活的通傳前敢肆意闖入?”

偏偏吳韶音運道好,正巧碰見出了院子的崔韞。也便自詡聰慧的打著老太太的旗號。

薛疏月心有餘悸:“若換成旁的男子沒準中計了,可表哥是大理寺卿,形形色色什麼人沒見過。怕是一眼就識破了她的算計,又如何還會被她那狐媚模樣蠱惑?”

沈嫿癟嘴。慢吞吞又躺了回去。

薛疏月暢快淋漓:“故!讓她自重!”

“當時留下這話就走了。”

“你是沒瞧見,吳韶音當時臉色要多難看多難看,我要是她,這般丟人現眼,早就去投湖了。何必留著禍害人。”

她對崔韞有心思,也是隻敢心裡暗暗想。

說著,她羨慕又感慨道:“這一番對比,表哥對你真真不一樣,你的命真好。”

這話,女娘卻不樂意聽了。

她甚至覺得薛疏月是給她尋晦氣的。

沈嫿卻很不高興的擰眉:“你以為我是隨便的女娘,任誰對我好,都願意收著?”

明明是崔韞命好!

有她這個表妹!

“何況,吳韶音和我能比嗎?”

薛疏月無語:……你個不害臊的。都是表妹,也都是想做妾的,怎麼不能比。

沈嫿翹起小拇指,她下意識去轉動腕間的手串,卻摸了個空,女娘稍稍一愣。隨即又得意的大話張嘴就來。

“也別不信,我便是端毒藥過去,他都能給面子喝的一滴不剩。”

一碗甜湯算什麼!

薛疏月:“……”

沈嫿:“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這種沒得逞的,就不必講了,怪沒意思。”

————

等沈嫿能下地,已是一日後。

可沒走幾步,她便雙腿無力,也便由倚翠推著。

女娘卻覺得,經此幾夜好似沉重的枷鎖鬆動有解開的跡象。至少夜裡沒有疼的再吐血了。

這件事,她沒和任何人說。女娘對此也理不出所以然來。

而倪康也沒察覺出異常。

庸醫!

許是這些時日悶得慌,沈嫿便由著倚翠推出了西苑。去了最近的一處水榭。

倚翠剝著花生,甚至貼心的褪去外頭的薄皮,這才去喂沈嫿。

“娘子。”凝珠從外頭跑入內。

“這是從聚朝閣賣的新繡品。您瞧瞧。”

沈家繡坊隔一月就向聚朝閣進一批貨,這幾月沈嫿一直讓凝珠留意著。

凝珠稟報的很是仔細:“聚朝閣的掌櫃也是人精,許是前幾月營收不好,見買主少了盡數大半,也就壓低了價錢。這不,奴婢去時,堂內不算冷清。”

說著,她攤開山水繡品。

沈嫿動了動眼皮,面無表情的瞥過去。隨後是輕蔑。她稍一抬手,指尖隨意的點了點繡品。

“凝珠,倚翠教你刺繡也有些時日了,你來評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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