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鐸離開江州以後,席銀向江凌要了一壺酒。
張鐸走時,把江凌留在了黃德的官署,名為看守,實則到像是個跑腿的。
席銀要酒,他不好找也找來了一壺椒柏酒。
但那內禁軍裡的爺們兒解乏解冷的東西,實在不是什麼好滋味,席銀生平第一次喝酒,喝得就是這樣衝眼辣喉的東西,但她卻有些貪戀這種刺激,不願意讓這樣的感覺那麼快地從身上消退。
她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要喝酒,但自從開始做夢以後,她就睡得不是那麼好了,而酒帶來的灼燒感,卻和張鐸的體溫有些類似。也許是因為張鐸身上傷痕過多的緣故,那每一處增生過的地方,好像都比其餘的面板要燙一些。
席銀逐漸開始明白,他所謂“皮開肉綻,心安理得”的含義。
情感淡薄的人大多都是在用血肉換取人生的“利益”,殺狗取食求生,抑或亡命地奔赴前線建功立業,無不皮開肉綻。而情感濃烈之徒,大多捧上真心,換取人生的‘利益’只不過,比起“皮開肉綻,心安理得”,這些人大多‘心魂具損,輾轉反側。”
畢竟人心,永遠都是最不能倚仗的東西。
張鐸的心太硬了,一生自命不凡,無法觸及到趙謙,張平宣的執念,更別說從執念裡看出他們對自己的惶恐,矛盾和懷疑。
但席銀可以。
多雨的窗下,想起趙謙和張平宣,她偶爾也會難過得想哭。
每每這個時候,她都強迫自己去喝一口酒。把仁念稍壓下,去想江上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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