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裡的事兒,安時禮不會如她所願慢一些,他按著自己的節奏進行口技。
舌頭的靈活超乎金鼠姑的想象,現在在做活的不是一根舌頭,更像是一條忽然得水而自由遊動的小魚。只是小魚,所以不能深入裡來,能撓到的地方也不多,好在酥麻的快感會流動,不盡興,但也不敗興。
安時禮對著花瓣咂咂吮吮,穴內在挑逗下波瀾洶湧多時,淫水兒止不住洩下,可下方有人在,水兒洩下就是糊人嘴面。
這般景象,金鼠姑想之覺羞澀,不由屈起來的腿,忍住洩意:“不要這樣……”
兩條腿屈起後開開合合與採花粉的蝴蝶相似,大腿內側的肉總擦上安時禮的耳朵。
金鼠姑非是肌難盈把的身材,腿上有肉,那肉兒動一下晃顫一下,安時禮捏住其中一塊肉,抬起頭來,眼覷水兒牽牽連連的花穴,笑問:“不喜歡這樣嗎?”
“喜歡的,但我還是喜歡塵柄,大宗伯,我要塵柄。”口舌做活是綿綿的感覺,起到了調情的作用,金鼠姑喜歡的,但她更喜歡硬梆梆,似棍子杵上來的那種窒息又快活的感覺,尤其是今晚這具骨頭縫也在發熱發癢的身子,恨不得立刻廝殺,被摧成一團花泥。
“乖乖。”一本正經地扯嬌要塵柄,安時禮可招架不住,在一雙含情脈脈的眼兒下送塵柄入花徑。
抽插三下而已,亮液就把胯間打溼,安時禮滑出來了幾次,小口都銜不住,忽然空虛忽然脹滿,金鼠姑抱怨地亂哼:“安時禮禮,不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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