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隻剛入世的迷糊田螺精,金鼠姑有自己獨特的理解力,安時禮口中的棍精在她的理解是是指一根破棍子成了精,她眉頭一皺,咬著一截大拇指,不知道買饅頭和棍子成精這兩件事情之間有什麼不一般的關係。
她只能想到做饅頭要用擀麵杖,擀麵杖是棍子……
金鼠姑眉頭蹙起來,安時禮眼似明鏡,一下子看透了她在想什麼,淡淡的口氣夾著對她的無奈:“棍精指的是還沒成婚的男子。”
原來是這個意思,金鼠姑的眉頭展開了,不願被看笑話,她沒好氣回道:“我知道啊。”
“所以知道為什麼嗎?”金鼠姑臉皮薄,好面子,她強嘴說知道,安時禮揭破的話,她又要生另一通氣了。
“因為大宗伯你有病啊。”金鼠姑的這句話不是在罵人,而是在陳述事實。
換成另一個人帶著笑容說你有病,那就是嘲諷之意都不加掩藏了,但這句話由金鼠姑說出口,和一句平常問候似的,安時禮毫無慍色:“所以我的身邊只會有一個女子,因為一男一女也可以湊成雙。”
“這樣啊……”雖然金鼠姑的心裡還是不相信安時禮沒有給虞蠻蠻買饅頭,但他的解釋稍讓她心喉順暢了一些。
當聽到虞蠻蠻那句話時,她的手指發涼,喉嚨和胸口瞬間有如被帶著酸氣的空氣填堵住,好不順暢爽利,哪兒哪兒都覺得委屈想哭。
現在順暢爽利了,她的胃口大好,想喝安時禮的湯了,但礙著臉面,不好直接開口說要喝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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