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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2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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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們一定會護著她,絕對不會讓她再經歷這些。

聽到狼鑰的話,狼澤的眼神卻冷了下來:“是桑蒙部落的人故意殺死銀月族人?”

狼鑰回憶半晌,說道:“沒有順他們心意被打死的,出逃沒有成功被殺死的,桑蒙部落中每天都有奴隸死去,我已經記不清了。”

祁白輕輕拽了拽狼澤,讓他不要嚇到其他幼崽,桑蒙部落已經不存在了,現在去糾結曾經的過往,已經沒有願意了。

此時,似是在回憶中看到了什麼,狼鑰突然期待地問道:“你們找到狼爍了嗎?”

“狼爍還活著?”狼蒲和狼曠齊齊出聲。

狼曠看向狼澤:“狼爍你還記得嗎?他是部落中的狩獵隊隊長。說起來,那些人殺進銀月的時候,狼爍好像正帶著近千人的狩獵隊在外狩獵,難道你見到他了?”

狼鑰點點頭,又搖搖頭:“我們是最後一批從部落中被帶走的人,我沒有見到狼爍回部落。”

狼蒲激動地點頭:“對,沒見到是好事,沒見到就說明他們沒有碰上那些人,狼爍帶出去的都是部落中強壯的角獸人戰士,說不定他們現在已經重新找了一個領地安頓下來了。”

不論是重新見到族人,又或者是得到了或許還有其他很多族人活著的訊息,總歸都是好事。

另一邊,牛族的獸人哭了一會,心情也平靜了下來。

眾人討論到接下來的工作安排,牛絮第一個站了出來:“豹白,牛族的族人要留在宿舍區,跟著大家一起幹活。”

牛絮身後的四十個獸人齊齊點頭,牛朔在路上就已經告訴了他們,只要透過部落的考核就能加入部落,牛朔他們當時就是這麼加入黑山的。

雖然牛族奴隸們不知道名不正言不順這些道理,不過他們有骨氣,族人們有現在這樣的生活不容易,他們不會讓族人們難做。

“很好,”狼澤衝他們點點頭,隨後看向身後的十幾個幼崽,“你們也是一樣,從明天開始,你們要靠自己的努力加入黑山部落。”

狼曠正想開口,狼澤打斷道:“狼鑰的工作也不會少,只不過換成我來做,但我只要做宿舍區的工作,就不會再領取部落的食物。你們如果願意,也可以替換你們的族人。”

牛萩的母父趕緊衝牛萩搖頭,生怕牛萩來給他幹活。

他剛剛聽牛萩說過他每天分的食物,可比宿舍區這裡幹活分得要多許多,他還有力氣,可別放棄那一份食物,他們可以一起幹活,掙兩份食物。

在外面圍觀的工人們,聽到狼澤的話,不由都有些動容。

這是黑山部落的地盤,別說是一個老獸人了,就算狼澤將遮陽棚下的所有人都帶回去了,他們也沒有任何怨言。

但黑山部落卻沒有這樣做,黑山部落對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哪怕是他們這些工人,也得到了足夠多的尊重。

工人的心中突然有些暖烘烘的,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就是更加充沛的歸屬感。

將所有人安頓好,狼澤並沒有帶著祁白回家,而是來到了打穀場旁的一棟石屋。

祁白左右看看,不解地說道:“這不是柴房嗎?怎麼要這麼多戰士巡邏?”

這哪是巡邏,簡直可以稱得上嚴防死守。

“裡面關著的是上城的使者。”

祁白瞪大眼睛,你們把使者弄回來了?

狼澤將懷中的小骨刀拿了出來:“這是在那個上城使者身上搜出來的。”

第233章

“這個?”祁白拿著小骨刀左看右看, “從那個上城使者身上搜出來的?”

狼澤點點頭。

祁白一臉見鬼的樣子,這骨刀跟他的那一把幾乎一模一樣。

但這把骨刀肯定不是自己的,他剛剛在家裡還看到了裝小骨刀的木盒子, 狼澤根本就沒有靠近, 不可能將骨刀拿出來。

再說了,狼澤也沒有必要拿這種事情跟他開玩笑啊。

祁白抓抓有些亂的頭髮,努力回憶著貓白部落的一切。

可惜的是, 貓白成為孤兒的時候, 年紀實在是太小了。

貓白的記憶中,只有一道模糊的身影, 是貓白的母父, 他的聲音很溫柔, 總是摸著貓白的小肚皮哄著他睡覺, 直到現在,回憶起母父, 祁白的肚子上都能感覺到暖洋洋的。

亞獸人自己一個人照顧幼崽, 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貓白的母父為了讓幼崽吃飽, 常常要變成獸形獨自到部落周圍狩獵。

獸人生活的部落周圍, 通常是不會出現大型獵物的,可惜他的運氣不好, 貓白跟著族人找到母父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氣息。

貓白是親眼看著渾身是血的母父被人抬到更遠的野外,也是從那一天開始, 他變成了一個孤兒, 還因著毛色的原因, 成為了部落中最不招人待見的幼崽。

可關於他的角獸人父親, 貓白卻知道得很少,只是隱約聽其他族人說起過,他的父親曾經是部落中最強大的角獸人戰士,然後......好像還有一點......

祁白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我的父親,好像不是風豹部落的人......他是在一次外出狩獵的時候死去的......”

風豹部落,就是貓白出生的部落。

現在看起來,這裡好像是有些說不通,畢竟如果貓白的父親真的是部落中最強大的戰士,應該沒那麼輕易就死了吧?

祁白哭喪著臉,不會吧。

難道貓白的父親沒有死,他傍上了上城的白富美,拋妻棄子,假死離開,搖身一變成了上城的使者,然後在他欺男霸女的時候,又被自己的兒婿抓個正著?

狼澤:“......”

獸世土著狼澤,顯然沒能跟上祁白的思路。

“咳。”祁白打斷了自己的思緒,衝狼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特喵的也太狗血了,祁白自己說完都覺得不太可能,當然如果真的是這樣,這樣的渣爹也沒必要認,祁白一點都不介意幫貓白解決這個大麻煩。

祁白有些尷尬地低頭繼續把玩著手中的骨刀,突然,他腦海內靈光一閃:“這骨刀,是不是有點小了?”

不論是祁白的還是面前的這把骨刀,都只有巴掌大小,這個尺寸如果只是給幼崽使用,倒還算說得過去。

可那使者身邊顯然沒有幼崽卻還是將骨刀帶在身邊,再結合著這骨刀價值連城的材料和並不鋒利的刀刃。

祁白猜測道:“這匕首感覺不像是防身用的,反而更像是......一種信物。”

石磚砌成的倉庫昏暗寒冷,只有牆面最高處,兩扇細長的通氣孔能透進一點月光。

乾柴前,有兩個用木頭做成的籠子,雖然有烏草可以讓兩人暫時昏迷,但是多一重保險總是好的,尤其是在發生了差點被傳出訊息的事情。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提一下,這個使者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孤身到達北荒的,他還帶來了四個隨從。

其中一個,就是那個差點向外傳遞訊息的角獸人。

這個角獸人的獸形是食蟻獸,也不知道他透過什麼方法,竟然可以操縱一種螞蟻。

若不是隊伍中犰柏的獸形也是以昆蟲為食,警惕地察覺到了那些螞蟻行蹤的詭異,差點就要讓這個食蟻獸角獸人遮掩過去了。

雖然說那個角獸人早在被發現的時候,就已經被解決了,可這也給隊伍提了一個醒,讓他們這一路上更加警惕謹慎。

祁白在木籠子上左右敲敲,別說,狼澤還挺有天賦,臨時做出來的籠子,跟華國古代的囚車有點像,就是用的木頭要更粗壯,木頭柱子之間的縫隙也更小。

這時,減少了烏草用量的兩人,已經清醒了過來。

祁白挑剔地看了看那個老頭,嗯,年紀對不上,長相也對不上,這老頭跟他這麼帥的獸人,肯定沒有關係。

從北荒到黑山隊伍行進了三十多天,兩人都不是第一次見到狼澤,此時見到狼澤帶著祁白進來,麻臉女人只是輕輕抬了抬眼皮,那個名叫薊的使者也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薊冷哼一聲:“小子,還不趕緊將我們放了,我可是契圖城的使者,你們將我抓起來,就是與整個契圖城為敵。”

祁白撇了撇嘴:“契圖城啊,先不說契圖城會不會為你們撐腰,就算他們真有這個想法,你們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哪裡嗎?”

薊的聲音有些尖銳:“誰說我不知道,黑山部落,你們是黑山部落,那個愚蠢的桑火首領,他們去攻打的是黑山部落!”

“那又怎麼樣,等契圖城的人找到這裡,你們骨頭渣子都沒剩多少了,獸人大陸上每天要死多少外出的獸人,怎麼也算不到我們頭上。”

祁白的語氣雲淡風輕,看向兩人的目光也沒有什麼波瀾,那樣子就像是真的不在乎他們的死活一樣。

這時,一直沉默的麻臉女人桑屗開了口:“既然你們把我們帶到了領地,就一定有目的。”

薊冷靜了下來,傲慢地點了點頭:“你們是不是想要知道修建城池的方法?只要你們將我放了,再給我準備上足夠多的食物,我可以教你們修建城池的辦法。”

“修建城池有什麼稀奇的,”祁白搖搖頭,他並沒有直接將匕首拿出來,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們對桑火部落的猿猴角獸人做了什麼?”

在與桑蒙部落的族長猴沛交手時,狼澤就發現了猴沛的異常。

經過熊寒和桑火部落奴隸的描述,狼澤更是確定了一點。

猴沛的戰鬥力並不是一直如此,他是在很短的時間內突然爆發的,連桑火部落的族長豬豈都差點要敵不過他。

而伴隨著戰力的提升,猴沛的神志似乎卻有些混亂,性情也更加暴躁易怒,動不動就會打殺奴隸,甚至就連自己部落的族人都有些怕他。

而在搜尋桑火部落的時候,狼澤在一個帳篷中,又發現了幾個與猴沛十分相似的角獸人幼崽,最顯著的特徵就是他們如金屬質感的骨頭。

這幾個角獸人幼崽,也被狼澤帶回了部落,只不過那幾個幼崽大部分時間都處在狂躁狀態,清醒的時間不多。

狼澤嘗試了幾次,發現很難跟他們交流,短時間內想要從他們口中得到訊息不太可能。

然而,在聽到了祁白的問話之後,對面的兩人卻突然沉默了下來。

原本一直低著頭的麻臉女人突然抬起頭,她的瞳仁中一片慘白,在火把的微弱火光下,簡直像是一隻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

祁白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乍一下看到桑屗的臉,被嚇了一大跳。

好在狼澤在他身後,用溫暖的大手輕輕托住他的腰,否則祁白真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會轉身就跑。

兩人沉默不語,祁白也被嚇得沒有繼續詢問的心思了。

走出裝著柴火的倉庫,祁白握了握拳頭:“看他們這個樣子,看來是不會好好配合,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桑蒙雖然不是直接進攻銀月的部落之一,但根據狼鑰的描述來看,桑蒙部落肯定是知道點什麼的,現在又加上了一個帶著和祁白一樣小骨刀的薊。

這兩人身上可能有他和狼澤兩人的身世線索,祁白可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總之一定要把他們知道的全部問出來。

狼澤之前不知道薊跟祁白的關係,這一路上頂多就是餓上幾天,一直沒有對這兩個人下狠手。

再加上這兩個人一直被單獨關著,還不知道桑火部落已經不再存在,才讓他們這麼有恃無恐。

不過,既然祁白沒有意見,那麼接下來他們的日子就不會那麼好過了。

狼澤斟酌著說道:“銀月部落有對付敵人的手段。”

這些都是暴力的手段,狼澤不想讓他的亞獸人聽到那些血腥的畫面。

祁白在聽完狼澤的話之後,擺擺手說道:“你這算什麼呀,打人不行。”

狼澤微微搖頭,他的亞獸人這麼溫順乖巧,接下來還是不要讓他再見到這兩個人了,不要嚇到他的伴侶......

哪知祁白接下來就拉住狼澤的手,小嘴叭叭地說個不停。

祁白覺得獸人的想象力還是不如他的老祖宗,老虎凳、彈琵琶、拔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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