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的喧鬧聲引來主家的不滿,一個位高權重嬸孃看了過來。
女人們生怕得罪主家不敢再吱聲。
臺上的情慾狂潮也快要抵達頂峰,少女目光迷離,似哭非哭,雙頰紅透,氣息急促到近乎接不上,“嗯啊……肚子好脹……嗚嗚……受不了了……”
男人也快要到了,頭向上高高仰起,就在少女高潮的瞬間,抵著深處的穴口噴湧而出,把自己最珍貴的初精灌進少女的身體。
鎖精環“啪”的一聲斷開,一個墨綠色的玉珠子跌落椅子下面的銅盆裡,再彈到附近地上。
少女的身體像簸箕一般瘋狂抖動後,再停下來。
片刻後,一坨坨濃粘的精水參雜著絲絲處女血由穴口滲出,滴落在的銅盆裡,發出清亮的響聲。
家眷憑藉著精水滴落銅盆的響聲分辨精水的粘稠度,響聲又亮又沉,女家長很是滿意,臉上都掛滿笑意。
一個老婦撿起玉珠子串到一條預先編好的手繩裡,再交給男人。
男人親手把手繩戴到少女的手腕上。
此時,男侍向觀禮的女人發放喜囊。
花稚開啟喜囊,裡面有兩個蜜餞跟一條手繩。
男侍看到立即上前恭賀,“恭喜小姐,得了喜繩,祝小姐覓得如意郎君。”
花稚不明所以,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只有自己的喜囊有手繩。
難得的好運氣,她把手繩戴到自己手上。
男侍見狀,微微一笑,但也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
就算把繩頭攥到最緊,手繩還是明顯大了一圈,她遲純地反應過來,這手繩是男用的。
那她只好送給他了,“你手伸來。”
憂生把手伸向她,在她要把手繩套到自己手腕前,“少主,你知道這裡女子向男子送手繩是代表什麼嗎?”
花稚搖頭,她對這裡的習俗禮儀一無所知。
憂生凝視著她,“女子向男子送手繩,是希望男子能嫁給自己。”
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知道上天會不會什麼時候把靈魂給換回去,不能給他一些虛渺的希望。
花稚只好把手繩放回喜囊裡,“對不起……”
“因為我不配嗎?”
“你知道我不是……”
“就是因為不是……所以……”憂生有些激動,不像往日那麼冷淡自持。
“對不起。”
臺上,男人抱起少女,他的陽具還深深埋在少女的體內,用來堵住裡面滿滿的精水。
少女軟若無骨地偎在男人懷裡,隨著男人走動時不時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男人抱著她上到轎輦上,盤坐在少女之前坐的位子上。
儀式完成。
民眾相繼散去,憂生漫不目的地抱著她往前走。
途中的景色如同他的心情一樣黯然失色。
為了哄他,花稚搗出喜囊,從裡拿出一塊蜜餞送他嘴裡。
酸甜的杏脯,他只嚐到了酸味。
回到花府,他還是悶悶不樂。
花隨從護衛口中得知花稚觀禮得到了喜繩,急匆匆地從外面趕回來,鄭重其事叮囑她一定要好好保管,把喜繩留給未過門的夫君。
想送的人送不出去,不想送的人想要去,花稚乾脆把喜繩戴到自己腳踝上,萬一不小心掉了,就沒了這個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