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在針對她方才講的故事發表看法,但溥躍的觀點沒有任何攻擊性,甚至他的最後一句話中,還帶著些許不確定。
他是真的想要用心和她交換彼此的意見,語調相比以往都柔軟了很多。
賞佩佩聞言心口有一瞬間的僵硬,很快,這種胸腔被凍僵的感覺又變成了細細密密的刺痛。
好像是她的心臟在零下十幾度的天氣裡突然結了冰。
一定是太冷了,是夜裡的氣溫太低了,所以賞佩佩才會張著剛才還在聒噪的嘴巴,但卻找不到任何可以回答溥躍的文字。
她已經太久沒有和活人聊過這種切膚的話題了,剛才對著賞雙明的習慣性訴說,更像是一種自我發洩。而溥躍恰如其分的沉默,給她一種他並不關心這件事的錯覺。
話語冒失的溥躍沒有追問她為什麼“賞雙明”的立碑人處無字。
性格粗糙的溥躍也沒有質問她和賞雙明到底是什麼關係。
所以她以為,他根本沒有在聽。
沉默的曠野上只有兩人行進的腳步聲,好在只要不把話題繼續下去,就很容易化解尷尬,溥躍並沒有執著於她的答案,他緩緩收回了挨著她髮絲的手,又放慢腳步,退回了剛才兩人之間的安全距離。
還是下午那兩道影子,但這一次返程,它們細長的形狀重迭在一起晃動,乍一看,像是大怪物一口吃掉了小怪物。
溥躍一直在盯著兩人的影子交界處,冷白的燈光照亮賞佩佩走過的腳印,越過玻璃碎片,雜草和果皮,賞佩佩的腳踝在長靴的包裹下依然纖細,一步一步,噗通噗通,好像徑直踏在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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