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我們是怎麼回的賓館,印象也模糊了。我只記得有誰說過:我們再過一次部隊生活,住一回集體宿舍。
我隱約記得,有人說他們已經訂了明天的票,要回老家;我隱約記得,我打電話跟妍子請了個假。反正,在這個房間,在床上、地毯上,我們六個,已經橫七豎八,說著胡話。
二鍋頭猛,戰友情濃。
有時一個話題引來幾個人的附和,有時一個人的某句話讓大家都進入沉默。有的拍拍打打中都說自己吃了虧,要還回來,追逐中就有人倒下;有的冒充清醒要給大家泡茶,結果水和茶葉灑在了別人身上;有的展示大喊長嘯的志氣結果搞得咳嗽不止,還有的在廁所解手盯著鏡子發愣,連腰帶都沒繫上。
班長的話也開始沒邏輯了,他能從小時候玩泥巴的細節跳躍到部隊某次拉肚子的故事,也有髒話出口還捎帶著拍打別人腦袋。
我躺在地板上,用手比劃出一把手槍的樣子,電視上的動物世界正在播放,我設想自己正在打獵。
錯覺,絕對是錯覺,美好的錯覺,酒精給所有錯覺披上了合理的外衣。我不能這樣下去,我也要發言,我也要抒情,儘管我是一個新兵。
“我要即興賦詩一首,各位班長,承讓!”我抱了抱拳,彷彿武術決鬥前的禮貌:“我這首詩的名字叫:錯覺。”
“好!寫得好!”有人鼓掌喝彩。“我念都沒念產,你喊什麼好?”我責怪到:“不懂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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