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體和靈魂的兩端,都產生過偉大的情感。至少當時是這樣的經歷,喬姐和小池,她們之間,是妍子。這平凡而正常的狀態,一切都彷彿那麼美好。
我的歷史,就是體驗這種偉大與平凡,我像一個信使,在傳遞感情化的人生,而寫信的,就是這三個女人。
一陰一陽謂之道。
信使的命令,是上帝傳達的,這也就是我的宿命,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封信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他懶得知道。上帝只關心履行自己的職責,給每一個生命賦予一個意義:送信。但我不知道誰是收信人。
“當我第一次見到上帝的時候,他正在做生命的健身操,當時他做到第一節:腦體的倒懸。等我拿到信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已經做到最後一節了:肢體的呆照。”
上述文字,是我在看了那個極極小眾的作家,孫甘露的《信使之函》後,留在腦海中的印象,文字記憶不一定準確,但畫面感肯定沒錯。
上帝的健身操,模擬了人生的過程,孕育到死亡。中間的階段他不管,只是叫我送信,他就去幹其他人的事了,他很忙,因為他是上帝。
每當我想起這本書、這段文字時,我就會想起小池,我們的第一段對話就因孫甘露的作品而起,拿說話下酒,思想發酵後,語言放縱。
如果我是一個信使,喬姐只是在我出發時,給了我糧食,妍子是我的同行者。而小池,似乎回憶得起她寫的那段信的內容,在我用話語刺激時,她會偶爾背誦出其中的片斷,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有個預感,我自己就是收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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