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欞透了幾縷暗淡的銀光進來,霓虹都市如同白晝,早就沖淡了夜色。霍重叡藉著淺薄光霧描摹身下搖晃的身軀,一點一寸,以手丈量。像白色原野奔跑的火種,隨風燎動大片火紅。
髮梢輕輕的晃,他只覺礙眼。順手攏至另一側,低頭吻上裸露的白嫩脖頸細密舔咬。
廖澤遠第一次來找他,霍重叡並沒有直接答應。
稍作思考,反問:“舒宜知道嗎?”
這話像是刺中廖少爺詭異的愧疚,炸毛道:“你管她知不知道!”
“所以,你並沒有考慮過舒宜的想法。”
廖澤遠煩躁地皺起眉,打火機的翻蓋不斷開合噼啪作響。“關你屁事,你就說想不想。”
霍重叡瞭然,又覺得有點好笑。廖澤鬱那隻老狐狸怎麼養出個這麼單純好騙的弟弟。
“我想。”他答,眼神移到樓下翩遷出眾的小天鵝,壓下喉間的躁動。“但是我拒絕。”
幼年學習古詩詞,詩人常以天鵝象徵矢志不渝的愛情。天鵝雌雄結成終生配偶,一方死亡,另一方會盤旋哀鳴並孤身終老。
霍重叡上大學選修自然科學,參加了小組有關候鳥的研究課題,恰巧做到天鵝的資料調查。
在成千上萬只天鵝的DNA研究結果中發現,每六隻天鵝中就有一隻是外遇的結晶,這也就是說它們並不是嚴格的恪守一夫一妻制度,天鵝也會出軌,也會搞外遇。
雄鵝蠢蠢欲動,雌鵝呢?
人見利而不見害,魚見食而不見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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