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是典型的事業型女性。
她忙起來就忘了時間,整理完資料牆上掛著的時鐘已經走向八點,辦公室空無一人。李秋月曾嘲笑她是天生的996打工人,恨鐵不成鋼地數落她要是自己嫁入豪門絕對要做只米蟲。她但笑不語。廖家確實提過讓舒宜安心辭職做丈夫的賢內助,她還在想著如何措辭拒絕,廖澤遠就不耐煩地把他爸嗆了一通。
在這段婚姻關係中舒宜看似屬於包容的一方,包容著丈夫的小孩子脾氣、偶爾的無理取鬧、幼稚不成熟的言行舉止。但廖澤遠何嘗不是在迎合她呢?
想到丈夫,舒宜的疲倦一掃而空。
【阿遠:老婆,在家等你。】
“阿遠,我回來…唔。”舒宜的手還搭在門把手上,踉蹌著被拽進男人急切的懷抱。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裹挾著一絲淡淡的菸草味,遮蓋住不知名的清香。
房間是黑的,沒有開燈。隱約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透進來,沿著他的臉部輪廓隨意勾勒,和五官背進陰影看不太真切。
她下意識閉眼承受,卻沒有等來落下的唇。惟有眼皮被柔軟的絲綢覆蓋,雙手也被拉至胸前捆在一起。
這讓舒宜後知後覺感到不安。
“阿遠,你怎麼不說話…”
四周窸窸窣窣,像是有極輕的腳步落在地板的聲音。她默默在心裡數秒,1、2…35。手腕嘗試掙脫枷鎖。
“絨絨,我在。”丈夫的聲音離得並不近,“我去拿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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