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面具下的冷眸對視片刻，衛芷一下子便清醒過來，推了烏衍赤一把，“今日....不行的...我三皇兄還有半刻鐘就過來了。”

“你三皇兄？衛然？”

衛芷胡謅了個要給衛曦選生辰禮的由頭，烏衍赤心裡千百個不願，怎的偏偏約在了今日？

看著衛芷人比花嬌的模樣，他實在不願就這樣放過她，可他記得秋玄叮囑過他暫時還不能動衛然，心裡算了算時辰，“都這般晚了，你皇兄還要來麼？”

烏衍赤將鼻尖抵在衛芷花洞口磨蹭，鼻息撥出的熱氣灑在她溼潤的腿心，衛芷被他弄得難受，將腿合起來，“前幾日便與他說好了，方才突然想起來了。”

衛然冷若冰雪的模樣浮現在烏衍赤腦海，他可不願放低姿態同衛然去解釋，遂作罷，同虞子期一同離開了。

待確定兩人走後，衛芷輕喚一聲，“長瑛，你出來。”

男人從黑暗中現出身影，摘下面具放在桌上，陰沉著一張臉，怒氣騰騰地望向衛芷，“公主真是好本事！有虞子期，三殿下，大司馬還不夠，現在又多出個察爾哈的小王爺！”

還少算了一個。

衛芷暗自在心裡想了想。

不過她可不敢提起秋玄的名字來，若是提起來，怕是怎麼也哄不好長瑛了。

見男人紋絲不動，衛芷輕輕拽了拽他衣袖，眼眶泛紅，“長瑛...”

若風頓了頓，不動聲色地挪開與衛芷對視的目光，“之前是中了春毒，有別的男人，我理解，可現在是什麼？嗯？”

見衛芷不做聲，若風氣極，拽起她手腕，“那小王爺問你喜歡誰，你怎麼不答?”

衛芷鼻尖一酸，“因為、因為我都喜歡，我選不出來！”

衛芷話語中帶著哽咽，眼淚順勢掉下來。難受混雜著委屈憋在她心裡，她覺得自己好壞，怎麼能都喜歡呢？她怎麼能同時喜歡上好幾個男人呢？

若風呼吸變得急促不穩，眉心攢著一團驅不散的愁雲。他心間生出一股惱意，都喜歡？她答得倒是輕巧！

若風將衛芷放在窗邊的貴妃榻上，“那，我呢？”

“也喜歡的。”

“真的？”

“真的。”

若分眉宇間的情緒越釀越沉，他掀了一條沐巾，一角沾溼水，默不作聲地往衛芷腿心擦拭。

腿心嬌嫩，慢慢被弄得有些發紅。

“以後不許有其他人了。”

若風咬著牙，為什麼有他和三殿下還不夠，還要去招惹那麼多人？他又恨又氣，同時有一種無法擁有全部的衛芷的無力感，只能“啪”地一掌拍在她屁股上洩憤。

衛芷輕哼一聲，強忍住腿間的爽慰，他怎麼今日這麼會折磨人？

“不會的……唔……”

男人指腹的薄繭觸及衛芷臀上的指印，衛芷不由得輕哼一聲，眼睛紅紅地望向長瑛，昏昏沉沉地想，秋玄應該不算是“以後”吧…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

長瑛的聲線偏冷，似一捧冷冽的泉，可眼神又是熱的，灼得衛芷有些害怕。

她往塌後面縮，若風按住她膝蓋，“躲什麼？”

水已經涼透，溼溼涼涼的沐巾摩擦過衛芷腿心，她喉間的喘息聲漸大，胸脯也跟著男人的動作起伏。

“沒躲。”

衛芷莫名想起來前幾日做的夢來，語氣軟下來，去拉若風手臂，“長瑛，我有一日做了個夢。”

“夢見什麼了？”

“夢見與你在行宮的湯泉裡…...”

本不打算同他說的，可現在這情形，看來不說是不行了。

衛芷從貴妃榻坐起來，嬌嬌怯怯地去拉男人的手，“還未擦乾淨麼？怎的停了？”

“快了。”

若風掰開衛芷腿心，冷著眼朝裡面看去，瀅紅的兩瓣小唇高高地腫起，一看就是被烏衍赤弄得狠了，他怎麼這般粗魯？

若風心下不爽，手覆上去，像是要把烏衍赤留下的痕跡都抹去似的，帶著繭的食指從下往上，一遍又一遍地略過花唇的裡裡外外。

衛芷身下莫名溢位幾絲淫液，若風眼眸發暗，手指就著水液插了進去。

兩根手指攪弄出一股清亮的水，加速，最後竟噴濺了出來。

“他們可把你弄舒服了？”

衛芷臉上浮起潮紅，“都沒你弄得舒服，長瑛…...”

若風將早已勃起的猙獰肉棒插進紅嫩的水穴中，勁腰往前抽送，只覺得整個人都被衛芷吸進去了。

“別吸了。”聲音沙啞得和之前的冷冽判若兩人。

若風將衛芷整個人壓在貴妃榻上，被衛芷吸得腦子裡熱熱麻麻的，射出了一小波灼液，衛芷迷糊地問“結束了？”

“還早。”

————

烏衍赤回去後輾轉難眠，他今日去找衛芷本來是想問可還喜歡他送的禮物，經過這一出，還是忘了問她。

本來多一個穆捷驍就足夠讓他心煩的了，現在又多出來一個來。

紛擾的思緒擊碎睏意，寂寞的夜似一座堅固的牢籠將他囚住，雞鳴聲響起，烏衍赤一閉上眼就回想起虞子期勾搭衛芷的神態語氣，只覺得煩躁不安，久久無法入眠，索性起身，去了秋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