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克里斯蒂安叔叔,此時此刻,我實在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在這個骯髒沉悶、空氣汙濁的韃靼港,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這裡充滿了好戰的惡魔以及愚昧的異教徒,主的光輝在這裡被極大地遮蔽了,這令我無時無刻不想逃離這個束縛我靈魂自由的地方,但我擔負的職責不允許我這麼做。”東方港國賓館內,來自利馬的勞爾.布拉沃男爵同樣正坐在書桌前,愁眉苦臉地寫著一封信。
“關於您上次向我詢問的有關王國與東岸人在烏拉圭河以東地區展開的殖民競爭,在整理並蒐集了一段時間的資料後,我想我現在可以對您的疑問進行一個正面回答。也許事實總是會讓人傷自尊,但我內心的誠實品格以及上帝的光輝使我拒絕撒謊,在此我得鄭重向您回答:我們在這種殖民競爭中輸了,而且輸得很徹底!”
“從泛泛而談的角度來講,是我們自己的不重視或者說懈怠導致我們徹底失去了對烏拉圭河以東地區局勢的控制。自從1634年我們在烏拉圭河以東地區建立第一個軍事哨所以來,這十二年間,從來沒有任何來自亞松森的官員訪問過湖西丘陵地區,而且也只有僅僅一位來自亞松森的官員曾經短暫訪問過東岸草原地區——如果將打獵也看做是一種另類的‘訪問’活動的話。我們王國的地理學家與探險家也從來沒有試圖對這片廣袤富饒的土地進行實地勘察,如今拉普拉塔當局很多關於這些地區的資料完全就是轉抄的東岸人表在一份名為《國家地理》雜誌上的一些短暫的、殘缺不全的遊記。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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