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徐良才為鶯歌包下了一間小屋。
“你若是不在曲樓彈琴了,便無處可去,暫且住在這裡。”他說,“衣食什麼的不用擔憂,我給你安頓妥當。”
但鶯歌也就去看了一眼,同他道了一聲謝,便以還有事情要收尾為由離開了。
徐良才剛剛同夫人鬧得不可開交,便不願意回家,住在了這間客棧裡,與鶯歌相公娘子的稱呼著。
“我對她的好,人人都看得到。”徐良才輕笑,“在客棧居住時,吃穿用度都是我出銀子,鶯歌可以說沒有後顧之憂。”
“但是……”他深吸一口氣,“那天,我去曲樓接她,卻瞧見一個男人,曲樓老闆說他家娘子還要些時間整理,讓他等等。”
“我便上前同他打了個招呼,寒暄兩句,說到我娘子叫鶯歌,我很快就要帶她走的時候,那男人神情愣了。”
“他說他娘子,也是鶯歌。”徐良才說到這,目光別向一旁,“那之後他匆匆走了,後來鶯歌出來,我跟她說起,誰知,她也尋了個藉口,趕忙走了。”
“我在客棧等她到傍晚,她來找我的時候,與平日不太一樣。”他抿著嘴,沉默了許久,“我要和她行房,她不同意,把我推開了,忽而鄭重地說……”
“說、說她要跟我分開,就此不再往來。”說到這裡,徐良才的聲音大了幾分,激動了起來,抬手拍著自己的胸口,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她居然要跟我就此不再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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