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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景湛漓被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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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掀過,前面幾米開外,落下一道窈窕身影。

昏黃的夜燈下,朦朧著女子的輪廓,看不清容貌,但看夜色朦朧中的骨相,也是極美。

景湛漓下來馬車,輕挑媚眼,開啟摺扇輕扇:“姑娘何人?”

鳳鳶緩緩抬眸,金色的瞳孔飄過幽冷,紅唇微勾:“要你命的人。”

景湛漓微抬下巴,眼角輕眯:“景朝辭派你來的?”放眼整個大晉,如今最想要他命的,怕是隻剩下景朝辭了,輕聲嗤笑:“派一個女人過來,景朝辭是太小看我,還是,手下沒人了?”

“倒是挺狂,”鳳鳶冷笑,緩緩上前一步,“一會兒,可別跪地求饒。”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給這個機會了,”媚眼凝起了冷光,景湛漓猛然扔出手中的摺扇,凌厲如刃的扇面快速朝鳳鳶飛來。

“不知死活,”一聲不屑冷笑,鳳鳶身子一動不動,抬手接住飛來的摺扇,掌心散開金色的光暈,手上的摺扇,又朝景湛漓扔過去。

摺扇飛來的速度比方才快幾倍,如一道白光,景湛漓都看準它的位置,快到臉上的時候,他才感受到扇面襲過來的冷風。

景湛漓後仰腰身,摺扇從鼻尖擦過,等他直起腰,鳳鳶已經瞬移到他面前,掌心凝著金光,拍在他胸口。

景湛漓飛身後退,掀起地上的塵土,趔趄幾步,猛地單膝跪地,捂著胸口吐了一口血,血跡呈黑色的。

他中毒了!

景湛漓抬眸看著走過來的鳳鳶,眼底凝重,不敢再輕敵,沒料想,這個女人武力這麼高強。

跟她交手,甚至接不過她一招。

景湛漓忽而感覺身體裡有一股寒意襲進,遍體生寒,“你給我下的什麼毒?”

“寒毒,”紅唇嗪笑,鳳鳶慢悠悠走近,“求我一聲,我就給你一個痛快,不然,我就讓這寒毒慢慢折磨你到死。”

真是蛇蠍美人呢。

“那就讓它折磨我到死吧,”景湛漓不堪在意輕笑,從地上站起身子,隨著鳳鳶靠近,他也看清了她這張臉,金色的眸子讓他一驚,“你是什麼人?”

鳳鳶笑,金眸詭譎,“方才不是說了,要你命的人。”

金色的眼眸,景湛漓還是第一次見。

眼前這位女人,肯定來歷不簡單。

景湛漓道:“你是很厲害,但,不一定能要我的命。”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呢,”鳳鳶懶懶幽笑,五指成勾,朝景湛漓襲去。

景湛漓快速閃開,兩人對換位置,景湛漓封住幾處大穴,不讓寒毒在體內擴散,他飛身朝前面跑去。

這個時候想活命,他只能跑。

鳳鳶倒是不急,不緊不慢的跟上去。

景湛漓中了寒毒,若是兩個時辰內解不了,只有死路一條。

大街上的每戶房門都緊閉,景湛漓似乎也無路可逃,不遠處,燈火迷離,響起歌舞昇平,歡聲笑語。

那個地方,是庭芳閣。

這個時辰,也只有這種煙花之地最熱鬧了。

景湛漓眼神微凝,他沒有直接去庭芳閣,而是飛身進入一個幽深沉暗的巷子。

鳳鳶臉色一沉,立馬跟上去。

可等她跟上去,卻沒了景湛漓的身影,她在巷子周圍找了一圈,沒發現景湛漓的氣息。

眯起森冷的美眸,鳳鳶睨著旁邊正值熱鬧的庭芳閣。

這周圍無處可去,能藏身的,只有庭芳閣了。

庭芳閣嬉鬧聲嘈雜,晚上,正是人們快活的時候。

憐純在屋子裡正梳妝打扮,這時門外有敲門聲,憐純戴上耳墜,便起身開門。

剛開門,景湛漓的身子就倒在她身上,氣息虛弱:“憐純,救我......”

“你、你這是怎麼了?”

憐純驚愣,扶著景湛漓的身子,關上門,把他帶到屋子裡,憐純發現他的身子特別冷,像是被寒氣入侵。

再看景湛漓嘴角的黑色血跡,憐純驚駭:“你中毒了?!”

“我被人追殺,中了寒毒,”景湛漓倒在憐純身上,已經沒有一點力氣。

知道他被人追殺後,憐純心裡一沉,開啟房間裡的一處暗門,扶著景湛漓進去。

裡面是另一間隱蔽的房間,有隔音效果,聽不見外面的喧譁聲,憐純把景湛漓放在床上,給蓋好被子就匆匆出去了。

她把万俟清醉找來,告知他去皇宮把霧語找來。

這時候憐純走不開,以万俟清醉和凌魄的關係,他去皇宮最合適。

万俟清醉剛走,鳳鳶就找過來了。

她臉上戴了一道面紗,遮住半張臉,只剩一雙凌銳的眼眸,站在大堂,掃視著各個房間。

憐純一眼就看見鳳鳶,她在樓下,她在樓上,隔著一段距離,憐純都能感覺到鳳鳶身上的氣息強大。

這位女子,估計就是追殺景湛漓的人。

慢慢下了樓梯,憐純朝鳳鳶笑言:“我們庭芳閣是男人快活的地方,這位姑娘前來,是自家相公來尋歡作樂了?”

鳳鳶尋聲望去,便看見已經從樓梯上下來的憐純,當看清憐純的臉時,鳳鳶眼底凝了一下,隨即掠過沉沉暗色。

她一句沒說,轉身就離開了庭芳閣。

憐純倒是愣了,沒想到這女子走的這麼幹脆。

連人都不找了嗎?

不是鳳鳶不想找,是她還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

她看見憐純的時候,一眼就認出憐純是雲染月的手下,而且,憐純還認得她,還好她戴了面紗遮住了臉。

若是憐純看見她的臉,自然知道她是誰。

當初雲染月去滅神凰世族的時候,他的四個手下都跟著一起去了,憐純是見過鳳鳶的,所以鳳鳶在她面前,不敢過早暴露自己。

見鳳鳶已經離去,憐純趕緊返回房間,看看景湛漓的身體怎麼樣了。

景湛漓中了寒毒,渾身冰冷,兩個時辰內不解毒,寒氣襲遍全身,能把他活活凍死。

景湛漓現在冷的渾身顫抖,臉色青紫,憐純也沒辦法給他輸送靈力,他修的是內力,互不相通。

憐純坐在床邊,給他把了一下脈,寒毒已經快擴散全身,景湛漓身上都結了一層冰霜。

霧語還沒找來,憐純蹙起的眉心,有些焦灼,她起身,想去在拿幾條被子回來給景湛漓蓋上。

可剛站起身子,就被景湛漓拽住手腕,他的手寒冷蝕骨,都掩蓋了憐純手腕上的溫熱。

“你、你別走。”

憐純輕語:“我不走,我去拿幾條被子過來。”

她想掰開景湛漓的手,誰知他一用力,把她拽倒在床上,憐純直接撲到他身上。

感受身上傳來的溫熱,景湛漓緊緊抱著憐純的身子,汲取著她身上的溫暖。

媚眼迷離間,他的腦子昏昏沉沉:“純兒,你身上好暖和,讓我抱抱好不好。”

隔著一層布料,似是擋住了身子的灼熱,景湛漓昏沉間,手指挑開了憐純的衣帶,憐純心驚,立馬握著他的手,嗓音有些輕顫:“景湛漓,不可。”

景湛漓手上的動作未停,摟緊她,讓兩人的身子更貼近,低沉的嗓音沙啞:“純兒,幫幫我。”

恍惚間,憐純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褪去大半,景湛漓冰冷的大手貼在她溫熱的肌膚上,憐純被冷的身子輕顫。

隨即,她搖頭苦笑:“罷了,你幫我解決過那麼多麻煩,這次算還你了。”

衣裙盡褪,憐純掀開被子躺進去,景湛漓冰冷的身子瞬間貼過來,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她身上的溫熱,傳遍景湛漓的四肢百骸,讓暖和不少。

半個時辰後,霧語趕過來,敲響了房門。

憐純起身穿上衣服,臉色有些泛白,景湛漓身上的寒毒傳染到她身上,她身子現在也是冷的緊。

憐純面不改色的開門,請霧語進來,“景湛漓中了寒毒,麻煩霧語姑娘給他看看。”

“嗯,好,”霧語簡單應聲,也沒有多問什麼,扶景湛漓坐起來,拿出銀針,扎到他幾處穴位,開始給他解寒毒。

寒毒不是太難解,一會兒功夫,景湛漓額頭上沁出細汗,隨著出汗越來越多,他身上的體溫開始升高。

不稍片刻,景湛漓身上的寒毒就解了,憐純扶他躺下休息,但她的臉色越發不好。

霧語看出異樣,看著憐純泛青的紅唇,伸手給她把下脈,蹙眉,欲言又止:“你方才......和景湛漓有肢體接觸?”

霧語說的隱晦,不知該怎麼表述,寒毒是可以傳染的,只要和中寒毒的人有肢體接觸,且觸碰很久,寒毒就傳染到自己身上,但毒素輕微,還不足致命。

憐純笑了笑,沒有隱瞞:“我方才用身子給他暖了一下。”

霧語輕怔,搖頭淡笑一下:“你對他還挺好。”

“我欠他不少人情,既然他找上我了,我也不能見死不救,也算還他人情了,”憐純笑言。

“那到也是,”霧語點頭,隨即幫憐純把體內輕微的寒毒逼出。

忙完後,霧語沒有過多逗留,跟憐純告聲別就回攬月宮了。

憐純的體溫慢慢恢復正常,她拿來一塊乾淨的巾帛,給景湛漓擦拭著額頭上汗漬。

景湛漓緩緩睜開眼睛,徒然握住憐純的手腕,猝不及防間,憐純被輕嚇了一下,回神兒後,嘴角淡笑:“你身上的寒毒已經解了,身子也沒什麼大礙了。”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腕,卻被景湛漓緊緊握著,憐純輕蹙下眉心看他。

景湛漓凝著她,眼底暗影深沉,收起往日的風流浪蕩,低啞的嗓音一本正經:“我會對你負責。”

方才中寒毒的時候,他渾身冰冷,腦子雖然有些昏沉,但意識還是清醒的,憐純幫他暖身子的事情他知道。

憐純不在意的笑笑:“負責就不用了,這些年你幫我那麼多,算是還殿下一個人情。”

“可我就是想負責,純兒連個機會都不給我嗎?”景湛漓嘴角一抹痞笑,好看的晃眼。

憐純移開眸子:“我跟殿下也沒發生什麼,還用不著到負責的地步。”

只是脫了一下衣服,他抱著她,什麼都沒幹。

“確實是什麼都沒發生,”景湛漓挑眉笑下,握著憐純的手腕一拽,把她帶到床上,晃眼間,憐純就被景湛漓壓在身下。

“景湛漓!”憐純忍不驚呼。

景湛漓勾人的媚眼染上邪肆,低頭在憐純紅唇上咬一口,在她耳邊吐氣,低聲輕笑:“這樣,我們算不算髮生點什麼了,若是不算,我們可以再深入一些。”

他的指尖,勾起憐純的衣帶,憐純美眸裡蘊上慌亂,忙抓住他的手,心慌意亂:“景湛漓......”

還不等她說完口中的話,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景湛漓凝了一下臉色,壓著憐純的身子無動於衷,憐純用手推他,微惱:“有人來了,我要去開門。”

景湛漓看著她紅潤的小嘴,忍不住又吻了一下:“等一會兒我們再討論負不負責的事情。”

憐純緋紅的臉色染上怒意,身為這風月場所的老闆娘,還是第一次被人一遍又一遍的調戲輕浮。

景湛漓看她微惱的小臉,知道她要生氣了,也不再惹她,從她身上翻身離開。

他這次可不是調戲,是認真的。

認真的想對她負責。

憐純從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和妝容,才去開門。

看著門外站著的人兒,憐純驚愣:“主、主子?”

聽到她喚“主子,”景湛漓也驚怔一下,轉眸看向門口,愣:“雲染月?”

原來憐純背後的主子,竟是雲染月。

怪不得這庭芳閣能在帝京風生水起的經營這麼多年。

万俟清醉方才去攬月宮找霧語,雲染月也知曉了景湛漓的事情,但憐純沒想到,他會親自來一趟。

雲染月進屋坐下,憐純給他倒杯熱茶,低聲問:“主子來此,是為了?”

“來看看太子的身子如何了,”雲染月淡答。

憐純不再多問,恭敬的站在一旁。

景湛漓屈膝坐在床上,眼尾挑著似笑非笑,凝著雲染月:“到沒想到,國師大人竟是庭芳閣背後的主人。”

“讓太子見笑了,”雲染月眉眼淡淡,不見任何情緒,“聽說太子被人追殺,中了寒毒,本座想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景湛漓悠悠笑言:“能讓國師大人這般關心,倒是讓本宮受寵若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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